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閃過一抹輝光,視線在室內(nèi)掃視幾眼,最后定格在落地窗前做著簡單晨運(yùn)動作的妙曼身影上,大手一抬,按住了慌亂的心臟!
一把踢開身上的被子,拎著一張剛睡醒還帶著懶慵的俊臉走過去,從她的身后抱住她的身子,感到她身子微怔的同時(shí),把下巴抵在她的下巴上。
千暮煙的身子突然被一個(gè)溫?zé)釋拰?shí)的懷抱擁住,她怔了怔,緊接著縈繞在鼻息的是一股男人氣息摻和著淡淡的琥珀香氣。
瞬間,周遭的空氣都浮動著屬于他的獨(dú)特氣息。
被他這么動情地?fù)肀е簾熡行┎贿m應(yīng),扯了扯唇,淺笑著問道,“厲先生,你醒了?”
“嗯。”
厲南爵嗓音低沉,淡淡地嗯了一聲,隨后將她的身子掰了過來,微微挑起她的下頜,便吻了下去。
千暮煙瞪大眼睛望著那張被晨光彌漫的俊臉,紅著臉地支支吾吾地問道,“厲先生,你想吃什么?我給你煮。”
“叫我厲南爵。”凜冽的嗓音如同一股泉流一般,透著沁涼的感覺,輕輕地落在她的耳畔。
“什么?”千暮煙怔怔地望著他。
厲南爵雙手捧著她的小臉,吻著她的額際,嗓音清冽地說道,“叫我厲南爵。”
“為什么?”她覺得叫厲先生挺順口的。
“我們什么都干了,你還叫得出口厲先生?”他眸色沉沉地凝注著她,眸底卻卷席著一層暴風(fēng)雨。
“哦。”千暮煙點(diǎn)頭,輕聲問道,“厲南爵,我要去做早餐了,你今天想吃什么?”
不經(jīng)意叫他的名字還好,現(xiàn)在刻意地叫他的名字,倒是有點(diǎn)怪怪的,她叫出口的時(shí)候臉兒燒得好厲害,她沒伸手去摸都覺得好燙。
千暮煙怔怔地看著他,柔和的晨光篩落在兩人的身上,宛如一幅美麗的壁畫一樣。
而千暮煙也同時(shí)發(fā)現(xiàn)這種稱呼,讓她頓時(shí)覺得有一種錯(cuò)覺。
好像她兩人之間是處于一種細(xì)水長流的感覺。
“只要是你做的都可以。”厲南爵捧著她的小臉繼續(xù)吻下去,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插入她的發(fā)間,幫她把頭發(fā)扎起來。
“千暮煙,橡皮筋。”
低潤的嗓音在頭頂盤旋著。
千暮煙下意識地將手腕上的一根紅色橡皮更遞給他,厲南爵接過,將她柔順的發(fā)絲扎了起來。
那溫柔的動作,如同是在給自己的女兒扎頭發(fā)。
“謝謝。”千暮煙微微地?cái)肯卵垌行┎缓靡馑嫉氐乐x。
厲南爵凝注著她,宛如是在欣賞一件工藝品。
扎起頭發(fā)的她,更顯得清新爽然,清純的氣息流光四射,他愈看愈是覺得千暮煙好看!
……
千暮煙在廚房里忙碌了一陣子,做了他喜歡吃的法式早餐。
看著滿桌子豐盛的早餐,厲南爵眉峰挑了挑,心底里涌起了一股快悅的情緒,溫和清冽的嗓音隨即響起,“千暮煙,你做的法餐越來越好了。”
“都是高特助教導(dǎo)有方。”千暮煙將一杯研磨好的咖啡放在他的右手旁。
千暮煙轉(zhuǎn)身離開餐桌的時(shí)候,厲南爵大手?jǐn)埳纤彳浀睦w腰,壓下英俊的頭顱,在她的柔嫩的紅唇上吻了一會兒。
放開她的手,大手移下,落在了她翹.臀上,輕輕地一拍,動作曖昧又調(diào)皮。
千暮煙腰背猛地一下挺直,一股電流瞬間流竄身體每一處。
這個(gè)男人!
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