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精品视频,91麻豆精品国产自产在线,欧美亚洲一区二区三区在线,成人颇多野结衣,在线曰本亚洲AV无码电影成年女人大片免费观看版,伊人久久偷在

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影視編輯器從人世間開始 > 第十三章 反轉
時間再次回到了信用社搶劫案之前,那幫劫匪還在籌謀著接下來的行動。
金夏生蹲在廢棄倉庫的角落里,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水泥地面上的裂縫。
潮濕的霉味混合著煙草的焦臭鉆進鼻腔,他抬頭望向倉庫中央。
哥哥金春生正和那幾個男人低聲交談,時不時爆發出粗糲的笑聲。
“夏生,過來!”金春生突然朝他招手,臉上的刀疤在昏暗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金夏生慢吞吞地走過去,注意到那個綽號“一只耳”的男人正用陰冷的目光打量自己。
那人左耳只剩半個,據說是在某次械斗中被人硬生生咬掉的。
“這就是你弟弟?看著跟個學生仔似的。”頭目老刀叼著煙,隨手把煙灰彈在金夏生的運動鞋上,“信用社的平面圖搞到了嗎?”
金春生搶著回答:“搞到了!保安值班表也弄來了,周三下午現金最多,值班的只有兩個老頭。”
一只耳突然冷笑一聲,殘缺的耳廓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粉紅色。
“信用社周圍五百米內有三個派出所,你們是打算搶完錢直接進局子吃牢飯?”
倉庫里瞬間安靜下來。
金夏生看見哥哥的喉結滾動了幾下,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小耳朵,你什么意思?”老刀瞇起眼睛,手指無意識地摸向腰間。
“字面意思。”一只耳站起身,保安制服上的銅紐扣閃著冷光,“我在信用社干了三年保安,比你們誰都清楚那地方搶不得。”
金春生猛地拍桌而起:“當初說好五五分成,現在想反悔?”
一只耳沒接話,只是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嶄新的羊角錘,在掌心輕輕拍打。
金屬與皮肉相撞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悶響。
“明天我會出意外,這票我不參與。”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看在多年交情上,勸你們也別去。”
第二天清晨,金夏生在急診室見到了滿頭是血的一只耳。
那人躺在擔架上沖他眨了眨眼,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
所以一只耳才是真真正正的狠人,而且嗅覺還是非常的靈敏,一有風吹草動便是能察覺到危險。
所以一只耳開始擔心會被崔業和蘇寧算計,為了自保便是開始準備搞事情了。
……
此時的崔偉把審訊室的鐵門重重關上,金屬碰撞聲在狹長走廊里回蕩。
王紅羽最后那句話像根刺扎在他心里——“這世道,狼就是羊,披著羊皮的可能就是狼”。
“隊長,監控調出來了。”年輕警員小跑著遞來平板電腦,“崔業昨晚確實去了藍鯨酒吧,和這個戴鴨舌帽的男人接觸過。”
屏幕里,弟弟崔業神色緊張地接過一個牛皮紙袋,而那個戴帽子的男人,雖然刻意低著頭,但左耳殘缺的特征再明顯不過。
崔偉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他早該想到的,信用社搶劫案、王紅羽的勒索案,還有最近接連發生的企業家失蹤事件,背后都連著一張無形的網。
而現在,他最親的人正站在網中央。
“給技術科打電話,我要崔業手機的全部通話記錄。”崔偉掏出自己的手機,快速編輯了一條短信:【老地方見,有急事。】收件人赫然是崔業的號碼。
“崔業,你到底隱瞞了我什么?”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神經病!難道你們警察現在都開始這樣故弄玄虛了嗎?”
“崔業,收手吧!回頭是岸啊!”
“不知所謂。”
……
高淑華把炎炎的小書包仔細扣好,抬頭看了眼客廳里的掛鐘。
五點二十,再不走該堵車了。
“媽,我帶炎炎回外婆家住幾天。”她朝廚房喊道,聲音刻意放輕以免驚動正在午睡的公公。
崔母擦著手走出來,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又回娘家?崔業知道嗎?”
“他最近……太忙了。”高淑華勉強笑了笑,牽著兒子快步走向電梯。
炎炎仰起小臉:“媽媽,爸爸答應給我買恐龍模型的。”
出租車駛出小區時,高淑華沒注意到后視鏡里那輛突然啟動的白色面包車。
白色面包車里面的人不是別人,司機就是一只耳。
很快高淑華和炎炎便是來到了目的地下車,卻是沒有注意到一只耳一直跟在他們的后面。
高淑華還沒反應過來,后車門就被拉開,一塊濕漉漉的毛巾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最后映入眼簾的,是炎炎被另一個壯漢夾在腋下掙扎的小小身影。
所以一只耳事先準備好滲透著迷藥的濕毛巾,綁架了高淑華和炎炎,并將二人關在一個極為偏僻的地道里。
崔業失魂落魄地回家,還被母親數落一頓。
崔母因為高淑華帶孫子回老家,便想找大兒子崔偉出出主意。
結果惹怒了小兒子崔業,令她心中疑惑不解。
……
因為知道這個一只耳太危險了,真正開始行動的時候,蘇寧自然是不舍得柴靖去冒險,畢竟柴靖還是相當單純的,對上一只耳這樣的神經病可能還真的不是對手。
隨后崔業偷偷的往易叔廚房里噴灑花粉,果然是引發易叔花粉過敏而哮喘復發。
不出十分鐘,樓下傳來易叔劇烈的咳嗽聲。
“藥……我的噴霧……”接著是慌亂的腳步聲和劉慶隆的驚叫。
一只耳則在窗戶密切觀察著易叔家的一舉一動,并且及時給崔業傳遞消息。
等到易叔被手下七手八腳的送去了醫院,崔業便是趁著人少鉆進書房,并且戴上了橡膠手套,打開了保險箱拿走所有東西。
賬本比想象中厚得多,里面密密麻麻記錄著人名和數字,每一個數字便是代表著一個家庭的悲劇。
此時的崔業再一次確定了自己行為的正義性,然后也便是堅定了決心。
……
白色面包車在環城高速上疾馳。
一只耳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不停地敲打檔把。
“崔老師,東西拿到了?”他斜眼瞥向崔業鼓鼓囊囊的背包。
“拿到了!”崔業點點頭,胃里像塞了塊冰。
“現在還是說一說我們接下來的計劃好了。”
后車廂卻是傳來了崔業憤怒的聲音:“你把他們關哪兒了?”
“放心,地道里暖和得很。”一只耳怪笑起來,“可是比你哥的審訊室舒服多了。”
聽到崔偉的名字,崔業的手指下意識蜷縮起來。
那個永遠正直優秀的哥哥,母親口中“崔家的驕傲”,現在正像獵犬一樣追查著他們的蹤跡。
“崔老師,那個蘇寧到底什么時候露面?”一只耳突然發問,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暴躁,“既然他這樣不負責任!那就干脆把他給甩開好了。”
崔業盯著后視鏡里自己蒼白的臉:“不行!蘇寧對于我們很重要。”
接著一只耳又說讓蘇寧在接下來出面威脅,又是再次被崔業拒絕,不由得讓一只耳憤怒了起來。
“混蛋!”一只耳猛地踩下剎車,輪胎在馬路上擦出刺耳的聲響。
他轉身揪住崔業的衣領,呼出的熱氣帶著腐臭味噴在對方臉上:“明天最后期限,要么讓蘇寧去威脅那幫老東西,要么——”
他松開手,從座椅底下摸出一把銹跡斑斑的鋼絲鉗,“你就親自去和那幫放高利貸的聊聊。”
崔業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屏幕顯示是蘇寧的短信:【媽祖廟見,單獨來。】
一只耳瞥見信息,殘缺的耳朵詭異地抽動了一下:“崔老師,你要是想讓你老婆兒子安全,就乖乖的聽話做事。”
“好。”車窗外,夕陽將媽祖廟的飛檐染成血色。
崔業摸到背包里的賬本,突然明白了王紅羽那句話的真正含義,在這張錯綜復雜的網里,每個人既是獵手,也是獵物。
……
崔偉站在局長辦公室門前,手指懸在半空,遲遲沒能敲下去。
門上的磨砂玻璃映出他扭曲變形的影子,就像他此刻支離破碎的理智。
“進來吧,別在門口轉悠了。”局長的聲音穿透門板。
推開門時,崔偉的皮鞋踢到了門檻。
這個從警十五年從未犯過低級錯誤的老刑警,此刻像個第一天報到的新人。
“坐。”局長摘下老花鏡,揉了揉發紅的鼻梁,“搶劫案和勒索案有進展了?”
崔偉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打開平板電腦,調出監控截圖:“信用社搶劫案、王紅羽勒索案,所有線索都指向同一個人。”
局長盯著屏幕上崔業與一只耳在酒吧交接的清晰畫面,眉頭漸漸擰成死結。
“你弟弟?”
“只有他能關聯所有線索。”崔偉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一只耳原來是信用社的保安,信用社的內部結構圖,甚至王紅羽的勒索證據...”
辦公室里的掛鐘發出刺耳的滴答聲。
局長起身關緊窗戶,將初夏的蟬鳴隔絕在外。
“你知道規矩。”局長背對著他,肩膀線條僵硬得像塊石頭,“親屬涉案,必須回避。”
崔偉猛地站起來,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聲響。
“我可以控制情緒!這案子我追了三個月,沒有人比我更——”
“這不是請求,是規定!”局長轉身拍桌,茶杯里的水濺在案件卷宗上,“你以為就你難受?我看著你從警校畢業,看著你成家立業...”
老人的聲音突然哽住,“現在給我滾去醫院看看你媽,明天交回避申請。”
走廊盡頭的洗手間里,崔偉把冷水拍在臉上。
鏡子里的男人眼睛布滿血絲,下巴上還有早上刮胡子留下的傷口。
他盯著自己顫抖的雙手,這雙曾經穩如磐石的手,現在連剃須刀都握不穩。
手機在口袋里震動。
邱嘉雯發來的信息:【媽血壓有點高,在二院觀察室。】
……
醫院的消毒水味道讓崔偉想起第一次出現場的兇殺案。
那年他十九歲,崔業才上初中,兄弟倆擠在一張床上看警匪片,弟弟總說:“哥,你以后肯定比電視里的警察還厲害。”
“老公?”邱嘉雯從觀察室出來,看到他手里的水果籃,“怎么買這么多?”
崔偉張了張嘴,突然發現準備好的謊言全都卡在喉嚨里。
妻子溫暖的手指擦過他眼角的濕潤時,他像個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抱住了她。
“是崔業……所有案子都是崔業……”他把臉埋在妻子肩頭,聲音悶得像是從地底傳來,“我得親手把他送進去……”
邱嘉雯的身體僵住了。
走廊盡頭,護士推著藥車發出哐當聲響。
許久,她輕輕拍著丈夫的后背:“媽剛才還在問崔業去哪了,我說他去省里參加設計比賽了。”
崔偉抬起頭,看見妻子通紅的眼眶。
……
媽祖廟的紅色燈籠在夜風中搖晃,投下血一樣的光斑。
崔業站在香爐旁,看著一只耳用打火機點燃三支線香。
“拜一拜吧。”一只耳把香塞到他手里,“求媽祖保佑我們別被警察逮著。”
崔業機械地鞠躬,香灰落在他的皮鞋上。
遠處傳來腳步聲,蘇寧穿著黑色連帽衫從偏殿轉出來,鴨舌帽壓得很低。
“東西拿到了嗎?”蘇寧的聲音出奇地柔和。
“嗯,拿到了。”
“哈哈……”此時那個一只耳突然大笑,殘缺的耳廓在燈籠光下泛著詭異的粉紅。
“先別急。”他猛地拽過崔業的背包,倒出里面的賬本和欠條,“我們的崔二少爺準備了不少好東西。”
紙張散落一地。
一只耳用腳尖翻動著,突然彎腰撿起幾張對折的紙條。
展開后,崔業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那是他從廟里求來的簽紙,每張都寫著一只耳的名字。
這就說明一只耳根本沒有猜錯,崔業已經做好了過河拆橋的準備。
“過河拆橋?”一只耳把簽紙拍在崔業胸口,“打算事成之后做了我,是嗎?”
蘇寧退后半步,雙手插進口袋。
崔業能感覺到后腰處抵著的硬物——那是他藏在皮帶里的折疊刀。
“誤會。”崔業強迫自己露出微笑,“這是...真的就是一個誤會。”
一只耳嗤笑一聲,突然揪住崔業的衣領:“少他媽裝蒜!高淑華和那小崽子現在在我手里,你再耍花樣,明天珠江里就會多兩具浮尸!”
崔業的瞳孔驟然收縮。
他看向蘇寧,后者卻是隱秘的點了點頭,告訴崔業自己的人已經找到了高淑華和炎炎。
“一只耳,你太過分了?”崔業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保險措施而已。”一只耳松開手,拍了拍他的臉,“明天就有你來和放高利貸的交涉。”
崔業蹲下身整理文件時,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只有疼痛才能讓他清醒。
……
蘇寧很快就是把事情交給崔業和一只耳,然后便是離開了媽祖廟,黎明前的停車場寂靜得可怕。
一只耳把崔業綁在副駕駛座上,用膠帶固定了他的右手。
“睡會兒吧。”一只耳把裝滿現金的塑料袋墊在腦后,“明天還有場硬仗要打。”
崔業盯著車窗外的月亮。
它像把彎刀懸在城市上空,隨時可能墜落。
后座上的手機突然亮起——是蘇寧發來的消息:【棋圣杯已備好】。
“我得上個廁所。”崔業動了動被綁住的腿。
一只耳閉著眼擺擺手:“憋著。”
“那至少讓我給媽打個電話。”崔業放軟語氣,“她心臟不好,要是發現我們全家都不在……”
一只耳睜開一只眼,摸出手機按了免提:“敢多說一個字,你就等著收尸。”
撥號音在狹小的車廂里格外刺耳。響了七聲,無人接聽。
“媽,是我。”崔業對著手機說,“淑華帶炎炎去小婷家住了,我臨時要去省里參加那個設計比賽...對,就是之前說的那個。”
他停頓了一下,一只耳警告地瞪著他。
“對了,炎炎把棋譜翻到第三十八頁了,您記得告訴大哥,讓他去拿棋圣杯下面的東西。”崔業的聲音無比自然,“可能要去三四天,您按時吃藥。”
電話掛斷后,一只耳狐疑地盯著他:“什么棋譜?”
崔業面不改色,“我兒子正在學習圍棋。”
一只耳哼了一聲,翻身睡去。
……
黑暗。
這是高淑華恢復意識后的第一個認知。絕對的、窒息般的黑暗。
“媽媽...”炎炎帶著哭腔的聲音從右側傳來。
高淑華試圖移動,發現手腕被粗糙的繩索磨得生疼。
“寶貝別怕,媽媽在這里。”她壓低聲音,“你能動嗎?”
“腳...腳好麻...”
高淑華用肩膀蹭著地面,突然碰到一個硬物。
她像毛毛蟲一樣蠕動身體,終于用被綁住的手摸到了——是個老式手電筒。
按鈕發出刺耳的“咔嗒”聲。
光束照亮了不到五平米的空間:水泥墻面布滿霉斑,角落里放著幾瓶水和干面包,正前方是扇銹跡斑斑的鐵門。
炎炎的小臉在光線下慘白如紙,嘴上貼著膠帶。
高淑華用牙齒小心地幫他撕開。
“媽媽,那個壞叔叔說爸爸做了壞事...”炎炎的聲音發抖,“他說要把我們喂鱷魚...”
手電光掃過鐵門下方,那里有張被塞進來的紙條。
高淑華艱難地用腳把它勾過來,上面歪歪扭扭寫著:【安靜等待,亂叫就斷指頭】。
“噓...”她親了親兒子汗濕的額頭,把手電筒轉向天花板。
鐵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高淑華迅速關掉手電,在重新降臨的黑暗中抱緊了瑟瑟發抖的兒子。
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在死寂中如同驚雷。
……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后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上一章|返回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