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一聽嚇的一哆嗦,急忙看去,莫非大媽被人打傷了。
只見大媽拿著掃帚一下接著一下的打著黑衣人的屁股,邊打嘴里還邊喊:“小兔崽子!打不過我就偷襲我假牙!那是我花五千塊錢按的烤瓷牙!你給我打掉了我拿什么吃飯!”
“嗷!大媽!我錯啦!嗷!大媽!別打了!嗷!大媽!我賠你假牙還不行嗎!”
“老婆子!別打了!再打出認命了!”大爺再次大喊,但是發現大媽非但沒有住手還有愈演愈烈的架勢,深吸一口氣,咆哮道“假牙都嘚瑟掉了還打什么打!”
瞬間,全場寂靜。
大媽剛要落下的手停頓在空中,像是想到了什么,手一松,掃帚掉在地上,雙手捂著嘴巴,驚恐道:“唉呀媽呀!我不美美了!小哥哥看到可怎么辦!”說著,眼神還下意識的向葉秋那里看了看。
大爺:“……”
葉秋:“……”
眾人:“……”
呵呵,大媽,你真潮流!
胡惱看著眼前混亂的場面,怒氣騰騰上漲,大手拍向地面起身,沖著葉秋跑了過去,眼看穿過重重障礙來到葉秋面前。
突然,一道震天的槍響驚到了在場的所有人!
“不許動!警察!”
臥了個槽!老子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孽,倒血霉的遇見了葉秋這個龜孫子!胡惱只覺得這樣的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人就被身后的警察抓了起來。
“哎呦喂!警察同志!你們可算是來了!這些人!就這些人,他們欺負我們這些老年人!還動手打我們!你瞧瞧我的假牙,都被這人打沒了!還有我家老頭子的假發,也被這些人扯下去了!”
大媽一個盤腿坐在地上就嚎啕大哭起來,整個人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委屈似的,哭的像個一百三十多斤的孩子!
大爺見大媽坐在地上,手里拖把一扔,也學著大媽,盤腿一坐,大喊道:“警察同志啊!這伙人闖進我們小區就想欺負我們這群老頭老太太啊,他們這是看我老了,提不動刀了!哎呦……我的心臟病要犯了!”
尼瑪啊!你特么捂的那是胃!是胃!胡惱氣的腦袋里像是有千萬個的小人在狂歡,跳舞,簡直亂成一片!還特么說提不動刀了!
是老頭你飄了還是我提不動刀了?剛剛一棍子打我那勁兒呢?現在說犯病了!誰信!誰信!
“小張!快帶大爺去醫院檢查,多少藥費記錄好,找這群人報銷!”吳慮一本正經的囑咐同事。
胡惱:“……”都眼瞎了嗎?那老頭捂的是胃!
小張積極的將大爺扶起送上車,大爺路過胡惱的時候還沖他吐了下舌頭!
胡惱氣的一佛出竅二佛升天,腦袋中的有根弦“吧”的一聲斷了,人直挺挺的昏了過去。
在昏倒前他還清楚的聽到兩個警察的對話。
“頭,這人昏了!
“甭管他,將現場處理完了沒準就醒了!”
胡惱一聽,徹底的昏了過去!
“我的天,男神,你怎么總是能鬧出這么大的陣仗?”許久不見的鄭浩仁出現在葉秋面前,之前他們都被上頭派走做機密任務,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葉秋最近發生的事情。
這不今天剛回到局里還沒等歇一會兒,?就接到葉秋小區中大爺們的報案,說有一群匪徒來搶被人媳婦。
吳慮走過來直接給了葉秋一個大大的擁抱,一直話嘮的他,難得嚴肅的對葉秋說道:“易安的事情我聽大哥說了,葉大哥,請節哀!
“什么節哀?易安怎么了?”一頭霧水的鄭浩仁奇怪的看著葉秋和吳慮。
“沒事,今天這些人就是過來找易安的,回去告訴你大哥,有些事情,我自己會處理,不會給你們添麻煩!比~秋覺得有必要給吳憂這邊透個底,吳慮多少也知道葉秋要做什么,只是認真的回復對方自己一定會講話帶給吳憂。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搞得我越來越不懂了!”鄭浩仁完全聽不懂葉秋和吳慮的對話,本身還是一個好奇心極強的人,所以一直追著問。
“聽蔡健雅唱歌!比~秋拍拍對方肩膀,和吳慮打了招呼,帶著謝之兮和黃蓮走了。
“蔡健雅?她是誰?聽她唱歌我就能知道你們說的是什么了么?難道你們對的是什么密碼?”鄭浩仁用手磨搓這下巴,一副認真沉思的樣子。
吳慮無奈的看了對方一眼,好心的解釋,“蔡健雅有一首歌,你可以好好的聽聽!
“是嗎?我現在就找度娘問問!编嵑迫侍统鍪謾C一搜,發現對方有好多歌,手往下翻了翻,看到那個歌名為《越來越不懂》的歌曲,臉唰的一下黑了,明白自己又被葉秋耍了!
“男神!你又欺負寶寶!”
鄭浩仁的咆哮聲葉秋是沒有聽到,他此刻正在接聽一通電話。
“姐夫!驚喜嗎?你和姐姐一定想不到吧?哈哈!我就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
“……”葉秋聽著電話那頭謝玉嬈興奮的聲音,臉上的表情一丁點的驚喜都沒有。
謝玉嬈竟一聲不吭的將婚禮定下來了,連商量都沒有和他們商量。
葉秋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怒氣對謝玉嬈和氣的回復一定會去,掛了電話,望著遠處的風景陷入了沉思。
瑪西亞教堂。
世界上最大的教堂。
今天,這里迎來了一對新人的新婚之禮。
瑪西亞教堂極為美麗,很少有什么建筑能比的上這樣。三個連在一起的大門,齊齊敞開,為了迎接賓客的到來。
教堂外是一處極為平整空曠的草坪,因為清晨被工作人員精心的修理,在陽光的照耀下,晶瑩的水珠還懸掛在小草上。像是想要湊熱鬧參加這對新人的婚禮。
賓客落座,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神色,只除了司浩天的母親,藍鵲融。
她從上次被司圣禁足后,才獲得自由,但是卻不想,她的自由是因為兒子要結婚,還是要和自己最討厭的女子結婚!
藍鵲融現在能維持參加婚禮就已經是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