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任何人對千暮煙的靠近,厲南爵是絕對不會容忍的,哪怕是碰一下,他都絕對不允許!
千暮煙此時的手都被抓得整個小手都變了色。
而岑敏智似乎沒有要放手的緣故,而是更緊握著千暮煙的小手,眼眸輕輕地睜開,可憐兮兮地看著千暮煙,“小暮,你可以不可以再留一會兒?我不舍得你走……”
“你誰啊!敢命令我老婆!”厲南爵一臉的醋意,霸道。
而岑敏智則是一直緊握著千暮煙的小手,似乎根本沒有將厲南爵的話放在心上。
“南爵,你別那么大聲,她是病人,需要靜養(yǎng)的。”千暮煙伸出空著的一手,拉了拉厲南爵的手,看他臉色逐漸地陰沉下去,她繼續(xù)地補(bǔ)充一句,帶著討好的口氣,“你別生氣。”
厲南爵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怎么就那么濫.情!不是讓你不要爛好心嗎!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真的是徹底地敗給她了!
他的女人怎么那么濫.情呢!
對著路邊的流浪貓流浪狗都可以心疼得哭上好久,更何況讓她對著一個人!
“南爵,你別生氣啦,是我讓岑敏美帶我來找德·羅什福爾夫人的,我在香水上有些問題是不懂的,想要請教一下她。”
千暮煙認(rèn)真地說了一個謊。
“千——暮——煙——”
厲南爵咬牙,一字一字地叫著她的名字。
千暮煙的身子猛地打了一個寒顫。
她就知道她這么認(rèn)真地撒謊,他是不會相信的。
她連忙又解釋著說道,“探討香水是不分任何問題的……你別生氣,我以后想做什么,一定會預(yù)先請教你的。”
“和競爭對手討論香水問題,千暮煙你腦子進(jìn)水了是嗎!”千暮煙抬手,按著她的頭頂,揉啊揉的,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哪有人像你這么愚蠢去和敵手探討商業(yè)機(jī)密!一看這些人的香水,除了一個老品牌,還有什么可以比得過你的?”
千暮煙吐了吐舌頭,“好了,我一會兒就跟著你離開。”
千暮煙說著,彎下.腰身,輕聲地對著岑敏智說道,“德·羅什福爾夫人,你還好嗎?你現(xiàn)在感覺好點(diǎn)了沒有?”
看著岑敏智變成這樣子,她的心也是猛地一揪。
有著千言萬語卻怎么都無法說出來。
彼此都知道彼此的身份,雙方都有原因不告訴彼此相認(rèn)。
岑敏智既然那么地緊張她,為什么德·羅什福爾貴族的人卻不和她相認(rèn)呢?
他們是在顧忌什么嗎?
“小暮,你留下來陪陪我,我現(xiàn)在挺難受的,想你陪陪我。”岑敏智的聲音嘶啞,呼吸有些粗重。
千暮煙聽著,心里很是難受,更何況眼前的人是她的親生母親。
她的親生母親,比她想象中還要美麗,還要溫柔。
她正在開口說話的時候,頭頂傳來一道冷怒的聲音,“陪什么陪!我老婆又不是你的陪護(hù)!”
“厲先生,請你說話溫柔點(diǎn),沒有哪個女孩喜歡粗魯?shù)哪腥恕!壁渫牭脜柲暇舻陌缘来拄斃滟穆曇簦唤匕櫰鹆嗣碱^。
他的女兒就是這樣子跟著一個霸道隨意吼的男人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