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審問室。
沈悠然安靜的坐著,她穿著一身橘紅色的大衣,腳上是一雙過膝長靴,臉上表情鎮(zhèn)定淡然。
今天上午她去醫(yī)院的比較晚,剛一到醫(yī)院就被警察帶到了警局,說是她跟一件殺人案有關(guān),到警局才知道死者是施嵐,是昨天夜里被車撞死的。
王警官不是這件案子的審問警官,但因?yàn)楦蛴迫徽J(rèn)識,所以在旁邊聽審。
王警官倒了一杯水給她,她接過:“謝謝。”
她的對面坐著審問的警官:“沈小姐,施小姐死于昨天夜里十二點(diǎn)四十七分,她的手機(jī)最后一條通話記錄是你,發(fā)件箱里有一條發(fā)給你的短信,是一個時間和地點(diǎn)。”
審訊室里沒有暖氣,沈悠然的手有些冰涼,她兩手捧著一次性的水杯取暖:“我們先前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她昨天約我道歉。”
審問她的是一個年輕警官,明明長著一張俊秀的臉,卻非要擺出一臉的嚴(yán)肅:“我們調(diào)查過了,你們昨天不歡而散。”
沈悠然勾唇,不答反問:“所以呢?”
青年的警官說出自己的懷疑:“你很有可能是謀害她的兇手。”
她緋色的唇帶著涼涼的笑意:“在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前,警察先生要對你所說的每一句話負(fù)責(zé)。”
“這種可能性很大。”青年的警官隨著她的話板著一張臉。
沈悠然的黑眸平靜,嘴角溢著冷笑:“施嵐的死跟我沒有關(guān)系。”
“你剛才也說了,你們之前發(fā)生過不愉快,昨天見面也是不歡而散。”
她面色鎮(zhèn)定淡然的道:“所以,你是認(rèn)定施嵐的死跟我有關(guān)?”
青年警官說道:“我只是在合理的推敲。”
她冷清的臉龐面無表情:“警察抓人講究的是證據(jù),推敲有個屁用!”
“你一一”青年警官被她噎的說不出話來。
靠在一旁聽審的王警官問向青年警官:“那段路應(yīng)該有監(jiān)控,查到車牌號了嗎?”
青年警官垂頭喪氣:“早在一個星期前壞了。”
沈悠然將手杯放在桌上,拎過旁邊的邊起身:“既然什么事,我就走了。”
“坐下!”青年警官還沒有審?fù)辏娝撸睦飦砹嘶穑瘸獾溃斑@里不是菜市場,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沈悠然的目光幽涼,笑容湛湛:“這么晦氣的地方是你們請我來的,不是我自己要來,再者,現(xiàn)在不讓我走,待會我還不走了。”
年輕的警官到底是沉不住氣,聽到她傲然挑釁的話,蹭的一下子站起。
王警官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別沖動,年輕警官氣惱惱的坐下。
王警官看向沈悠然:“沈小姐,這是在做筆錄,看在咱們認(rèn)識一場的份上,給個面子。”
林夏的事,王警官那天也幫了不少忙,沈悠然重新坐下。
年輕警官繼續(xù)審問:“昨天夜里十二點(diǎn)四十七分你在哪?”
她言簡意賅的道:“家里,睡覺。”
“有誰可以證明?”
“我老公。”
為了袒護(hù)另一方,夫妻關(guān)系極有可能做假證,青年警官擰眉:“這個證人不算,還有沒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