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聽見了嗎?新娘子說你油嘴滑舌呢,你怎么能當(dāng)著新娘子的面夸別的姑娘漂亮呢!”
白玙薇扯著嗓門一喊,楚韜頓時(shí)傻眼了。
“不,不是的,莞兒,我沒夸別的姑娘,在我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你才是這世上最美最漂亮的姑娘,莞兒你別誤會(huì)!”
“好啊,敢情你是騙我們的,真當(dāng)我們好欺負(fù)嗎?曹姐姐,可不能給他開門。”
楚韜:“……”
眼瞧著楚韜被為難得臉紅脖子粗,整個(gè)人都不知怎么辦才好,楚凡上前拉了楚韜到一邊,拿出了殺手锏來。
“白姐姐,有人讓我給你帶了一封信回來,你要不要看看?”
信,是子成哥哥的信,白玙薇啥時(shí)就跟餓狼見到肉一樣,不管不顧的就要往外沖。
曹襄嚇得立馬抱住她,攔門的兩人立馬內(nèi)訌起來。
“哎呀,曹姐姐,你快點(diǎn)讓開我,有我的信呢。”
曹襄扶額,“玙薇,你等一下,咱們現(xiàn)在一開門,門就攔不住了。”
白玙薇保證,“我們還有紅苕和霜降呢,我就開一條縫兒,拿了信就把門關(guān)上,放心,不耽誤攔門。”
然而,事實(shí)證明,門開了一條縫之后就攔不住了。
畢竟外面那么多壯小伙子,就算有霜降攔著,也只是能讓他們多撿了兩個(gè)紅包。
“媳婦兒,我來接你回家了。”
抱得美人歸,楚韜笑得咧開一口牙花子。
白玙薇跟著出來就急忙拉住楚凡,“楚凡妹妹,信呢,我的信呢?”
楚凡狡黠一笑,“有的有的白姐姐,等我回頭補(bǔ)給你啊!”
“好啊,楚凡妹妹,你竟然騙我!”白玙薇跳腳。
“白姐姐,你這可就冤枉我了,我只說了有人讓我給你帶一封信,可沒特意說是誰帶的,也沒說是什么時(shí)候帶。”
楚凡說完拔腿就跑,白玙薇氣得,提著裙角就在后頭追。
“站住,你給我站住,你這個(gè)臭丫頭,幾天不見你皮癢癢了是不是?”
“你快站住,看我今兒打不打你!”
曹襄無奈一笑,也跟在后頭追兩人,“哎,你們跑慢一點(diǎn)等等我。”
上了馬車,白玙薇還氣呼呼的,楚凡就抱著她的胳膊撒嬌,見沒有用,只能不要臉的扯下了面紗賣慘。
“嗚嗚嗚,白姐姐,你還生我氣,我都傷成這樣了,你還生我氣,我好疼啊。”
果然,白玙薇一秒妥協(xié)。
楚凡臉上的傷雖然淡了許多,她今兒特意把脂粉涂得厚一些,就是面紗不小心被掀開,乍一下也看不真切,但眼下兩人坐得這般近,白玙薇又湊近了看,很快就看出了楚凡掩藏在脂粉下的交錯(cuò)疤痕,頓時(shí)就跟著心疼了。
“還很疼嗎?是不是剛才傷到你了,那些天殺的狗東西,要是我在,一定活寡了他們!”
楚凡心想,要是你在,我們也就是多了一個(gè)毀容的人。
“好了好了,白姐姐,不氣不氣啦,我不是臉疼,是心疼呢,你看我這疤都快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啊,咱不生氣不生氣,傷我的那人已經(jīng)沒好下場(chǎng)了,早上透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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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