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人說徐小雅任性,她肯定要跟對方理論理論,可偏偏是閨蜜說出來的,她只能忍著不吭聲。
她明白夏筱熙是好心不想讓她錯過莫子琛,可她決心已定,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筱熙,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現在真得想出去走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和外面的人!
被莫子琛足足禁錮了三個月,徐小雅此刻非?释拖蛲菍儆谒粋人的自由。
夏筱熙輕輕拍了拍徐小雅的手背,和顏悅色的對她說“在外面照顧好自己,記得要時常給我打電話,我在港城等你回來。”
感情一旦錯過,很難再挽回,但同時感情也不能勉強,讓小雅出去散散心,暫時跟莫子琛分開一段時間并不是壞事,讓他倆人都靜靜的想一想。
當天下午,徐小雅便訂好飛往新西蘭首都奧克蘭的航班,悄悄離開了港城。
。。。
亨利的實驗
“還需要幾天才能看到解藥?”夜冷辰焦急的催促著亨利,希望他可以加快研制解藥的速度。
自從得知凱特夫人所說的配方后,亨利就廢寢忘食的在實驗室里研究,天大酬勤,總算是取得了顯著的成績。
“最后在小白鼠身上做一次實驗,如果成功,那就可以提取了,最遲后天一定讓你拿到解藥!焙嗬判氖悖闹馗蛞估涑奖WC。
小白鼠?
那小東西靠譜嗎?
它身體所發生的反應可以代表人類?
“還是找真人試驗吧,用小白鼠,我心里不踏實!币估涑奖仨毚_保解藥萬無一失,才敢用在夏筱熙身上。
“研究藥物普遍都會用小白鼠做實驗。”亨利不太能接受夜冷辰的提議。
“夜少,你忽略了一點,即便現在把毒素注射到真人身上,并不會馬上就有中毒的癥狀發生,毒素潛伏期因人而異,少則數天多則數月,我們等不起!倍舅夭话l作即便注射解藥,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亨利的解釋,夜冷辰聽進去了,他微微點了點頭。
的確,他們等不起。
“如果當初能早點想到這個辦法,說不定現在她早就康復了。” 夜冷辰現在后悔的腸子都青了,他為什么就那么笨,到今天才想到這個。
蠢笨的他們當時為何不把毒素直接注射進凱特夫人體內?如果凱特夫人也中毒了,她還會堅持這么久才說出解藥配方嗎?
“什么辦法?”夜冷辰的話充分引起了亨利的好奇心。
“將毒素注射到凱特夫人體內!
看似夜冷辰在是在回答亨利的問題,實則他好像又是在敘述一件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亨利不再多說多少,低下頭繼續研究解藥,他只負責研究解藥,其余事情不該在他考慮范圍內。
“我后天來拿解藥!奔热缓嗬隽吮WC,夜冷辰就信他。
離開實驗室,夜冷辰途中給夏筱熙撥了電話,寬慰了她幾句之后,突然想到阿瑞那天跟他說夏筱熙出去見了一個女人,夜冷辰猜那個女人十有**就是徐小雅。
“聽阿瑞說你前幾天出去見了朋友?”
“嗯,我去見了小雅,她,,”夏筱熙突然感覺夜冷辰是想套她的話,沒有直接說出小雅出國的事情。
“她怎么了?”的確有個無聊的男人托夜冷辰從夏筱熙這里打探消息。
那個無聊的男人此刻正請假宅在家里,不出門不社交,也沒想過要去找徐小雅,只想知道她去了哪。
“小雅挺好的呀,我們聊了很久,直到我感覺犯困了,她跟我才分開。”夏筱熙避重就輕簡單說了一下那天的情況。
小雅離開港城那天,夏筱熙特意問了她一句,萬一莫子琛來找她要消息,她究竟是告訴還是不告訴呢。
徐小雅當時很堅定的搖了搖頭,她暫時不想跟莫子琛有任何聯系,不想再碰到他。
“她去哪了?”夜冷辰很隨意就問了出來。
“咳咳咳,,”夏筱熙捂著嘴咳嗽了兩聲,她就知道莫子琛發現小雅不見之后,肯定會找夜冷辰幫忙。
這倆男人真是有意思,聯合起來從她這套話。
“你那么關心小雅干嘛?”語氣里故意帶點酸酸的味道,就像女人吃醋的感覺那樣。
以夜冷辰的能力想知道徐小雅去了哪,那就是一個電話的事,可他偏偏不那樣,一是為了急急莫子琛,二就是沒事找事想跟夏筱熙聊天。
不解釋,陷入愛情中的男人就是這樣。
而且他聽出了夏筱熙的語氣跟平時不太一樣,酸溜溜的,他卻喜歡的不得了。“寶貝兒,你在吃醋。”
“對,我就是吃醋了,你以后不許在我跟前提起別的女人。”說完這句話,夏筱熙捂著嘴巴差點笑出來。
看來她真的不適合演戲,哪怕只是假裝吃醋,她都覺得會被發現。
“好,不提別的女人,以后只許提你!币估涑骄拖矚g夏筱熙用嬌嗔的語氣跟他說話,那聲音傳進他耳朵里,就像一股電流刺激的他全身發麻。
倆人又說了一些甜膩膩的話,才依依不舍的掛斷電話。
夜冷辰靠在車后座,嘴角蕩起似邪魅似寵溺的笑,腦子在想今天晚上回去要用哪種姿勢,她才會把徐小雅的下落透露給他。
“少爺!”阿泰趁著夜冷辰心情好,想說幾句一直憋在心里的話。
“說!”夜冷辰沒有動,緊閉雙眼靠在座位上。
“我說了,少爺可別生氣。”阿泰也知道現在不適合提那個瘋女人,可他心里隱隱約約總感覺有什么大事要發生。
“說!”他現在心里美滋滋的,哪是會生氣的樣子。
阿泰瞄了一眼后視鏡,尋思了半天,決定將心中所想說出來。
“少爺,別說殘疾人了,就算正常人被折磨成那樣,估計也沒幾個能撐得下來的。”
只這一句,夜冷辰就知道阿泰說的是誰。
“你以為她能撐下來?”
“少爺,我是覺得那個凱特夫人之所以能一直撐著,好像是她對自己仍然抱有希望,她并沒有徹底死心。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少爺,你說她會不會是在期盼著有人把她救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