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守目光溫和地看著厲南爵,“總裁,我得提醒你一句,千小姐是個招人喜愛的女孩,哪怕她和邢時臣之間因為誤會而分手,但是看得出邢時臣對她念念不忘,更何況如今咱們曝光了時候,邢時臣更是認清了自己的心。”
“總裁,你可得小心了。”
高守頓了頓,而后說道,“而且一個虐待狂和一個受虐狂在一起,真的不是一件讓人十分滿意的事情。”
厲南爵冷笑,深邃的眸底蔓延著陰霾,臉色一片黑沉。
還千暮煙清白,他也有想過以千暮煙和邢時臣的青梅竹馬關系,沒準兒會因為誤會解除了,兩人重新走在一起。
可是,他是厲南爵,他怎么會給別人機會向千暮煙獻殷勤?動她的主意?
厲南爵懶慵地勾了勾唇,淡淡地一笑,“你的叮囑,似乎多余,千暮煙,她離不開我的身體。”
高守扶額,搖頭說道,“你好像弄反了,是你離不開千小姐的身體……”
“找死?!”厲南爵蹙眉,眼底騰起一絲不悅。
“事實,從小到大多少美女靠近,可是有哪一個能夠靠近你,有哪一個得到你的垂憐?除了千小姐。”高守輕笑著說道。
厲南爵盯著高守,扯動了唇稍,“我就寵了這么一個女人,你說我會放手?邢時臣他做夢都別想!”
高守忽然想起了什么,忽然問道,“總裁,那兩年前下.藥的人,還要繼續查下去嗎?”
“查!給我查出來是誰,殺了他!”厲南爵伸手抓住了牛奶杯子,手背上的青筋突起,眸底閃過一抹陰鷙。
“那……那個闖入你房間的女孩,也要查嗎?查到后要怎么處理?”高守問道。
“那個女孩是關鍵,她就像是一個迷一樣。”厲南爵忽而沉聲說道,修長的手指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
“總裁,除了香水的味道,你真的不記得那個女孩的樣貌?哪怕是輪廓都不記得了?”高守覺得很蹊蹺,以厲南爵這種過目不忘的人,雖然是對女人患有著嚴重的臉盲癥,但是對于有危險性質的異性,他會記住的,怎么會忘記呢?
“我只記得被下.藥后聞到的一股香氣,至于是什么香氣,連同于那個女孩的長相都很模糊,那一晚,像是真實存在,又像是一場幻覺……”
厲南爵回想起那個被香氣卷襲著的夜晚,整個人變得焦躁起來,似真實,又似他的幻覺。
煩躁地朝著高守吼一聲,“我要是記得她的樣子,還讓你查什么!”
“總裁,會不會是你當時知道自己被迫害,所以偏執人格障礙出現,產生的幻覺?”高守一直對這個存有著疑問。
因為當時他趕到的時候,并沒有什么香氣,只看到厲南爵暈倒在床上,渾身濕漉漉的。
……
千暮煙給厲南爵做好飯菜后,給高守打了電話,讓他叫厲南爵下來吃飯。
厲南爵氣沖沖地下來,渾身帶著戾氣,每經過之處都被裹上了一層寒霜。
“千暮煙,我警告過你的,有什么事情直接向我說,不用通過高守那個老頭來傳達!”厲南爵生氣地坐下來,命令著千暮煙伺候他,“給我盛湯盛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