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太過措不及防,文曼沒有防備,所以被潑了個正著。
她扔掉手中的東西,捂著自己的臉,聲音尖銳的鬼哭狼嚎。
同事們一時沒有搞清楚狀況,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這一幕,沒有人敢上前阻攔。
因為那個女人潑的是硫酸!
這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敢公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文曼哀嚎過后,大聲嚷嚷道:“你們是什么人,憑什么這樣對我?”
那個身材勻稱,拎著名牌包的女人傲慢的看著她:“我就是張顯的老婆,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就應(yīng)該受到相應(yīng)的懲罰,這還是輕的,你要是再糾纏我老公,我就把你做的那些不要臉的事情散發(fā)出去,讓你沒臉再A市待下去!”
聽到她自報家門是張總的老婆,大家都一臉興趣盎然的看起熱鬧來。
正妻公然潑小三硫酸,這雖然不是什么新鮮事兒,但也難得看見一次。
一個是張總的老婆,另一個,也就是潑硫酸的那個,應(yīng)該就是請來的幫手。
文曼捂著疼痛的半張臉,看向眼前盛氣凌人的女人。
雖然她沒有見過張顯的老婆,但她基本上能確定眼前這個女人就是。
因為張顯說過,他老婆潑辣的很,眼前這兩個女人一看就沒家教。
文曼剛被開除,心里本來就有怒氣,這會兒又被毀容,怨氣更深了。
她臉上的表情扭曲在一起,猙獰可怕:““自己沒本事看住他的人,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風(fēng)?”
“如果不是你勾-引他,他會做出這種事嗎?”張?zhí)荒樀呐荩靶∪褪遣灰槪∽隽诉@種事還有理了?”
體型微胖的女人憤憤不平的道:“姐,別跟她廢話了,這種狐媚的女人就該讓她跪地求饒,免得她死性不改!”
說完,沖上去給了文曼一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十分的響亮。
文曼沒有躲開,硬生生的挨了了一巴掌,眼神怨毒狠辣瞪著她,然后一把揪住她的頭發(fā)。
張?zhí)布尤肷蠎?zhàn)斗,直接拎著自己的包,對著文曼一陣狠打。
張?zhí)袃蓚人,而文曼只有一個人,所以她明顯是要吃虧。
看到廝打在一起的三人,方雅卿的眉心跳了兩下,她想到了季紹衡剛才的那條短信。
這就是他所謂的更精彩的?
文曼這次把大家都欺騙了,大家都覺得她的人品很差勁,所有沒有一個人幫她,都是事不關(guān)己的看熱鬧。
朱助理見文曼被打慘了,之前好歹也是她的助理,有些于心不忍的上前勸架。
“你們別打了,別打了。”
然而那三個人像瘋了一樣,不是揪頭發(fā),就是撕對方的臉,恨不得將對方抓成大花貓。
朱助理見勸不住,只好跑去找了張總,張總聽到自己的老婆跑到公司來鬧了,并且還跟文曼打了起來,放下手頭的工作趕緊跑了出來。
他上前將三人拉開,對自己的太太道:“你來公司鬧騰什么?不嫌丟人嗎?”
張?zhí)珓傋龅陌l(fā)型被抓成了亂糟糟的,她哭鬧道:“你也知道嫌丟人?嫌丟人還在外面亂搞,這種狐貍精除了在床上風(fēng)-騷一點以外,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