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時臣再度被送進了手術室,千朵以更是不敢吱聲了,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一邊。
邢老爺和邢清淺則是很著急地守在了手術門口。
莫婉清也好不到哪兒,整個人都癱坐在了椅子上,有氣無力,淚水就不斷地滑落下來。
“莫婉清,你到底煩不煩!你在哭什么!你已經和時臣沒有關系了!”千朵以走到了莫婉清的跟前,瞪著她說道,眼里都是恨意和妒意。
他和邢時臣新婚都一段時間了,別說和邢時臣睡在一起,她連摸都沒有摸過邢時臣。
每次看到邢時臣回來,都是等來郁悶。
邢時臣嘴里喊著的永遠是千暮煙三個字!
“千朵以,你還想做什么!我都退出來了,把時臣讓給你了,你還想我怎么樣!”莫婉清雙手捂著滿是淚痕的臉頰。
“他本來就是屬于我的,什么是你讓給我的!”千朵以咄咄逼人,她看不得任何人喜歡邢時臣,更看不得任何人和邢時臣在一起。
“千朵以,你夠了!沒看到時臣正在搶救嗎!如果他有什么事情和你脫不了關系!”邢老爺回頭,瞪了千朵以一眼說道。
“我不能接受其他的女人還愛著時臣!時臣是我老公!”千朵以尖叫著說道,“我替他著想,你們卻說我害了時臣!”
“千朵以,這兒不是你們千家,任由你放肆的地方!你有沒有常識,一個剛動完手術的人需要靜養,而不是爭吵!你剛才當著時臣的跟前和莫婉清爭吵,造成了他二次受傷!”
邢老爺的眼眸中蓄滿了冷意,憤怒地盯著千朵以說道,被她們吵得頭都大了幾倍!
“邢老爺,你也放松點心情,時臣不會出事的,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家了。”莫婉清撐著身子從椅子上起來,轉身往另一旁走著。
“等等!”邢老爺見莫婉清起身離開,看著她那單薄的身子,想著她肚子里現在懷著時臣的孩子,多少有些擔憂,“我讓司機送你回去,你多注意點,有什么需要盡管開聲,但是要照顧好孩子。”
莫婉清聽著,心底里有些拔涼,他們關心的只有這個孩子。
邢時臣不要這孩子,千朵以更容不得她的孩子,而邢老爺則只關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不用了,我有助理送我。”莫婉清淡淡地說了一句。
她忍著痛離開,因為她留下來只會引來千朵以的不滿。
千朵以盯著莫婉清的背影,目露兇光!
……
千暮煙站在另一邊,看著邢時臣第二次被送進手術室,停留了幾分鐘后,她就和罌粟離開了。
罌粟一直很緊張地跟在身后,“千小姐,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我們回去吧,南爵不是在等著我回去吃飯嗎?”千暮煙笑了笑,搖頭說道。
“呃……”
兩人在轉彎的時候,有人沖出來,往罌粟的脖子上插進去了一支針水,罌粟暈倒下去。
千暮煙回頭,看著罌粟暈倒了,整個人嚇住了!
她看到刺暈罌粟的是千城奉,她臉色頓時一白,惶恐地看著千城奉,“你……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