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姐好像是挺有名氣的明星吧,如果你不想連這個看家本領(lǐng)都丟了,勸你還是少惹厲先生。”物業(yè)好心提醒一句。
莫婉清的表情一陣青一陣白。
“莫小姐,請趕緊兒收拾東西吧!”
物業(yè)離開后莫婉清關(guān)上門,跑到了臥室,她將邢時臣拉了起來,“邢時臣,你給我說清楚,你為什么要去找千暮煙?咱們不是訂婚了嗎?”
邢時臣打開她的手,“你給我安靜點!”
莫婉清一怔,然后被邢時臣的態(tài)度給傷到了,她哭著說道,“你們明明已經(jīng)分手兩年多了,你為什么還要回去找她?她已經(jīng)是厲南爵的女人了!”
莫婉清此時的臉都是火辣辣的,她沒想到厲南爵居然會動手打女人。
而她被打的時候,邢時臣根本就不幫她,還袖手旁觀,還一句話都不說,讓她受到了極大的羞辱和委屈。
她開始看不清邢時臣的心思了。
這個男人一直要她乖巧,懂事,不可以無理取鬧。
她這半年來,一直都按著他喜歡的標(biāo)準(zhǔn)小心翼翼地去做。
但是貧困生活的她,也讓她懂得怎么抓緊這個男人不放,所以她委曲求全,就是希望他有一天會忘記千暮煙!
“邢時臣,你心里放不下別的女人,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我沒想到你在和我訂婚之日,去找別的女人!你讓我怎么辦,你讓我怎么辦!”莫婉清伸手捶打著邢時臣的身子,“邢時臣,我那么愛你,你怎么可以不顧我的感受?”
“厲南爵打我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幫我……那個男人就是有病!他連女人都打,證明他一定會打千暮煙的!”莫婉清聲音一哽,小手不斷地捶打著邢時臣。
邢時臣聞言,眼神一怔,伸手按住了莫婉清的肩膀,“你剛才說什么?你說厲南爵會打千暮煙?”
莫婉清一怔,隨后緩過神后,臉色沉了下來,她推開了邢時臣,“邢時臣,今天是我們的訂婚日子!你喝醉酒,把我一個人丟在訂婚儀式上不說,回到家我想伺候你,你還把我支開,就是為了去找千暮煙!”
“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可以去關(guān)心別的女人?她現(xiàn)在還是你所關(guān)心的對象嗎?她是厲南爵的女人!你沒聽到厲南爵說的嗎!”莫婉清哭著對邢時臣怒吼著,“邢時臣,那我呢?我是你什么人?”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邢時臣堂堂正正的未婚妻了,竟然還比不過一個外人!
“莫婉清,你別鬧了!給我閉嘴,讓我安靜一下!”邢時臣拿起一旁的枕頭砸在了地板上,朝著喋喋不休的莫婉清低吼一聲,不耐煩地說道。
莫婉清有那么一刻感到害怕,認識他以來,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他。
他向來冷漠,但是也不至于向她發(fā)火。
而他現(xiàn)在,為了一個千暮煙,而對她大動怒火。
和他交往以來,他一直都是遷就她的,從不舍得罵一句。
莫婉清愈想愈是委屈,淚水就這么掉了下來。
她拿過了床頭柜上的醒酒茶,遞給他,“這是醒酒茶,你喝了吧。”
“拿走!不要!”邢時臣很是煩躁,抬手就打開了莫婉清的手,“你讓我冷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