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程送你的?”秀文繼續追問,秀文這句話讓云兒感覺有些詫異,她回頭看了秀文一眼,“你認識錢程?”秀文知道自己一著急說錯話了,她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是又怎么樣?你能認識錢程,我當然也能認識錢程!”云兒輕笑:“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樣,認識就認識唄。”秀文很生氣,她質問云兒:“你是楊勛的女朋友,怎么可以和錢程不清不楚的?”云兒再好的脾氣聽見秀文這么說話也生氣啊,她懟秀文:“什么叫我和錢程關系不清不楚啊?你會不會說話?我告訴你,我和楊勛錢程關系都很好!”秀文氣結,“你,你,你怎么可以腳踩兩只船?”云兒被她這句話逗笑了,這是嫉妒她了,看她不氣死她,哼,“我踩幾只船是我自己的事,這和你有關系嗎?再說了,他們倆就愿意讓我踩,你眼熱啊,你也去踩啊!”王蕊也大概聽明白了,這個不知道是楊勛還是錢程惹的桃花,拿云兒出氣來了,王蕊回了一小刀:“她踩啊,保證掉水里啊,淹死都不知道怎么淹死的。”秀文沒想到云兒會明目張膽的這么叫囂,她就不怕楊勛錢程知道嗎?“你,你,等我去告訴楊勛和錢程。”秀文只好做出很無力的威脅,云兒譏笑地回她:“快去告訴他們倆!我都等不及了,”說完和王蕊笑著繼續慢悠悠地向前逛去,王蕊問云兒這個瘋女人是誰,云兒就給王蕊講了秀文的事,王蕊滿頭黑線,這女人看楊勛不成,這是轉攻錢程了,問題是錢程怎么認識她的呢,云兒表示也不知道。兩個人絲毫沒受到秀文的影響,買了很多心儀的東西回家。
第二天上班,找個空閑云兒上了樓,錢程看見云兒來了,肯定有事,云兒輕易不會來他的辦公室。兩個人坐到沙發上,錢程倒了兩杯咖啡,兩個人邊喝邊聊,云兒問錢程:“你怎么會認識秀文的?”“秀文?”錢程思索著,他在腦海中搜尋這個人的名字,好像聽過,但是是誰呢,他對不上號,“我想不起來是誰了,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云兒看見錢程一頭霧水的樣子,為秀文哀嘆,哎,為一個掛件跟她磨磨唧唧追問半天,錢程竟然不記得她,云兒就和他講了昨晚上和王蕊逛街,遇見秀文,被她追問小兔子的事,一提起小兔子,錢程猛然想起來秀文是誰了,他拿著小兔子只有昨天那個等著他偶遇的女人看見了,他告訴云兒他知道是誰了,然后就把那次酒局遇見秀文的事說了,但是他說他可和那個女人話都沒說過幾句,還說那個女人經常在公司附近堵他,云兒聽錢程說完,不得不佩服秀文的韌性,覺得這個女人把感情當成了換取物質利益的工具,這樣的想法真是不敢茍同。錢程也納悶,云兒怎么會認識秀文的,云兒又給他講了秀文追楊勛的事,以及她為此還冒充了楊勛的女朋友,錢程對這種物質女也是厭惡透頂,無語至極,錢就那么重要?寧愿放棄自己的尊嚴和人格?
楊媽媽約了云兒晚上來家里吃飯,楊勛下班的時候來到云兒公司接她,他沒有上樓,在車邊等著,秀文本來是在停車場等錢程的,沒想到會看到楊勛,她本來不想過去,怕錢程看見,但是一想到昨天云兒說的話,她就氣不過,向楊勛走了過去。楊勛正無聊呢,看見了旁邊走過來的秀文,他臉色一黑,轉過頭去,不予理睬,秀文也沒在意,她現在對楊勛沒興趣,她喜歡的是錢程那種,冷起來有氣場,笑起來迷死人的男人,她在楊勛面前站住,“楊勛,我拍的照片你不信,昨天我可又遇到你的女朋友了,她包上掛著的是別的男人送她的玩偶,而且她還洋洋得意地承認她腳踩兩只船。”楊勛看著她,一臉的厭惡,說了句:“你是不是吃多了沒事干,我不想看見你,離我遠點。”秀文沒想到楊勛會對她這么不客氣,氣死她了,她故意刺激楊勛,“你頭上早就綠云罩頂了!”楊勛回了句:“我樂意!”堵得秀文啞口無言,楊勛是不是瘋了?
這時候楊勛看到云兒俏生生地從公司門口走了出來,他扔下秀文,迎著云兒走了過去,云兒看到楊勛笑著和他打招呼,笑容純粹甜美,兩個人匯合在一起準備開車回家,秀文依然站在車邊,云兒發現了她,她看向楊勛,眨著眼睛問詢,楊勛告訴云兒,偶遇,云兒秒懂,這是在等錢程啊,她壞壞地一笑,對著秀文走了過去,“怎么?在等錢程啊?”秀文一聽云兒的話,臉色一變,“你胡說什么?我只是路過這里。”“哦,那還真是巧呢,天天路過這里,還經常偶遇錢程,嘖嘖,巧得都不能再巧了!”云兒嘲笑的意味很明顯,秀文有些羞惱,她就看不慣云兒得意地樣子,她懟云兒:“你敢不敢把昨天說的話再和楊勛說一遍!”云兒歪著腦袋想了想昨晚上的對話,笑了,她故意逗秀文:“我說什么了?”楊勛聽得有點糊涂,這秀文和錢程有什么關系,她什么時候又認識錢程了?這時候錢程也從公司出來了,遠遠地他看見前面的背影怎么那么像楊勛和云兒,他向這邊走了過來,并喊道:“楊勛?”楊勛和云兒同時回頭,秀文也看見了錢程,她輕蔑地看著云兒,心想:我今天就要剝掉你的美人皮,讓楊勛和錢程看看你到處留情的樣子。錢程走了過來,才看到旁邊的秀文,他理都沒理,問楊勛:“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上去?”楊勛告訴他:“我剛到,接云兒回家吃飯,不過被人擋了路,所以還沒走,”然后用眼神往秀文那邊瞟了一下,秀文一看錢程和楊勛竟然認識,正好,她挑釁地對云兒說道:“怎么了?不敢說了?昨天不是還大言不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