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著臉,大手移下,扣住他的肩膀,阻止她的動(dòng)作,“你要是敢再親一下,信不信我馬上辦了你!”
千暮煙感覺到他抓住她肩膀的力度有些大,她當(dāng)即抬頭,往他的身子靠緊,捧著他俊逸的臉龐,看入他深邃的眼眸中,壓下美麗的頭顱,吻上他的薄唇。
兩人的檀口之中,縈繞著彼此的氣息,千暮煙像是上了癮一般,學(xué)著他平時(shí)的動(dòng)作,含住他的薄唇又吻又啃。
厲南爵整張臉都沉了下去,抬手一把扣住她的纖腰,沉聲說道,“千小暮,你玩兒大了!”
“你腰沒事了嗎?”千暮煙含著他的唇瓣,微微地離開,迷離的眸子盯著他深邃曖昧的眼眸問道。
厲南爵沉著一張俊臉,唇畔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坐上來,自己動(dòng)。”
他扣住她的后腦,微微仰頭吻住她的唇瓣,滿眼心疼地看著她,“千小暮,原來你真是一個(gè)喂不飽的小野貓!自己想要什么自己坐上來動(dòng)。”
這腰傷,真的是傷得很不及時(shí)!
千暮煙小臉爆紅,斂下眼眸不敢去看他,“我……我只是想吻一下你……”
她剛才的主動(dòng),真的很放蕩嗎?
為什么他眼底閃過一抹心疼的眼色,像是心疼她得不到滿足一般。
千暮煙!你怎么能那么不要臉做出這種害臊的事情來?
“千小暮,你不害臊,我都替你感到害臊了,欲望居然這么深,怎么辦,你是自己坐上來,還是等半個(gè)月左右?”厲南爵抬手,修長(zhǎng)的手指插入她的發(fā)間,眸色深深地盯著她,沉啞的嗓音帶著魔魅輕輕在她的耳畔揚(yáng)起。
千暮煙的身子沒由來地引起一陣痙攣,想要離開他的身體,卻為時(shí)已晚。
他腰不能動(dòng),但是他雙手桎梏著她的身子則是游刃有余的。
千暮煙是個(gè)心細(xì)的人,就算是深陷困境,她都沒有多大的動(dòng)靜,生怕是扯到他的傷勢(shì)。
她只能干瞪著他,他的眸底浮著濃郁的情.欲,“你腰傷了。”
意思是不能做。
她只是單純地想親一下他,以表示他在她的身邊。
可他卻想歪了!
思想那么污,他家人知道嗎!
“你動(dòng),我不動(dòng)。”厲南爵俊逸英氣的臉龐上彌漫著濃重的邪氣,如同黑曜石般的深眸直直地勾著她的眼睛看。
千暮煙臉紅心跳地瞪著他,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上下游走著,令她身子沒由來地輕顫著。
“這樣會(huì)造成二次傷害的……”千暮煙細(xì)長(zhǎng)的眼睫毛微微地輕顫著,就連聲音也不例外。
為什么她的身子會(huì)那么敏感,只是被他摸了一會(huì)就開始發(fā)熱了。
這太不正常了!
她忙拿開他的大手,趕緊兒下床離開他,轉(zhuǎn)過身去整理了下有些折痕的衣服,臉兒如同是燒過一般,火辣辣的。
“千小暮,叫高守去辦理出院手術(shù),我們回南莊。”厲南爵躺在這床上,一點(diǎn)兒也不舒服。
千暮煙回頭看著他,“不行,醫(yī)生說還要觀察。”
“回家躺著舒服,這兒的床太臟了!”厲南爵不悅地皺眉,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