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指使者會是夜夫人嗎?
夏筱熙有些難以接受這個可怕的猜想。
就算夜夫人再不喜歡她,也不至于找兩個男人來對付為難她吧!
如果真是她,那這就不能簡單用過分二字來形容了。
“誰是幕后指使者?”夏筱熙相信夜冷辰肯定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來了。
他會告訴她嗎?
“蘇曼。”夜冷辰?jīng)]有任何猶豫和顧忌,直接說了出來。
不僅僅是夏筱熙覺得不可思議,就連夜冷辰剛聽到答案時也是極其震驚。
他著力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居然會算計他的女人,蘇曼是被鬼迷了心竅嗎?
“是她?!”夏筱熙顯然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她知道蘇曼喜歡夜冷辰,對自己一直心存怨恨,但這并不能成為她害人的正當(dāng)理由吧。
“她為什么要讓那兩個男人接近我?她的陰謀是什么?是計劃殺人滅口還是,,,”夏筱熙覺得有種莫名的恐慌和害怕。
如果昨晚夜冷辰?jīng)]有及時到達(dá)花溪劇院,她會被那兩個男人帶到什么地方,他們會如何對待她?
感覺到夏筱熙情緒有些失控,夜冷辰眼里全是自責(zé)與心疼,將她摟進(jìn)懷中用他寬厚溫暖的大掌在她脊背上來回?fù)崦屗軌蚍潘梢恍?
“寶貝兒你別激動,我知道你心里后怕,這都是我的錯,不該讓你獨自一人去聽演奏會,好在昨晚我及時趕到了并沒有讓你受到傷害,你放心,我不會輕饒了他們。”
夏筱熙心有余悸的靠在夜冷辰身上“蘇曼呢,你會如何處置她?”
蘇曼現(xiàn)在是全亞洲最炙手可熱的女藝人,她給帝豪帶來的榮譽和財富,全港城的人都知道。
可現(xiàn)在她卻犯了如此大的錯,夜冷辰會狠心處罰她嗎?
她是他最看中最欣賞的藝人,他舍得放棄她嗎?
“我不會因為她而讓你受委屈。”夜冷辰說過,不論是誰,不分男女,不分遠(yuǎn)近,敢欺負(fù)算計他的女人,他都會讓對方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夜冷辰的態(tài)度讓夏筱熙倍感欣慰,她不是圣母,也不是軟柿子,你對我好我會加倍對你好,但有些人你越是對她寬容禮讓,她就越是得寸進(jìn)尺。
數(shù)月以前,蘇曼就找她談過一次話,態(tài)度和內(nèi)容跟夜夫人基本相同。那一次,夏筱熙選擇了沉默沒有告訴夜冷辰。
誰想到這次她剛回國就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夏筱熙決定不再忍讓。
“我沒想過要把她怎么樣,只要讓她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以后再不會犯糊涂做傻事就行了。”
夜冷辰將身旁的人抱的更緊了些,下巴抵在她頭頂“好,聽你的。”
車子到達(dá)金帝酒店門口,夏筱熙挽著夜冷辰的胳膊雙雙出現(xiàn)在托尼的粉絲見面會上。
如今港城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即便她平日里再低調(diào),但一旦現(xiàn)身,必定是要引起一陣不小的波瀾。
本應(yīng)該在臺下靜等托尼大師出現(xiàn)的媒體記者,此刻卻將夜冷辰和夏筱熙圍在了中間。
“夏小姐,聽說您是托尼大師的學(xué)生,經(jīng)大師引薦才去夜家教的鋼琴,那您與夜少是在琴房相識的嗎?”
港城第一大少在場,媒體記者們心中多多少少都有所顧忌,所提問題并不敢太過于八卦。
“我們確實相識在琴房,不過不是夜家琴房,而是奧地利維也納的琴房。”夜冷辰搶在夏筱熙之前回答了記者的問題。
對于這個答案,記者跟媒體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充滿好奇,滿臉渴望急切的想要再聽些重磅信息。
夜少跟夏小姐居然在國外就認(rèn)識了,夜少兩年前才從國外回到港城,那他們認(rèn)識多久了?
“17年前,我們就已經(jīng)情定維也納。”夜冷辰冷峻的面容在說這句話時卻是溫情脈脈。
夏筱熙與他十指緊扣“我7歲那年就認(rèn)識了他,我們彼此等了對方整整17年。”
在場人們情不自禁的沉浸在這溫馨甜蜜的時刻,好浪漫的17年之約,愛情洗禮后的緣分奇跡,讓夜冷辰與夏筱熙在港城相遇,相愛。
就在這時托尼現(xiàn)身了,她依舊是經(jīng)典的黑白服飾搭配,端莊高雅,氣質(zhì)脫俗。
有托尼的地方必然要有鋼琴,只見她端坐在一架華麗名貴的鋼琴前,漂亮修長的十指放在光滑的琴鍵上。
“維也納邂逅,愛之夢走進(jìn)對方的心。”
優(yōu)雅動人的音符像是山間緩緩流動的小溪清澈純凈,一旦入心便難以忘懷。
粉絲見面會舉辦的很成功,氣氛也很熱烈,圓滿結(jié)束以后,夏筱熙挽著托尼的胳膊朝金帝酒店客房走去。
“老師,你什么時候知道的?”托尼在粉絲見面會上說的那句話,在場記者和粉絲們可能不明白,但夏筱熙心里卻清楚的很。
“17年前我就知道了。”托尼的學(xué)生在港城的不止只有夏筱熙一個,但她當(dāng)初向夜夫人極力推薦時,只想到了夏筱熙,其中的深意不言而明。
三天之后托尼便要離開港城,夏筱熙想跟老師同住在金帝酒店,趁機多陪陪她。
夜冷辰剛開始有些不太情愿,他已經(jīng)習(xí)慣每天晚上抱著她睡了,突然她要消失三天,這可讓他怎么辦?
“白天你在金帝酒店陪老師,晚上我來接你回去,第二天我再送你過來,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佳方案。”
不應(yīng)該說是最佳,應(yīng)該是唯一,不管夏筱熙同意與否,夜冷辰都會按照方案實施。
他的霸道和專橫又不是第一次在夏筱熙面前展現(xiàn),夏筱熙無奈的癟癟嘴,“好啦,聽你的。”
夜冷辰在她唇邊溫柔的吻著“這才是乖寶貝,我現(xiàn)在去公司,晚上來接你。我把阿瑞給你留下,酒店所有人也任由你調(diào)遣。”
金帝酒店是夜冷辰名下的資產(chǎn),夏筱熙住在這里,他自然是一百萬個放心。
看著夜冷辰的車子走遠(yuǎn),夏筱熙才折回酒店乘坐貴賓電梯朝托尼房間走去。
車子啟動之后,夜冷辰雙腿交疊著靠在座位上,隨手扯了扯領(lǐng)帶,面上的柔情漸漸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冷若冰霜的冷酷寡情,微瞇的瞳孔里閃爍著一束復(fù)雜卻危險的光。
“蘇曼,你太讓我失望了。”
回到帝豪總裁辦公室,夜冷辰直接嗯下辦公室內(nèi)線“立刻叫蘇曼來我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