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人們非常激動,之前白凰被戰(zhàn)曜拉去特訓(xùn)的時候他們就想回東海了,但是奈何白凰沒有空,其他的人他們也不敢信任,只能一直憋著等白凰回來。
“不過聽說……!卑谆送蝗晦D(zhuǎn)身問道:“你們東海這次要出一個海洋之心?”
其中最為活潑的魚人舞浪吃驚道:“是嗎?海洋之心十年出一次,算算時間好像是差不多了。”
“這么多人去你們東海你們不慌嗎?”白凰轉(zhuǎn)動著手上的五靈手鐲,似笑非笑的問:“大家可都是在覬覦你們東海的東西啊!
誰知道舞浪聽見這話不僅沒有生氣,反倒是溫和的笑了起來。
“海洋之心并不是我們東海私有的東西,它有自己的意識會選擇合適的主人,只是這些年戰(zhàn)人魚們越來越排外,他們會驅(qū)趕追逐海洋之心的陸地人,若是一個陸地人都沒有,那海洋之心自然只能選擇東海的魚人!
但是選誰都不會選擇他們凡魚人的,所以凡魚人一族對誰得到海洋之心并沒有意見。
“是嗎?”白凰笑了笑,“還真的是有靈性的寶貝!
敲門聲打斷了白凰和魚人族的談話,念安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來,帶著幾分急切,“白凰你好了嗎?我們都準備好了!”
念安安和趙穎傷勢養(yǎng)好了一半,基本的行動還是可以的,她們不愿意錯過這次去東海的機會,說什么都要跟著白凰一起。
不過比起魔戰(zhàn)的五人行,星辰這邊只打算去三個人,倒不是他們拿不出人了,而是趙穎和念安安比較合適和白凰一路走,白凰太能鬧騰了,趙穎和她是一丘之貉,而念安安是絕對跟隨,所以這三人一塊兒比較好行動。
其他人亦是找了其他的秘藏或者說別的歷練場地,自己組隊出去了。
白凰將魚人們收到了水系的靈石空間里,在某種程度上說魚人族可以說是半戰(zhàn)獸化,所以他們能進戰(zhàn)獸空間。
魚人們進了靈石空間之后大為激動,轉(zhuǎn)頭卻看見一只巨大的冰蛛窩在最大的那個湖泊之中,蛛腿上都長滿了鋒銳的倒刺。
魚人:“……。”為什么白凰身邊都是些這么可怕的家伙?
零蛛看著這群戰(zhàn)斗力都沒有的魚人,翻了個白眼,繼續(xù)伸展開自己圓滾滾的大肚子曬太陽。
“白凰,莫老讓我們這次出去不要穿學(xué)院的衣服!蹦畎舶矒Q了一身長裙,整個人看著更軟乎乎好欺負了。
趙穎跟在念安安的身后,一身黑看起來像個冷漠無情的大小姐。
莫老笑瞇瞇的站在不遠處,聞言對著白凰道:“一直以來你們都是生活在星辰學(xué)院的庇護下,這次去東海是個好機會,去感受一下沒了庇護和外在的那些附加光環(huán),外面的人對待你們是什么態(tài)度!
“用你們自己的眼睛好好去感受!
“當(dāng)然了……!蹦峡粗谆松袂楣殴,“白凰你應(yīng)該對這種情況很熟悉了,這一路上你多照顧一下趙穎和念安安。”
趙穎立刻不高興了。
她如今成了六階下品的實力,明面上的戰(zhàn)斗力看起來比白凰還要高上一階呢。
“誰照顧誰還不一定呢!”
三人都沒準備什么東西,也沒驚動任何人,直接就出了門。
這次的大戰(zhàn)讓星辰學(xué)院的學(xué)生都見了血光,不再是像上次一樣只有去過秘境的那些人才得到了精神上的進步,星辰學(xué)院以前是保守的,不愿意讓學(xué)生遭受到危險,但是走出第一步之后,后面的路就會變得輕松寬闊起來。
而學(xué)生們自己也是紛紛意識到了從前一些盲目輕狂的可笑歷史,有的時候只有你自己到了一定的高度你才能看見以前的不足。
他們不再滿足于只是被困在學(xué)校里和同樣差不多等級的學(xué)生一起爭斗,他們渴求更高水平的戰(zhàn)斗。
三人離開從星月城里走出來,身上沒有穿學(xué)院的院服,就好像換了一張臉一樣,那些平常見到他們都會帶上幾分諂媚笑容的人完全性的無視了他們。
這才是正常的現(xiàn)象,只是念安安和趙穎多多少少有點不適應(yīng)。
“喂,白凰,你不覺得奇怪嗎?”趙穎眉頭皺著,壓低了聲音說:“那個賣獸元的老伯,以前每次看見我都會打招呼的,有的時候兩天就能碰到一次,難不成現(xiàn)在換件衣服都不認識我了?”
念安安也同樣疑惑。
白凰正在擦拭自己的雪落長劍,聞言無奈道:“學(xué)員這么多的學(xué)生,他們?nèi)羰且粋個記住,那不用做生意了,能看衣服不是更簡單?”
趙穎和念安安對視了一眼,皆是無奈苦笑。
這算是太過于自我了嗎?
走出星月城,外面的人明顯就要多了很多,這些人都扎根在星月城外圍,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獲得準入星月城居住的資格。
各種大大小小的勢力也滿大街都是。
大多都是只租了一件很小的屋子,外面用木頭刻個名字就當(dāng)做是一個小勢力了。
比如白凰看見的,外面掛著‘無敵傭兵會’,可里面就清清冷冷的坐了三個傭兵,正無聊到抖腿嗑瓜子。
“外面這些都是雜牌勢力!”趙穎看著這些小勢力搖了搖頭,“若是稍微大點的勢力,不會連星月城都進不去!
“這種勢力里也沒什么厲害的人,真不知道吳老為什么要咱們這樣出來,還說什么用心觀察,這種地方有什么好觀察的?”
趙穎是在星月城長大的孩子,從骨子里會透出幾分自傲的感覺。
那是對自己故鄉(xiāng)的推崇。
她沒有克制聲音,周圍本來還熱熱鬧鬧的人群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鐺’的一聲,正在切割戰(zhàn)獸腦袋的一個男人第一個不同意了,張開大嘴巴就嚷嚷起來,“哪里來的黃毛小丫頭?誰說咱們外城的這些人都是上不得臺面的?”
“咱們這里的勢力是小,可你也沒資格看不上咱們,有些大勢力是自己不愿意入八大城!
“哦?”趙穎挑眉,模樣有些小賤!
男人嗤笑了一聲,口水隨著牙縫里的空隙噴了出來,“就比如說外城的愿宗,人家那可是龐大的勢力,未必就比你們那些大城里的勢力差了!”
“魔戰(zhàn)城還邀請過愿宗呢,人家自己不愿意去罷了!”
周圍的人跟著符合,一下子就把趙穎說的面紅耳赤。
而就在這時,不遠處的屋頂上輕躍過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他蹲下來,背上扛著一個大包裹,腰間一塊赤色令牌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愿’字。
他打了個哈欠,摳了兩下鼻子,從懷中掏出一副畫像。
比對了一下畫像,又看了白凰兩眼。
最后肯定的點頭。
“恩!目標(biāo)就是這個女人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