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冷辰哪知道夏筱熙那么復雜的想法,他只知道他的女人就得配最好的。
“這條項鏈有個好聽的名字,情竇初開。”興許就是因為這個名字,夜冷辰當初才在拍賣晚宴上將其拍下。
沒遇到夏筱熙之前,他根本不在乎也不憧憬什么愛情,直到在魅惑門口第一次見到她,第一次主動碰了女人的臉,第一次夢見了女人,第一次內心渴望得到一個女人。
這不正是情竇初開嗎?送給夏筱熙太合適了。
只有她能得到他的情竇初開,也只有她才能得到他的一見鐘情,鐘情一生。
話說,夜冷辰送禮物還是蠻講究的,將端坐在鏡子前的夏筱熙擁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夏筱熙,你是我唯一喜歡的女人。”
。。。
12月18,備受矚目的帝豪年度慶功宴拉開了帷幕,距離晚宴正式開始還有四個小時,但宴會現場已經是人聲鼎沸,熱鬧非凡了。
帝豪旗下所有簽約藝人,個個服裝華麗,妝容精致,神采奕奕的走過紅地毯,然后在巨型主題宣傳海報上簽下自己的大名,各路媒體爭先恐后的拍照采訪,氣氛嗨到頂點。
此刻的夏筱熙被一群人溫柔的推進了化妝間,做發型,化妝,挑選禮服,分工明確,一切按照既定的計劃僅僅有條進行著。兩個小時之后,大功告成,化妝間里所有人都驚呆了“哇偶,夏小姐真是美如天仙,比帝豪那些明星美多了。”
主要還是看氣質!
夏筱熙被夸贊的有些不好意思,靦腆的笑了“辛苦你們了,都是你們的功勞。”
化妝間里的工作人員互相看了看,都滿足的笑了,被人認可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心里覺得舒坦極了,就算再累再辛苦,都覺的值。
怪不得夜少讓夏小姐當他的女伴,素質教養氣質都在這明擺著了,真不是有些明星能比得上的。工作人員剛幫夏筱熙把禮服裙擺整理好,夜冷辰便推門進來了“好了嗎?”
“夜少!”工作人員聽到是夜冷辰的聲音,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轉過身正面朝他鞠躬問好“已經為夏小姐打扮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出去吧。”夜冷辰揮了揮手,化妝間里的工作人員便一一退了出去。
從進化妝間起,他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夏筱熙,他的女人果然是最美的。一襲寶石藍抹胸長裙,精致漂亮的鎖骨若隱若現,魔鬼般惹火的身材被勾勒的凹凸有致,裙擺下那雙如玉般的美腿修長緊致,整個人透著高貴典雅的文藝氣息。
夜冷辰嘴角微揚,邁著優雅穩健的步伐,慢慢朝梳妝臺走來,在距離夏筱熙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薄唇輕啟“你今天好美,美的讓我有些后悔。”
夏筱熙揚起頭,怔怔的看著夜冷辰“后悔什么?”
“后悔邀請你來參加慶功宴。”這么美的女人,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必定會驚艷全場,一想到有其他男人會盯著夏筱熙看,夜冷辰心里就陣陣發酸。
他的女人,只能他看,她的美艷,也只能屬于他一人。
看著一臉認真的夜冷辰,夏筱熙同樣一臉認真“那好,我不去了,我現在就回家。”
故意假裝生氣的樣子從他身邊走過,夜冷辰轉身從后面將她摟住,靠近她的脖頸,呼吸噴灑在她耳邊,夏筱熙馬上就是一陣顫栗。
“小性子還是這么倔,人也被寵笨了,當真猜不出我那句話的意思?還是其實猜到了假裝不懂呢,嗯?”
性子倔,她承認,可說她被寵笨了,夏筱熙卻是不認同,只聽過被寵的無法無天,哪里聽過被寵笨的。
呃,潛意識里,她承認了他是寵她的。
“我才不笨呢。”夏筱熙輕哼了一聲。
“不笨就好,一會兒就乖乖待在我身邊,不要亂跑。”堅決不給任何男人接近她的機會。
倆人心有靈犀,就算夜冷辰不說,夏筱熙也知道自己該如何做,他的小心眼在她眼里,有另一個好聽的名字,那就是在意。
他在意她,那么她也愿意在意他。
夜冷辰在夏筱熙脖頸處狠狠聞了聞,除了她本身的體香外,還多了一絲淡雅的茉莉香。“你用了香水。”
“你送我的法國鐘情香水。”輕抿唇瓣,眉目含情。
“一見鐘情,鐘情一生。”像是在說鐘情香水的含義,實則未嘗不是一種承諾。
“鐘情一生。”夏筱熙沒有對夜冷辰一見鐘情,但她愿意以后對他鐘情一生。
夜冷辰將夏筱熙抱的更緊了“好,鐘情一生。”
星光璀璨的慶功宴現場,帝豪全部藝人均已走過紅地毯,名氣小點的已經落座,名氣大點的仍在接受記者采訪。
“蘇曼小姐,聽說好萊塢知名導演向你發出邀請,你同意了么?”
“聽說帝豪再次不惜重金幫你打通國際市場,請問蘇曼小姐對此有何感想?”
‘’夜少果然還是看中蘇小姐,回回都是不惜代價為你爭取最好的,請問,蘇曼小姐跟夜少私下關系應該很不錯吧。”
記者最是會察言觀色,尤其蘇曼那個圈子,個個都長了一雙火眼金睛,稍有風吹草動,他們便能掀起一陣狂風波浪,從來不怕事小,只怕事搞的還不夠大。
大家都在猜測蘇曼跟夜冷辰的關系,如果私底下關系一般,為何夜冷辰如此賞識她,把她從一個不知名的小演員,一步步捧到一姐的位置,讓她紅透大江南北風靡全國乃至整個亞洲地區,如今又要將她打入國際市場,要說沒有私人感情,記者們是不會輕易相信的。
如果說一個成功的女人身后站著一個優秀的男人,毋庸置疑,蘇曼身后的那個男人就是夜冷辰,沒有他,就不會有現在的蘇曼。
從頭到尾蘇曼都保持著標準招牌式微笑,關于她近期的工作安排以及去好萊塢拍戲的相關事宜,她很樂意與大家分享,畢竟這是一件很有榮譽感的事情,但當問及到她與夜冷辰的關系時,誰也沒看出她臉上那稍縱即逝的落寞與不甘。
最終,她還是做了違心的回答“夜少平時對我的確很關照,我們更多時候就像朋友一樣在相處。”
臉上在笑,心里卻在哭,只有她自己知道一切只是為了虛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