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聰第二天就來到了齊家,和齊新的爸爸辭職。老齊根本就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他覺得這段時間女兒和馬聰相處得挺融洽的,這在齊新的歷史上幾乎沒有,齊新一直沒有司機,就是因為她誰都看不上,可算有個馬聰入了女兒的眼了,他和老伴還替女兒高興呢,這是怎么回事?老齊問馬聰離開的原因是什么?馬聰一看老齊不知道,他也沒提,畢竟這件事說了對誰都不好,他就說家里有事情,實在是沒有辦法,并表示感謝這段時間老齊夫妻對他的照顧,馬聰也確實是這么想的,老齊夫妻對他挺好的,在他最困難的時候聘用了他,雖然老齊他們并不知道他的情況,但是人要知道感恩,齊新他沒有提及,他覺得對齊新他問心無愧,就算是有什么,昨天齊新那一巴掌也都抵消了。馬聰辭職不干了,老齊也不能強留著人家,老齊以為馬聰一直給女兒開車,他不干了一定是和女兒說過了,女兒同意,所以他也就點頭同意了。
齊新那天被氣得半死,這幾天她都不想看見馬聰,她以為馬聰知道錯了,也不敢見她,應該是回到了她爸爸那里。她也沒有在意。事后齊新一直寬慰自己,錢程他想笑就讓他笑吧,總有一天她要讓他笑不出來,想想自己也坑了錢程不少了,那個傻瓜應該還沒察覺出來,真是笨得可以,這樣想著齊新內心平衡了不少,氣也消得差不多了,得去找馬聰算賬了,敢當著外人卷她的面子,真是豈有此理,齊新開車回到了她爸爸媽媽家。
回到了家,并沒有看到馬聰,她以為馬聰辦事去了。臨走告訴她爸爸,明天讓馬聰回她公司上班。齊爸爸愣住了,告訴女兒說馬聰前幾天已經辭職了,齊爸爸很納悶齊新怎么會不知道,這個馬聰難道沒和女兒說?齊新一聽就火了,馬聰辭職?竟然沒通過她,她沒同意他就敢辭職?齊爸爸一看女兒臉色不對,忙詢問發生了什么事,齊新沒說,就告訴她爸爸這件事她親自處理,讓她爸爸別操心了,齊爸爸也知道自己女兒主意正,她打定主意的事誰說也不會聽,所以也就不管了,隨女兒去吧。
齊新回到家就撥通了馬聰的電話,馬聰已經找到了新的工作,當一名快遞員,雖然苦點累點,但是只要肯干,薪水也還是可以的。他今晚剛收工回到家,就聽見電話響,一看是齊新的電話,馬聰就潛意識的反感,接通了,齊新在電話里用命令的口吻告訴馬聰,讓他明天回公司上班,馬聰告訴齊新,他已經辭職不做了,這個月薪水他也不要了,請她再找別人。齊新其實也不是非馬聰不可,但是她從小就心高氣傲,她接受不了拒絕,尤其還是像馬聰這樣她平時瞧不起的人,她又重申了一遍,馬聰還是拒絕了她,然后馬聰掛斷了電話,他覺得齊新這個女人挺可怕的,掌控欲太強,他有些慶幸齊新給了他一巴掌,要不然恐怕以后真不好脫身。
齊新被馬聰拒絕兩次而且還被先掛斷了電話,這讓她很不甘心,憑什么,他一個開車的,跟她還擺上譜了,真拿自己當盤菜了不成,竟然敢這么對她,她讓他留在身邊是瞧得起他,給臉不要臉。齊新氣得一晚上沒睡好覺。
等到第二天齊新再給馬聰掛電話,馬聰干脆不接了,齊新怒火更甚,她換著電話打過去,馬聰一聽是她,就掛斷了,等她過幾天再掛,直接提示是空號,齊新沒想到,原來馬聰對她畢恭畢敬的,現在竟然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等她找到他的,非好好地教訓他一頓不可。可是想找到馬聰談何容易,電話一斷,齊新還真不知道馬聰住在哪里,她和馬聰平時很少聊天,所以茫茫人海去哪里找,這讓齊新心里憋了一股火。
再說那天楊勛回家后,就把在酒宴上碰到錢程和齊新的事和云兒說了,云兒一想到錢程和齊新見面之后的火藥味就覺得場面一定很火爆,瞪大了眼睛等著楊勛說下文,楊勛看著她那八卦的小樣子,用手指彈了一下云兒的腦門兒,寵溺地說道:“就聽這事精神頭足!”云兒對楊勛揚起討好的笑臉,拉著他的胳膊搖晃,“說嘛,說嘛,我就是想聽錢程怎么懟齊新的。”楊勛捏了一下她的小臉兒,就和她學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云兒沒想到齊新會做出這么幼稚的事,竟然拉著她的司機冒充男朋友,她毫無形象地笑了起來,然后不懷好意地看著楊勛,楊勛一下就理解了云兒的意思,云兒是說齊新因為他才這么做的,是為了氣他,想到云兒是這么想的,楊勛感覺自己的額頭在冒黑線,他說道:“你亂想什么,可不是你想的那樣,”云兒繼續氣他,歪著頭問道:“不是這樣,那是哪樣啊?”楊勛氣結,他不知道怎么說,他不能告訴齊新是為了踩云兒才這么做的,因為齊新一直以為云兒是他的女朋友,齊新說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他不能說給云兒聽,云兒聽到還得生氣,想到這里,他只好認了,裝作生氣,把頭轉過去不理云兒。云兒看楊勛真的不說話了,悄悄地湊到他身邊,用手指戳了他一下,楊勛忍著沒動,云兒用手指又戳了他一下,楊勛還是沒動,云兒就好像上了癮,一戳一戳,不停地戳,心里想著,讓你不說話,讓你不說話,不說我就戳戳戳,云兒自己玩得挺嗨,楊勛遇到這樣調皮的云兒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云兒太可愛了,楊勛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把云兒放倒,兩只手去撓云兒癢癢,讓這個壞丫頭戳他,戳得他心思恍惚的,看他怎么治她,讓她求饒,楊勛知道云兒和他一樣怕癢,這是云兒的軟肋。“啊哈哈哈,楊勛,不要啊,我錯了,我錯了,救命啊,救命啊,饒了我吧,楊勛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