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柔軟的綢緞孕婦裝,加上露娜醫(yī)生將她的紐扣解開了四粒,而她也動得厲害,露出了大半個背部。
露娜看著千暮煙如此不安分,剛要將她的衣服拉好的時候,看到她背部的一道細長的疤痕,以及后背上的一個月亮印記時,她怔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兒?
這個印記,她好像在哪兒見過?
露娜給千暮煙擦著汗,一直在想著一些事情。
突然,一道白光閃過。
“對了,就是她!”露娜激動地直起身子,“她就是那個捐腎的女孩!”
露娜給千暮煙擦了汗后,給她戴好氧氣罩,便出了急診室。
她激動地看著岑敏智,“敏智,里面的女孩,是你的女兒嗎?”
露娜今天才回法國,她一直聽說阡威廉和岑敏智等回了女兒,本來想今天下班后去看望岑敏智的,可是沒想到在醫(yī)院碰到了。
“是,是我的女兒。”岑敏智點頭,“她怎么了?沒事吧?”
露娜深吸一口氣,“敏智,你的女兒,是兩多年前,我主治的一臺腎臟手術的時候,她是那個捐腎的女孩,你們知道這件事情嗎?”
岑敏智聞言,不敢置信地看著露娜,“露娜,你說什么啊?我的女兒怎么會去捐腎?她沒有和我們說過這事情。”
露娜臉色有些白,“我記得是她的,她的背部有一個月亮印記。當年那一臺手術很特殊,也很危險,我在手術的過程中很對不起她,因為她是低血糖的體質(zhì),我并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方法將血糖給升高的,但是手術后我才想起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轉(zhuǎn)移醫(yī)院休養(yǎng)了……”
“露娜,你說的都是真的?小暮她少了一個腎?”阡威廉逼問著露娜,“她把腎捐給誰了?!”
他的女兒,居然捐腎!
“她的腎在歐洲十大財閥之首羅斯.L厲南爵的身上,當時厲啟紹請我去給厲南爵主刀,那一臺手術沒人敢接,我接了。”露娜深呼吸,“我之前在中國時,也見過你們的女兒,我覺得她很熟悉!可是沒想到她會是那個女孩!我一直在找她!”
“她的腎在厲南爵的身上?這怎么可能?厲南爵的腎不是喬心好捐給他的嗎!怎么會是我的女兒?我的女兒怎么會去捐腎?”阡威廉不敢置信地說道。
阡威廉非常的生氣,他大發(fā)雷霆,直接給羅斯.L家族打電話。
“威廉,你做什么!”岑敏智看著阡威廉的舉動,沉聲問道。
阡威廉快步走到走廊的窗口前。
他對著手機說道,“你們給我聽著!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再讓艾麗斯和厲南爵有任何關系!我不會再讓厲南爵傷害艾麗斯一根毫毛!你們休想再見到她!”
接電話的是厲啟紹,他聽到阡威廉憤怒的聲音傳來,震驚了一下,“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現(xiàn)在我兒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那我女兒給厲南爵捐腎的事情,又怎么說?他要了我的女兒的命!現(xiàn)在又要讓我的女兒給他懷孕受那么多的苦和風險!你們這一家子害了我們一家!我們和艾麗斯分離22年,全都是因為你們家族!過去那么多年,你們都沒有放過我們一家!居然要她的腎!你們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