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爵給她按摩按到雙手發酸他依然在堅持著。
千暮煙估計是真的熱,她抬手抓了抓衣領,胸前的一粒扣子恰好被她弄開了,露出嫩白誘人的風景。
厲南爵看著性感的喉頭上下滾動一下,眉心深蹙,眸底更是閃過一抹促狹。
天啊!
要不要這樣子刺激他的神經?
這個小野貓,連睡覺都不安分一點,居然在勾引他!
他把她的雙腿輕輕地放下,然后半躺在她的身側,目光凝注著她身前淌開的風景線。
……
富麗堂皇的客廳。
傭人將點心都擺在了茶幾上,給三位主人的杯子倒滿茶。
“聽說阿爵去鬧了?”厲韋德看著剛坐下來的穆水芩問道。
“是的,還鬧得不可開交,生怕我虐待千暮煙一樣。”穆水芩優雅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壓壓驚。
她前后被兩個人嗆住。
“阿爵要寵誰,他說了算,誰能阻止?”厲韋德喝了茶,把茶杯放下來,“十天的時間,而且還是在她懷孕的期間進行特訓,她會不會受得了?”
露絲皺眉搖頭說道,“就算千暮煙這個女孩受得住啊,阿爵也和你們拼命。”
她是親眼看到厲南爵是怎么寵千暮煙的。
像一個霸主一樣護著千暮煙,寵著千暮煙,這一點,像極了厲韋德當年對她那樣。
露絲想,這個女孩最后要是和阿爵走在一起,她會幸福一輩子的。
“水芩,我看那個女孩挺端莊高雅的,一些基本的禮儀就算了,主要是給她提點下重要的禮儀。”厲韋德發話了。
穆水芩看了一眼厲韋德,“父親,你這是同意他們在一起?”
穆水芩說著,見厲韋德沒出聲,她蹙眉問道,“難道你們不介意她一無是處?她這種背景嫁給阿爵,阿爵背后要承受多大的輿論,你們不是不清楚。”
“你兒子是什么性格,你難道不清楚嗎?你愈是反對,愈適得其反。”厲韋德看了一下穆水芩,淡聲說了一句,“現在男多女少的時代,如果逼急了阿爵,最后他一個人活著,等你年老了也就知道錯了。”
“我兒子條件如此優渥,還怕討不到老婆?”穆水芩有些不敢置信,甚至是有些不悅地說道,“也并非是非千暮煙不可的。”
厲韋德沉默半許,隨后沉重地說道,“阿爵偏執癥的事情鮮少有人知道,喬心好知道阿爵有偏執癥,卻不在乎,甚至是捐個腎給阿爵,也許他們的動機是在聯姻,但是換做是任何一個家族任何一個女孩,要是知道阿爵是個精神病,誰敢放心把自己的孩子交給他?”
“阿爵他,不是精神病……”穆水芩擰眉說道。
厲南爵的偏執癥一直是她的痛處。
她也沒有盡過母親的責任,更是給他的童年留下了不少的陰影。
其實,看著厲南爵能夠愛上一個女孩,她心里的罪惡感也少了不少。
只是,人都是想要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