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還想賴著千家不走?你到底要陷害拖累我們千家到什么時候啊!”羅秀群聽著千暮煙的話,很是生氣,“你只要償還了債務(wù),就趕緊兒離開千家!”
“……”千暮煙的淚水洶涌而出,砸落在地上。
頭上的痛,已經(jīng)抵不過心里的傷痛。
果然,不管她做什么,都不會得到千家的許可。
“秀群,把小暮放開。”千正和站起來,一步一步地挪到了羅秀群的跟前,想要伸手去阻止羅秀群。
羅秀群厭惡地瞪了一眼病怏怏的千正和,冷笑一聲:“千正和,你該知足了,你都破產(chǎn),還帶了一身病,我都在你身邊照顧你,你還有權(quán)利叫我放開她?你是不是和你那個野種兒子一樣都愛上這個小賤人了?”
千正和臉色本來就蠟黃沒有血色,這么一聽羅秀群說這種話,眉頭深蹙,“秀群,你這兩年是不是背著我讓小暮做了一些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是那又怎么樣!”羅秀群將千暮煙狠狠地推開。
千暮煙跌坐在地上,想要爬起來,卻被千朵以走了過來,扣住她的手腕,警告的語氣隨即響起,“姐,我聽說你前段時間又去勾搭上邢時臣哥哥了,你和大哥發(fā)生那種事情,就是在羞辱邢時臣哥哥,你怎么還有臉去見他?”
千暮煙慘白著小臉,抬頭迎上千朵以帶著一絲怒意的眼眸,“我和大哥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是嗎?我作為你的妹妹,都覺得丟臉!你知道學校的同學怎么在背后議論我的嗎?說我有一個貪慕虛榮不檢點的姐姐,專門勾引男人的女人。”千朵以沉著臉,“我真想知道你為什么會喜歡上大哥而放棄邢時臣那么好的男人。”
“朵以,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邢時臣的事情……”千暮煙的解釋,顯得異常的蒼白。
“誰信呢?”千朵以冷哼一聲,“不準你再去勾引邢時臣哥哥!別再給我們丟臉了!”
“我沒有勾引他……”千暮煙呼吸有些發(fā)緊。
那種不被信任,甚至是被質(zhì)疑的感覺,宛如一大塊巨石,壓得她喘不過氣兒來。
“沒有勾引他,那你去找他干什么啊!”千朵以聲音一沉,“難道你覺得邢時臣哥哥還會借錢給你?你那么不檢點下賤甚至是貪慕虛榮,邢時臣哥哥怎么會看得上你呢?”
“……”千暮煙用力地呼吸。
“你們都別逼小暮了,我相信她沒有這么做,她不是那種女孩子,她怎么可能會勾引城豐。”千正和扶著沙發(fā)椅背方才讓自己站穩(wěn)身子,淚水潸然而下,“小暮她也沒有害我們千家,千家是因為我的經(jīng)營不善才出了問題的,并非和小暮有關(guān)。”
深埋在心底里的秘密,千正和此時說出來,松了一口氣。
當時他是被氣暈頭了,才將一切的罪過強加于千暮煙的身上。
可是他病發(fā)后是千暮煙在拼命地賺錢治療他,只是都被羅秀群壓榨了。
他有時候也懷疑羅秀群逼著千暮煙做一些非法的事情,只是不愿意去管,不愿意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