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法華西寺及那寺廟方圓幾里都找過了,沒有見到阿扶姐姐!”
葉秋聽了沉默了片刻,“我大概猜到她在哪里了,一切交給我就好!”葉秋說完就朝著監察御史的府上去了。
兩人密談了一番之后,葉秋先行前往了丞相府,入了相府,葉秋先去后院的井中尋來寶劍,然后便四處尋找阿扶的下落,卻沒有發現什么蛛絲馬跡。
“這阿扶姑娘不知道是不是狐貍精變得,怎么就將公子迷惑成這樣了?”在不遠處回廊里兩個下人在竊竊私語,葉秋聽了跟了過去,只見兩個下人端了水盆拿了換洗衣裳急匆匆的向園子的一角走去。
葉秋緊隨其后,沒走多遠就看見兩人在假山旁邊停下了腳步,隨即用手觸碰了一處凸出來的石塊,“咔嗒!”一個悅耳的聲音過后,石門緩緩升起,一個看似深不見底的洞口出現在眼前。
“這左老賊倒地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竟然家里不是地牢就是密道的!”葉秋暗自在心里嘀咕著,一直等到兩人進去,之后又出來,葉秋才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那密室門口按了按那凸出來的石頭。
“咔嗒,轟隆隆!”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后,葉秋看到那石門升起,隨即就進入了密室。
“阿扶,就讓我來給你擦洗一下,然后為你換身漂亮的衣服,可好?”葉秋還沒看見左云飛,就已經聽見左云飛的說話聲。
葉秋向前又走了幾步,將頭探了出去,只見阿扶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左云飛卻是自己自說自話的津津有味。
葉秋在心里盤算著如何出手比較好,只見左云飛將面巾在水盆里浸濕之后擰干,然后就開始為阿扶擦拭臉頰,沒過一會兒工夫,阿扶白皙的小臉就已經被擦得干干凈凈,隨后便伸手去解阿扶的衣裳。
葉秋看著有些火大,左云飛也在這時控制不住自己,對著阿扶撲了上去,開始撕阿扶的衣服,或許是因為他動作過大,阿扶睜開了眼睛,“你這個禽獸!虧我還對你有所改觀,沒想到你還是那只披著羊皮的狼!”
阿扶坐起身縮在墻角,拉過被撕破的衣裳,擋在胸前,另一只手指著左云飛的鼻子罵道。
“我是禽獸?為了你我差一點就斷了一條手臂,可你說離開就離開了,小林的下場,今天我也看見了,你就是個無情的女表子!對你,我根本無需客氣!”
左云飛此刻不再掩飾自己,身為皇親國戚的貴公子,在阿扶眼里卻是一直被無視,左云飛心里一直都不爽,“要知道從小,我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真的得不到,我就算是毀掉它也不會像小林那樣去傷害自己!”
說到這里,左云飛面目猙獰,露出讓人不寒而栗的冷笑,然后便沖到角落里去拉阿扶,此時左云飛的后背正好對著葉秋所在的樓梯,阿扶瞥見了在左云飛身后的葉秋,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放回了肚子里。
葉秋一個飛身上前用劍柄對著左云飛的后腦用力一砸,左云飛都來不及回頭,就倒下了。
葉秋立即拉起阿扶就要往外跑,跑到門口卻被左丞相帶人攔住了,“來人,給我把這對狗男女拿下!”左丞相對著身后的護衛們喊道。
隨即大概有二三十人將葉秋和阿扶重重圍住,“是你兒子擄劫民女!怎的我們卻成了你口中那般骯臟不堪?”葉秋一把將阿扶藏在了背后。
“哈哈哈,你讓大家看啊!分明是你們兩個幕天席地的干了茍且之事,被我兒子撞見了,你們就要殺人滅口!”左丞相齷齪的笑著。
不過眼前確實是葉秋拉著衣衫凌亂的阿扶,這情景就像是兩個人要私奔一般,兩人各執一詞爭執不下之時,“監察御史大人駕到!”
隨著下人一聲傳喚,御史大人帶著幾個隨從一起走了進來,“御史大人來的正好,這對男女不僅深夜闖府,兩人做出不要臉的事情不說,更是打傷了我兒子!”
不得不說這左丞相惡人先告狀的手段簡直是信手拈來,毫不費力。
“那你又怎么說呢?”御史大人并不急,緩緩地看向葉秋然后開口問道。
“是左云飛意圖不軌我及時趕到才將阿扶從他手上救下來!”葉秋指著剛剛蘇醒還搖搖晃晃的左云飛說道。
“你們別含血噴人!”左云飛嘴上聲音大,卻是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心虛得很,“夠了,我算是看出來了,既然雙方各執一詞,不如我們對簿公堂如何?”
左丞相心里想的是這一定是監察御史在護短,知道一說起對簿公堂自己一定會怕失了顏面而放棄這個想法,然后再次幫葉秋脫身。
“好啊!”還沒超過五秒鐘,左丞相當下就一口答應了,“爹,這樣恐怕會很難看吧?”左云飛悄悄地在左丞相身后拉了拉左丞相的衣角說道。
“混賬東西,你就不要管了,到時你只記住一口咬定自己沒做,就夠了!懂了嗎?”左丞相再次叮囑道。
“放心吧爹,我知道了!”左云飛也知道自己闖了禍,此刻乖巧的像一只小貓一樣,“你呢?葉秋!”
御史大人見左丞相答應了,隨后將臉轉向了葉秋,“這……”葉秋竟然思考了片刻,“他心虛了,一定是他在說謊,之前這二人在我家做客時就成日里鬼鬼祟祟的。
尤其是這女的,定是見我家大業大想要撈些好處!我兒子不同意他們就想出如此下三濫的招數”
左丞相含血噴人的功夫也是說來就來,“就這么決定了,你們隨我一起去衙門!”御史不等葉秋說話就說出了這個決定。
左丞相看著葉秋支支吾吾的樣子,心里想著定是葉秋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所以不敢答應去官府,自己這一次一定要痛打落水狗!
“既然大人決定了,我們就同去好了!”葉秋似乎是在無奈之中不得不妥協,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