eva之前連著叫了幾聲霍少宗,可他仍舊是癡癡的站在原地,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可就當(dāng)他聽到夏婉這兩個字時,他才晃過神來。
他低頭看著天真可愛的eva,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認(rèn)真的說道:“她是舅舅喜歡的人。”
eva并不知道夏婉就是paddy的媽媽,就只把她當(dāng)成是一個普通人看待。
“舅舅,那你有沒有去找她表白呢?”
“沒有太明確跟她說過。”但霍少宗認(rèn)為夏筱熙能感覺到。
“為什么不明確告訴她呢?”喜歡一個人不就是要讓她知道么,難道舅舅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霍少宗思慮了很久,長長的嘆了口氣,無奈又心酸的說道:“她并不喜歡舅舅。”
他喜歡她,她卻不喜歡他,這大概是愛情最大的悲哀吧,然而即便是這樣,霍少宗仍是沒辦法忘記夏筱熙。
“舅舅這么好,她竟然不喜歡?真是太過分了!”eva嘟囔著小嘴兒,憤憤的說道。
霍少宗被eva護(hù)短的可愛樣子逗樂了,心里瞬間覺得暖烘烘的。
“那肯定是舅舅還不夠好,不能打動她的心。”
“那舅舅你可要加油呀,爭取早點(diǎn)打動她的心。”eva天真的說道。
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方能幸福圓滿,但如果錯誤的時間遇到錯誤的人,即便再努力,也很難走進(jìn)對方心里。
這個道理誰都懂,霍少宗也不例外,可他卻偏偏要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下去。
他的愛情就像一匹失控的黑馬,踏上了幾乎沒有燈火的荒原,任誰去拉他,是根本拉不住的!
“eva,你覺得舅舅能打動她的心嗎?”走到停車場,準(zhǔn)備上車的時候,霍少宗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eva一句。
eva只是一個十歲的小姑娘,并不懂得愛情的真諦,可她仍舊很認(rèn)真的回答道:“舅舅,我們老師經(jīng)常說一句話,她說,喜歡就要去爭取,只要為之而拼盡全力努力過,不論成敗,都不會留下遺憾。”
說完這番話后,eva就鉆進(jìn)了車?yán)铮羯僮谡驹谲囬T外,抬頭看著蔚藍(lán)天空中剛剛起飛的一架飛機(jī),自言自語道:“夏婉,如果我拼盡全力,能否打動你的心呢?”
。。。
經(jīng)歷了將近十一個小時的飛行,夜冷辰一家人平安順利的到達(dá)了法國巴黎。
出了機(jī)場,全家人直奔巴黎當(dāng)?shù)刈钌萑A的妮爾頓大酒店。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后,美珠興致高昂的問夏筱熙:“小嬸嬸,你說以前跟叔叔一起來過一次巴黎,對嗎?”
“對呀,這次是小嬸嬸第二次來巴黎。”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夏筱熙就不禁想起了幾年前的那次浪漫巴黎之行。
那些美好幸福的回憶,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即便在芮城生活的那幾年,她也不曾忘記過。
“媽咪,你什么時候跟爸爸一起來過法國巴黎的?我怎么一點(diǎn)都不記得呢?”paddy歪頭問道。
“paddy,那個時候,你還沒出生呢。”夏筱熙輕輕撫摸著paddy的頭。
“那,那個時候我在哪呢?”paddy打破砂鍋問到底。
跟大部分家長一樣,夏婉熙被問的頓時變得語塞,她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跟paddy解釋,于是她就故意小聲咳嗽了幾下,算是找夜冷辰“幫忙”。
夜冷辰很快就收到了夏筱熙“求助”的訊號,他離開后車座靠背,身子向前傾,幾乎湊到了夏筱熙耳邊。
“paddy,你那個時候還在媽咪的身體里面。”
夜冷辰說的是身體,而并非是肚子,說完之后還故意對著夏筱熙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
夏筱熙扭過頭“氣呼呼”的瞪了夜冷辰一眼,可夜冷辰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解釋有問題,反而是壞笑著說了一句:“老婆,你告訴paddy,我說的對不對?”
如果不是顧忌著夜夫人在場,夏筱熙真想捶夜冷辰幾拳,他自己臉皮厚就算了,還要拉著她一起,真是無語至極。“都別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paddy癟著嘴看著夜冷辰說道:“爸爸,媽咪說她不知道。”
“你媽咪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好意思說。”夜冷辰就像喝醉酒一樣,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話。
“夜冷辰!”夏筱熙惱羞的叫了一聲。
還不等夜冷辰說話,paddy倒是搶先一步說道:“媽咪,你怎么了?為什么突然臉紅了呢?”
“好啦,paddy,你的問題,爸爸已經(jīng)解答過了,以后不許再問啦,記住了嗎?”夜冷辰看出夏筱熙好像是真的有些不太高興了,他趕緊制止住paddy的十萬個為什么。
paddy也看出來夏筱熙有些不高興了,他識趣的離開車后座最后一排,然后坐到了中間一排的座位上,跟美珠一起聊天講笑話。
“生氣啦?”夜冷辰往夏筱熙身邊湊了湊,緊緊的挨著她,將她抱在了懷里。
夏筱熙掙扎了兩下,眼睛一直看著車窗外,不理夜冷辰。
“巴黎是個浪漫的城市,所以我剛才觸景生情就說了幾句調(diào)情的話。”夜冷辰這個理由聽上去有些過于勉強(qiáng),但卻的確也是他真心所想。
“調(diào)情?”夏筱熙輕哼一聲。
夜冷辰繼續(xù)用一種似正經(jīng)非正經(jīng)的語調(diào)說道:“對呀,就是調(diào)情。到了巴黎不調(diào)情,豈不是辜負(fù)了浪漫之都的美名?”
“夜冷辰,你那根本就不叫調(diào)情,你那是,,耍流氓!”最后三個字,夏筱熙刻意把聲音壓的很低很低。
“調(diào)情的另外一個名字就叫做耍流氓,兩者的本質(zhì)其實(shí)是一樣的。”夜冷辰有著自己獨(dú)到的見解。
“偷換概念,強(qiáng)詞奪理,胡說八道。”這個世界上敢用這些詞形容夜冷辰的,除了夏筱熙,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了。
夜冷辰聽了以后不但不生氣,嘴角反而掛著寵溺的笑,同時他把夏筱熙摟的更緊了。
“覺得我說的不對,那寶貝兒告訴我到底什么才叫做調(diào)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