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關上,他眸色陰沉地盯著千朵以,半許后問道,“千家將千暮煙逐出家門了?”
千朵以一怔,隨后說道,“時臣哥哥,你關心她干什么?”
“我問你,千暮煙是不是和千家斷絕親子關系了?”邢時臣朝著千朵以低吼一聲。
“是……是……”千朵以看著邢時臣眸中的怒意,聲音哆嗦地點頭。
“你和厲南爵什么關系?”邢時臣捏著千朵以的下巴,微微挑起,冷聲問道。
千朵以臉色一白,連忙搖頭說道,“時臣哥哥,我和那個男人沒有關系……”
她喜歡的是眼前的男人。
“既然沒有關系,那他為何花錢捧你為女一號?你不是他女人?”邢時臣眸子一瞇,冷冷地看著千朵以。
千朵以不敢置信地看著邢時臣,“時臣哥哥,不是你讓我做女一號的嗎?”
邢時臣聞言,身子一頓,眸底閃過一抹光芒,一連串的問話,“千暮煙和厲南爵什么時候在一起的?他們什么關系?怎么認識的?”
千朵以輕輕地呼吸一下,她怔怔地看著著急萬分,甚至是有些失控的男人,試探性地問道,“你放不下千暮煙?”
在他的眼眸中,她看到了他的放不下去,甚至是帶著一絲的怒意。
尤其是在提到厲南爵的時候,怒火中燒。
像是厲南爵搶走了他心愛的女人一般。
邢時臣聞言,身子一頓,凝眸看著她,“千暮煙為什么會和厲南爵在一起?你應該知道吧?”
“因為她欠我們千家那么債務,她就去賣了吧?”千朵以說道,將當時厲南爵帶著一干人來血洗千家的經過告訴了邢時臣,“時臣哥哥,你不知道千暮煙有多無情,她不想給錢,就叫厲南爵派人打我媽,連我也打了!”
“千家要她多少錢?”邢時臣一聽到這個,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呼吸一緊。
“一千萬元。”千朵以回道。
“砰——”
邢時臣一拳砸在了墻壁上。
一千萬元!
腦海中頓時炸開了,那一個雨夜里,她跪著求他借一千萬元給她,原來是千家給她的壓力。
她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想到可以幫助她的人居然是他!
而他卻對她嘲諷萬分,以為她是拿著錢去給千城奉還債!
她前后兩次找他,明說了來意,在她最落魄最無助的時候,甚至是還幻想著他能夠幫她,而他呢,卻無情地拒絕了。
“時臣哥哥……”
千朵以連續叫了他幾聲,他才回過神來,“明晚上有個酒會,陪我一起去。”
“嗯嗯!”千朵以一聽陪他出席酒會,心就撲通撲通地跳。
……
ln車庫。
千暮煙倒在他的懷里,將近四十幾分鐘才回過神,她遲鈍了良久后才抬起頭望著眼前的男人,語氣里盡是嘶啞:“下次不準再鎖我了,我逃不走的,哪怕我逃走了,你依然有能力將我抓回來,不是嗎?”
他的不信任,讓她臉色慘變。
厲南爵皺著眉頭,墨眸中映著她蒼白而恍惚的小臉,那表情讓他眸底的顏色愈發深沉下去,嗓音低沉,“千暮煙,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怕你走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微涼薄唇吮吻著她微顫的柔唇,吻得急切而狂熱,唇舌交纏,將她的害怕吞下肚子里。
“千小姐,總裁說沒鎖你就是沒鎖,銀魅是自動上鎖的。”高守從一輛價值七百多萬的進口賓利慕尚中下來,“總裁,車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