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么給你做早餐!”千暮煙看著白芝芝和厲南爵一樣命令著她做事,她就心煩。
白芝芝是不是待在厲南爵身邊久了,也有了高高在上命令人做事的習(xí)慣?
“憑你想知道一些事情。”白芝芝唇角勾著笑意,“千暮煙,憑咱們曾經(jīng)是同學(xué)和朋友,這個理由夠嗎?你不會拒絕老同學(xué)老朋友的請求吧?”
千暮煙將心頭洶涌的情緒壓下去,沉思半許后起身走到了白芝芝家里的廚房,給她做早餐。
千暮煙正在廚房里忙活著,白芝芝也不可能錯過這個接近千暮煙的機(jī)會。
當(dāng)然要讓千暮煙知難而退,甚至是激起千暮煙內(nèi)心憤怒的情緒。
白芝芝起身,走進(jìn)了廚房,對著千暮煙說道,“千暮煙,我想喝咖啡。”
千暮煙對于白芝芝的公主病很是不滿,但還是給她煮了咖啡。
白芝芝將手中的咖啡杯遞給了千暮煙,千暮煙接過,放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語地做著事情。
“千暮煙,我要吃法式早餐。”白芝芝提著過分的要求。
“為什么?我不會做。”千暮煙顰眉問道。
為什么白芝芝也喜歡吃法餐?
“因為我將來要跟著厲南爵回法國,所以要試著習(xí)慣法餐,學(xué)習(xí)法式貴族禮儀,有問題嗎?”白芝芝疑惑地反問道。
千暮煙做著早餐的動作一頓,腦海中浮起了厲南爵曾經(jīng)問過她的一句話,問她會不會做法餐,甚至是讓她跟著高守學(xué)做法餐。
他在干什么?讓她學(xué)會做法餐,就是為了給他和白芝芝做飯?
眸底閃過一片黯然。
看著千暮煙一聲不吭地接受她所有的要求,白芝芝心里頓時涌起了一團(tuán)無名火,“千暮煙,為什么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如此淡定自然?是因為太過于自信,還是你性子天生冷漠?”
千暮煙白了一眼白芝芝,轉(zhuǎn)身去煎牛排、雞蛋和火腿。
“千暮煙,你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愛心泛濫,容易相信別人,但是這也將會是你最致命的缺點。”
……
二十分鐘后,千暮煙將做好的早餐擺放在餐桌上,按著給厲南爵擺放的角度將白芝芝的早餐擺放好。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千暮煙的動作頓了頓,隨后直接將餐盤給挪了位置,解下圍裙,冷聲對著白芝芝說道,“你是不是該把事情說清楚了。”
白芝芝用著刀叉切著牛排,刀叉和瓷碟發(fā)出碰撞聲。
白芝芝將切下來的一小塊牛排,放進(jìn)了嘴里咀嚼著,“千暮煙你就是用廚藝來綁住厲南爵的胃?”
“……”千暮煙眉心深蹙,“我不是來聽廢話的。”
“呵呵。”白芝芝笑了笑,“昨晚上厲南爵是不是和你說和我沒有關(guān)系,也讓你不要胡思亂想?甚至是說見我只是為了醫(yī)治我的眼睛和心臟?因為他大哥的原因才照顧我的?”
“……”千暮煙臉色一臉蒼白。
這些,的確是厲南爵對她說的。
難道不是嗎?
她是相信厲南爵的。
可是為什么在白芝芝說出這種話時,她的心突然被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占據(jù)著,讓她有些難受,甚至是生氣氣憤。
心底里的妒忌感,更是愈發(fā)的膨脹起來,幾近要逼瘋她。
“白芝芝,你到底想說什么!”千暮煙生氣地站起來,澄澈的美眸中和帶著兩抹怒意,狠狠地瞪著白芝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