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爵的頭枕在枕頭上,被她臉上的笑迷暈了。
心砰砰直跳著!
他怎么都無法想象,自己居然會被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小女人給勾走了魂魄。
但是他是不會在她跟前承認的,看她這段日子里在他跟前沒大沒小就看出她的小狐貍尾巴慢慢地露出來了。
“我還以為自己養(yǎng)的是一只乖巧的小野貓,沒想到卻養(yǎng)出了一只小白眼狼!”厲南爵牙齒上下地磨合著。
“什么?”千暮煙聞言,臉頰上的表情僵住了,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我傷了,你怎么就那么高興!”厲南爵陰鷙的眸光折射出來,狠狠地瞪著她。
千暮煙怔了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哪有高興,只是想起你奮不顧身地救我,和我一起跳下樓,還對我說那種臺詞,真的很感動。”
千暮煙說這話的時候,厲南爵聽著,更是沉下臉,語氣陰冷,反手握住了千暮煙柔軟無骨的小手,“千暮煙,是不是別的男人這么為你,你也能感動得像個傻子一樣笑!”
一想著要是今天是別的什么不入流男人救了她,陪著她跳樓,她是不是也會感動得放下一切奮不顧身地愛上那個男人?
不入流的男人,是指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
愈想,他的心像是被充了氣一樣膨脹,捏著她小手的力度猛地收緊。
“啊呀……”千暮煙吃痛地叫了一聲,手兒微微地抽起,眉心深蹙,輕聲說道,“厲、厲南爵你抓得我好痛啊……”
“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再痛點?”厲南爵聲音里摻和著冷意,眸底閃簇著一抹精芒。
“我說著的啦,你抓得我真的好痛……”千暮煙眉頭深蹙著,伸手輕拍著他的胳膊,“你都傷得躺著不能動了,力氣怎么還那么大……”
如果不是一起跳下來他用身體護著她,她真的懷疑他是裝出來的。
“你坐上來,其他地方的力氣也力大無窮。”厲南爵俊逸的臉上逸著一絲的邪氣。
千暮煙的臉頰白了下去,“你瞎說什么呢!”
“千小暮,你要不要試一試?”厲南爵挑眉。
“醫(yī)生讓你半年內(nèi)禁止性.生活,你沒聽到嗎?”千暮煙瞪了一眼不正經(jīng)的厲南爵說道。
厲南爵的臉色頓時沉下來,想起雷斯琛在醫(yī)院對他女人說的話,頓時就生氣了,“那個庸醫(yī)不務(wù)正業(yè),他的話你也信?”
“醫(yī)生是不會騙人的。”千暮煙繼續(xù)瞪著他。
“喂!你是我的女人,怎么卻聽別的男人的話!”厲南爵想要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腰無法動,整張臉唰地一下全黑了下來!
“厲南爵,你怎么那么任性呢!腎不好腰不好,就不要亂想著那事情,嗯?”千暮煙微微彎腰,雜著香氣的柔順發(fā)絲自然地從肩膀上垂落下來,還特意地抬手摸了摸他額頭上頭發(fā)。
“千暮煙,我不是你的小狗!”老腦筋被她摸著,覺得哪兒不對勁,沖著她低吼一聲。
現(xiàn)在他不能做,想都不可以?
況且,不試試,怎么知道他不能做?
千暮煙抿唇笑笑,“你當然不是我的小狗啊。”
言畢,還繼續(xù)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乖,我去幫忙給你做好吃的。”
厲南爵的那張英氣的俊臉,則是唰地一下全黑下來,滿眼帶著怒意狠狠地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