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家?”厲南爵眸子一冷,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沉聲問道,“那件事情進(jìn)展如何?”
“正在處理了。”高守說道。
“給我快點(diǎn)處理好!”厲南爵不耐煩地說道,深蹙眉頭的時候,代表著他很生氣。
等了幾天都沒見結(jié)果,煩躁!
高守點(diǎn)頭:“是,總裁。”
“給我查當(dāng)年那個男人!”
千暮煙恍惚間,頭頂忽然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她身子渾然一顫,他要調(diào)查那個男人?
她伸手揪住他的襯衫,“厲南爵,能不能不要調(diào)查……我不想知道他是誰……”
“你不知道他是誰?千暮煙,你居然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一個陌生男人?”厲南爵氣瘋了,捏著她的下頜的力度幾近是要將她捏碎,眸中猩紅一片,“千暮煙,我真想弄死你!居然那么早就給我戴綠帽!”
居然蠢到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千暮煙的身子不斷地發(fā)抖著,承受著他指間的力度。
那時候的她和邢時臣還是在熱戀中,壓根兒沒有他的存在,也不認(rèn)識他這一個大人物,怎么就給他戴綠帽了?
如果當(dāng)時她沒有被那個黑夜中的粗魯男人強(qiáng)行摁在墻壁上占有,她想她后面的日子也不至于那么狼狽,收拾不起自信去做人。
她從不敢向人提起那件事情,是因為她害怕別人再在她的傷口上撒鹽巴,所以,除卻她和顧蔚蔚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她被人強(qiáng).暴的事情。
“總裁,千小姐一個人坐在壓抑的審訊室里本來就被嚇壞了,又想起了不好的往事,更害怕,你別逼著千小姐。”高守開著車,但是頓時感覺到車內(nèi)的氣氛不對,連忙說道。
高守生怕厲南爵的偏執(zhí)癥一發(fā)作,就會傷害到千暮煙,從而嚇到千暮煙。
“你這個臭老頭!現(xiàn)在又不是你女人給你戴綠帽,是給我戴綠帽!不是你你說得可真輕松!”厲南爵眸色沉沉,語氣極冷。
就連狹窄的車內(nèi),都被裹上了一層寒霜!
“總裁,你才和千小姐認(rèn)識不到三個月……以前她和誰在一起,和你沒關(guān)系,哪來的戴綠帽……”高守輕咳一聲,解釋完后,在厲南爵低吼出聲之前,馬上將前座和后座之間的升降板給升起。
如果懷里不是抱著千暮煙,厲南爵真想將高守踹下車!
“咳咳……”千暮煙難受地輕咳兩聲。
她的咳嗽聲,引來了厲南爵的注意,他皺眉,冷聲呵斥著,“千暮煙,別以為你裝軟弱,我就原諒你!當(dāng)年你是怎么被人強(qiáng)的!”
他找到那個男人,一定要?dú)⒘怂?
千暮煙臉色一片蒼白,“我不知道……”
“不知道?還是說,你喜歡被人強(qiáng)?”厲南爵眸色沉了下來,現(xiàn)在升降板已經(jīng)升起,他體內(nèi)的****,頓時被激發(fā)出來。
那張可憐兮兮的小臉,可真是誘人!
“厲南爵,你要干什么!”千暮煙的身子被他翻在了身下,被壓在車椅和他沉重身軀之間,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我要干什么,你看不出來嗎?我要將你身子只能有我的氣味!”厲南爵眸色陰冷,扯著領(lǐng)帶對著她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