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電話讓他生氣,還逼著她愛上他。
這種失常的行為,厲南爵怎么會做得出來?
而這一切,答案只有一個,就是他喜歡她了。
他如果不喜歡她,又怎么會允許她愛上他呢?
“厲先生……”千暮煙望著他,聲音在輕顫著。
“算了!今天就放過你!”厲南爵深凝她半晌后方才說道。
怕她拒絕,唯有先打斷她要說的話。
讓個女人愛上他,怎么就那么難?他不夠有錢?不夠帥?還是不夠愛她?
千暮煙聞言輕吁一口氣,他終于放過她了。
高守說得沒錯,和偏執(zhí)型人格障礙的人談判,就是要順著對方的意思,慢慢地將其引導(dǎo)。
“千暮煙,我給你一晚上的時間去想怎么愛上我。”厲南爵起身,開始著手去解掉襯衫的衣服,走到了衣帽間,拿了一套干凈的家居服。
“厲先生,你去哪兒?”千暮煙看著他拿著家居服,好像是去洗澡,可是她為什么要問出來?
“洗澡,要看嗎?”厲南爵腳步一頓,回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問道。
這個女人什么樣的姿勢,隨便地一擺,就已經(jīng)勾人致命。
厲南爵看著眸子一瞇,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地劇烈滾動著。
要不要這么撩人!
千暮煙一聽他沒正形的話,嚇得臉兒都紅了,連忙搖頭說道,“不用!不用!你快去洗澡吧!我給你做宵夜!”
她馬上下床穿鞋子出門。
厲南爵也是難受,但是知道她身體不舒服,也不敢碰她,只能去沖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下來。
“千暮煙,真的不要看嗎?我允許你現(xiàn)場觀看我洗澡。”厲南爵看著她走到了門口,邪氣的嗓音低低地響著。
“不要!我又不是偷窺狂,干什么要看你洗澡?”千暮煙回頭瞪著他一眼。
“哦是嗎?你平時趁我不注意老是拿余光掃我,不是偷窺狂是什么?”厲南爵俊逸的臉龐上染著一絲的雅痞氣息,他邪笑著走向她。
伸出一手,修長帶著一絲粗糲的手指輕撫著她的臉頰,剛勁的手指穿插入她的發(fā)絲,越過耳畔,撐在了她身后的門框上。
將嬌小的她圈在了欣長高大的身體和門框之間,一雙墨黑如深的墨眸,流光四溢盯著她。
千暮煙小身子抵著門框,眸光微顫地望著他,小手抵拒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上,凝眉說道,“你別鬧了,快去洗澡。”
“你真的不想看我洗澡?”厲南爵邪魅地對著她笑著說道。
“你再鬧我就生氣了。”千暮煙瞪了他一眼,警告威脅著說道。
看著她嚇得臉色蒼白的模樣,厲南爵邪氣地一笑,低頭攫住她的唇瓣狠狠地落下一吻。
“千暮煙,我記住了你的味道,也希望你記住****.你的姿勢。”他一把抱住她的身體,深邃的眸子盯著她看,語氣霸道地說道。
“……”
千暮煙直接石化在原地了。
他說話能別那么露骨而毫無節(jié)操嗎?
什么叫做記住他操.她的姿勢?
看著她眼神凝滯的樣子,厲南爵笑得更歡了,“姿勢太多記不住?”
“什么?”千暮煙凝眉,訝然地瞪著他。
他在胡說什么?
她只是覺得羞赧。
“不用怕,下次我會讓你記住所有的姿勢。”厲南爵稍微粗糲的大手摩挲著她的下巴,眸色深深地盯著她看。
“……”
千暮煙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盯著他看的眼眸一下低垂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