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為什么又打我!”李柏用沒受傷的手捂住腦袋,只覺得這一下,比剛剛那下還要疼。
“打你?打你都是輕的!想用苦肉計也不是像你這樣用的,你不當(dāng)著人家的面用苦肉計,在我面前裝可憐,我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你是一個榆木疙瘩!”
葉秋實在不想再看李柏一眼,將頭扭向別處,心好累,這小子怎么說也和自己認(rèn)識這么久了,半點自己的智慧都沒學(xué)到,還出昏招把自己折進(jìn)去了。
蠢!太蠢!非常蠢!特么的蠢!以后干脆別叫李柏,叫李蠢得了!
李柏不知道葉秋心里想的什么,但是他現(xiàn)在心里可是復(fù)雜極了,他怎么也沒有先到,自己都住院了,父親還不來看自己,看來他真的要死心,不在奢望什么父子情深。
李柏看著葉秋的后背,一瞬間像是看到自己父親,情不自禁的將頭靠在葉秋肩膀上,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老師,真的不用我叫醫(yī)生過來嗎?我感覺李柏后腦勺上的包挺大的……”梁澤小心翼翼的看著葉秋臉色,發(fā)現(xiàn)對方面無表情,沒有一絲波動,小心肝一陣亂竄。
媽蛋!要死啊!嚇?biāo)廊肆耍?
梁澤感覺害怕極了,剛剛他看到李柏腦袋靠在葉秋肩膀上,卻不想葉秋一個條件反射,直接將李柏拍飛在墻上!
梁澤看著李柏后腦勺親密的和墻面來了個親吻,心里一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李柏就腫起一個大包,光是看著,梁澤就感覺到疼。
而葉秋像是也知道自己反應(yīng)過激了,不等李柏說什么,直接將人敲昏,將人平整的放在病床上,檢查下有沒有二次損傷到骨折的地方。
檢查完畢后,將頭一轉(zhuǎn),眼神陰森可怖的看向梁澤,白牙一露,笑的陰惻惻。
梁澤狂咽口水,連連后退,擺手,說出的話,牙齒都跟著打顫。
“老……老師,我什么都沒有看到!我發(fā)誓!真的什么都沒有看到!我對燈發(fā)誓!”
啪!
好死不死燈泡滅了。
梁澤都快哭了,慘兮兮的望著頭頂上的節(jié)能燈,心想大哥,給點面子好不好!你不要現(xiàn)在壞。
葉秋就是想看個對方的表態(tài),畢竟這件事說出去有損他的光輝形象。
如果李柏現(xiàn)在醒著,一定會破口大罵!他特么那會兒沒昏!還是有神智的好不好?他親眼看著葉秋將他拍飛在砍昏,難道這兩人真的以為他昏了就不會記得這件事情了嗎?
葉秋不小心造成誤傷,有些不好意思在待下去,隨即和梁澤打招呼獨自離開了。
李浩家中。
李浩一路哭嚎的回到家,在回去的時候,他給母親打過電話,得知父親在家,隨即也不上藥什么的,頂著豬相救拼命往家趕。
“哎呦我的天。」詫毎。∧氵@是怎么了?誰將你打成這樣?告訴媽媽!媽媽一定幫你出氣!”
李浩的母親周翠娥嘴上大聲的喊著,眼神不停的示意兒子,意思是李國棟在樓上書房。
李浩點點頭,熟練的掐了大腿一下,頓時痛的哭了出來。
“媽。鹤邮潜焕畎氐呐笥汛虻模Ψ接眯哟蛭夷槪畎剡在一旁嘲笑我!”
周翠娥一聽就知道兒子說的八成是真的,頓時氣的怒氣橫生,臉上的表情也跟著扭曲起來,看起來異?刹。
這時在樓上聽到動靜的李國棟走了下來,高聲厲喝:“哭什么哭!到底怎么了!”
李浩母子見李國棟走下來,不僅沒有止住哭聲,反而哭的更厲害了,只聽得李國棟一陣腦仁疼。
李浩哭著來到李國棟面前,抱著對方的大腿就將自己被打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顯然,這家伙說的對自己有利的一面,把去醫(yī)院罵李柏改成了去醫(yī)院看望李柏,被誤會羞辱。
李國棟看著李浩慘不忍睹的樣子,一時間竟也被驚到了,隨即聽了李浩的話后,臉色頓時陰沉的可怕。
周翠娥這時用力的擦干眼淚,將自己眼睛弄的通紅通紅,配上她原本就嬌柔的長相,更是讓人生氣一種保護(hù)的欲望。
周翠娥輕輕的扭動著腰肢來到李國棟面前,就那樣可憐巴巴的看著對方,也不說什么,但是眼神中的意思,即便是不說,李國棟也明白。
這就是周翠娥和李浩的精明之處,人家知道將勁兒往哪里使,目的性極強(qiáng),從來不做無用功。
李國棟煩躁的擼了一把頭發(fā),丟下一句“隨便”,轉(zhuǎn)身走出了家門。
周翠娥一聽這話,就知道李國棟這是放任不管了,只要不將李柏弄死,怎么做都行。
“兒子!你說吧,想怎么弄李柏,媽幫你!”
“媽!你不知道,李柏現(xiàn)在已經(jīng)手腳骨折的在醫(yī)院躺著了,我現(xiàn)在想收拾的不是李柏,是李柏的那個老師!”
“李柏手腳骨折了?”周翠娥吃驚,她知道兒子私下里對李柏動了手腳,但是沒有想到對方傷的這么嚴(yán)重,但是轉(zhuǎn)而一想,對方要是落下個什么殘疾,那李氏未來的董事長一定不會是李柏,心里頓時開心起來。
“好兒子!”周翠娥抱住李浩,激動的在對方臉上狠狠一親。
“。√厶厶!”李浩臉上依舊火辣辣的疼,但是聽到母親的夸獎,心里頗為自得。
李柏,想和自己斗,等下輩子吧!
“媽,你給舅舅打電話!讓他派人教訓(xùn)教訓(xùn)李柏的那個老師!”李柏一想到葉秋是怎么對待他的,心里就恨的牙癢癢。
周翠娥什么也沒說,直接打電話將李浩挨打的事情告訴了自己在道上混的哥哥,周老虎。
經(jīng)濟(jì)管理學(xué)院附近。
葉秋穿著白背心,大褲衩,人字拖,出來給葉易安小朋友買奶喝。
“果然是小屁孩,都三歲多了還想著喝奶。”葉秋嘀咕著,隨即嘴里發(fā)出滋溜滋溜的聲音,因為他手里拿著的正是一瓶葉易安小朋友想要喝的旺仔牛奶。
“大哥!人找到了,就在那!”一頭紫毛的混子恭敬和他面前的壯漢說著,而手里指的方向,正是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