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千暮煙柔和的目光也落在了岑敏智的身上,看著她坐在輪椅上,眉心一擰,“德·羅什福爾夫人,你腿怎么了嗎?”
岑敏智聞言,眉心輕蹙,激動地啟口問道,“你知道我嗎?”
岑敏智怎么會坐在輪椅上?難道真的是因為她的緣故嗎?
岑敏智鼻子酸了一下,眼眶泛紅,甚是激動地看著千暮煙,伸手去拉住了千暮煙的小手。
千暮煙撫唇輕笑著,“夫人是德·羅什福爾先生的妻子,我聽南爵說過的。”
岑敏智眼底閃過一絲失落,嘴角的笑容也斂了斂,她輕聲說道,“原來這樣啊。”
“德·羅什福爾夫人,你的手怎么燙紅了?疼不疼?”千暮煙看著岑敏智手背上的紅印,眉心輕擰,然后從包包里拿出了一小瓶萬能膏,給岑敏智涂了一層。
岑敏智身子一頓,看著千暮煙認真地給她擦著藥,眼波顫動著,一股暖意從心底里流過。
千暮煙做好這一切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太過于魯莽了,沒有經(jīng)過岑敏智的同意就隨便地給她擦藥。
會過意后,連忙說道:“對不起,我看到別人受傷就會擔(dān)心……”
她包包里一直都會放著一瓶萬能膏,不管是什么皮外傷都可以使用,還不會留疤。
“沒事沒事!謝謝你幫我擦藥!”岑敏智怔怔地看著千暮煙,情緒非常的激動,甚至是哭了,“你一直都是這么體貼照顧別人的嗎?你的親人和朋友們真的很幸福!”
她的小公主居然幫她擦藥了,那種心疼讓她開心而又難過。
阡威廉告訴她不能和小公主相認那么快,她只有壓抑住這一份感情。
就連現(xiàn)在,她也是偷偷地見小公主。
鼻子酸澀得很,她看著那涂了一層藥的手背,淚水在眼眶中晃蕩著。
“德·羅什福爾夫人,你沒事兒吧?”千暮煙看著岑敏智情緒很激動,擔(dān)心地詢問著。
“姐姐,你別一直問著艾……小暮,你讓她坐下來啊,她懷著孕呢!”岑敏美打破了這一份尷尬,連忙扶著千暮煙坐下,“小暮,你坐下來,別累著了。”
“嗯好的,謝謝。”千暮煙在一旁的沙發(fā)坐下來。
“小暮,你懷孕了不能喝茶,我讓服務(wù)員給你燉了一些補品。”岑敏智隨著岑敏美叫著千暮煙,說著,便按了按傳呼器,讓服務(wù)員進來。
服務(wù)員把燉好的燕窩以及其他的溫和補品端進來。
“德·羅什福爾夫人,很冒昧地問一下,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千暮煙沒有動燉盅里的燕窩,而是輕輕地看著岑敏智。
單是面對面地看著岑敏智,千暮煙的眼睛也有些濕潤,但是她也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岑敏智笑著說道,“我就想看看你,你調(diào)制的香水很棒,破解了我和威廉所調(diào)制的香水,我現(xiàn)在用的這一款香水就是出自你之手的。”
“嗯,一進來的時候我就聞到了。”千暮煙有些歉意地看著岑敏智,“很抱歉,我是南爵的女人,現(xiàn)在是他的妻子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他對我很好,我想報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