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千暮煙早早起床了,渾身酸痛,尤其是雙腿更是酸得合攏不起來。
她轉頭看著身邊的男人。
熟睡的他,少了平日里的戾氣和霸道,更像是個小孩子一樣干凈明朗。
他昨晚上的殘暴,讓她重新認識了他。
平日里的野獸行為都抵不過昨晚上的瘋狂行為,他就如同一個猛獸一般將她撕裂廝咬,如同一場激烈血腥的角斗。
千暮煙洗漱好后便下了廚房,他起床就要吃東西。
他一餓肚子情緒就會不穩(wěn)定,情緒一不穩(wěn)定,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千暮煙每天早上都要想好要給他做什么好吃的。
而且厲南爵的胃特別地刁鉆,并不是那么好伺候的。
……
厲南爵一個翻身,雙手雙腳往熟悉的方向放去,動了動手腳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
厲南爵倏地睜眸,看到自己抱的是一個長枕頭時,他所有的睡意都瞬間消去。
“千暮煙!”他低吼一聲,徑直往浴室走去,推開門并沒有她的身影。
此時的他,心情更是郁悶了!
而且,整顆心在沒有見到她的時候,如同是被掏空了一樣!
他拿起了手機,給高守打電話:“喂,千暮煙不見了!她去哪兒了!”
高守一臉的懵然,“總裁,千小姐不是和你睡在一起嗎?你怎么問我要人?”
厲南爵一愣。
對啊!這個女人和他睡在一起,他怎么向高守要人?
難不成千暮煙還能爬到高守的家去不成?
高守長得那個酸樣也不是千暮煙喜歡的類型,不可能去找高守的!
邢時臣!
腦海中激起了一個名字,他臉色一沉,磨牙切齒。
高守覺得氣氛不對勁兒,看了看時間,說道:“總裁,這個時間千小姐會不會在廚房給你準備早餐?”
準備早餐?
厲南爵直接將手機丟在床上,飛快下樓。
他一走到雙樓梯口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香氣,廚房也傳來了一些聲音。
他幾近是跳著階梯下去的,他一沖到廚房,不由分說地從她的身后抱住她的身子。
在她受到驚嚇側頭過來的時候,他一轉臉便狠狠地吻上了她帶著薄荷香氣的嘴唇。
“唔唔——”
千暮煙被他突如其來的襲擊愣是嚇了一大跳。
厲南爵則是掰過她的身子,捧著她的小臉,用力地吻著她的柔唇。
千暮煙原本僵硬的身子,緩緩地柔和了下來,任由他一早上就發(fā).情。
他直到感覺到她的呼吸不順暢的時候,他方才放開滿臉嫣紅的她,眼潭深深地凝注著她目光渙散的眼眸。
“千暮煙,你那么喜歡男人強吻,你要是離開我,你這小身子遲早要爆體而亡!”
千暮煙聞言,搖搖頭,無奈地苦笑了下。
他好像把主次給搞混了。
明明是他喜歡強吻女人,最后怎么就成了她喜歡被男人強吻?
而且,她是被動的。
偏執(zhí)狂可真是夠任性的!
明明是自己的意愿,非得強加在別人的身上。
……
厲南爵看著她眼睛浮腫,還紅了一圈,他皺眉看著她,“你怎么了?”
千暮煙別開臉,眨了眨眼睛,垂下眼睫,說道,“沒什么。”
“你的眼睛怎么那么腫?臉色也不好,是不是病了?生病了你起那么早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