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明的對比之后,她真的很希望厲南爵在她的身邊。
可是他卻不在,還在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她給他打電話,是白芝芝接的,哪怕是猜到白芝芝的話中帶著幾分的可疑性,但是接厲南爵電話的人,的確是白芝芝。
這個認知,讓她的心更掏空了!
“可是,我回到家里,想給你打電話時,是白芝芝接的電話,我以為你和她在一起。”千暮煙說著,眼眶晃蕩著晶瑩的淚水,哽聲輕喚著他的名字,“厲南爵……”
厲南爵不疾不徐地將領(lǐng)帶扯下來,一臉的沉靜,盯著她的眼眸又黑又沉,“千暮煙,你是因為白芝芝接我電話,所以才哭成這個鬼樣?”
千暮煙咬唇不說話。
說出自己的心里話,沒有那么難受了,最起碼讓他知道她在想什么,難過什么。
“千暮煙,你不是因為想著和邢時臣舊情復(fù)熾?”厲南爵捏著她的下巴微微挑起,逼迫迎上他的視線。
千暮煙與他的目光交纏在一起,“我怎么可能會和他舊情復(fù)熾?”
就算喜歡,那也是年少的事情了。
邢時臣拋棄她了,她不會再吃回頭草了,縱使他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清白。
“你明知道我有能力滿足你,幫助你解決問題,而你卻逃走去跪求邢時臣,是為了什么?”厲南爵眸色倏然一冷,喑啞的嗓音里沉浸著一絲冷意,危險地瞇著眼睛。
如若不是他將她從雨夜中抱上車,她到底還要被邢家侮辱到什么時候?
邢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將她一個軟弱的女孩子丟在大雨中不管不顧,他要是沒到場,她就是一只可憐得沒人要的落水狗!
千暮煙怯怯地看著他,“那時候你讓我還一千萬,我哪有錢還,我認識的人中,只有他有錢……”
她當時滿懷希望地去找邢時臣,希望他會幫她的。
當時的厲南爵太變態(tài),太張狂,令她害怕得發(fā)指,她才會千方百計地想逃走。
“千暮煙,ln旗下任何一家子公司的收入都比邢氏集團強,你說他有錢?他有錢怎么對你的事情視而不見?這么點忙都幫不了你。”厲南爵淡漠的語氣低沉無比,周身瞬時纏繞著一股濃重的陰森寒氣。
千暮煙臉色微微一變,輕輕地聞著他身上卷襲而來的氣息,“那時候的你好……極端,所以我才想要逃走的。”
她說話間頓了頓,改了口。
那時候的厲南爵,暴力,易怒,變態(tài),簡直如同一個撒旦降臨一般讓人畏懼。
“現(xiàn)在還想逃嗎?”厲南爵語氣低低,深邃墨眸盯著她的小臉。
“厲南爵,你快去洗澡吧,我待會給你按摩下。”千暮煙推著他下床,示意他早點去洗澡。
“用你的手幫我按摩?”厲南爵站在床邊,一副居高臨下地挑眉盯著她。
“不用手按摩,用什么?”千暮煙有些懵然地問道,但是并沒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中了他的圈套。
“你要是喜歡,也可以用其他地方替我按摩的。”厲南爵盯著她看,俊逸的臉龐染著濃郁的邪魅。
千暮煙臉色一變,“厲南爵,你這個臭流氓!快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