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喆連軸轉(zhuǎn)的忙碌了好幾天,連續(xù)簽署了很多的文件,也和突然變壞的小孫子陳道俊進行了很多次談判,這才算是把漢城新城項目落實了。
“會長,剛才亨途醫(yī)院的鄭院長打電話過來,說是國際醫(yī)療專家團到了,讓你盡快前往醫(yī)院會診!崩钍议L拿起陳陽喆剛剛簽好的文件說道。
“嗯,既然新城項目告一段落,一會我們就前往醫(yī)院好了。”陳陽喆點頭安排好說
“是!會長,鄭院長說亨俊少爺一會就會派醫(yī)療救援直升機來接你!
“什么玩意兒?醫(yī)療救援直升機?就漢城這屁大點的地方需要這玩意兒?”陳陽喆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咳!會長,醫(yī)療救援直升機可以避免堵車和一系列天災(zāi),其實還是很有必要的!
“哼!玩物喪志!窮奢極欲!”陳陽喆搜羅著腦袋里的詞匯,然后對著這個孫子評價說道。
“會長,要不要讓夫人也跟著一起去!崩钍议L知道陳陽喆心口不一,此時心里已經(jīng)是樂開花了。
“哎!好吧!”
李室長和陳陽喆的談話沒有過多久,正心齋的眾人都聽到了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此時正心齋的安保人員已經(jīng)清理出直升機降落的位置。
老大陳永基一家和老二陳動基遺孀一家也是得到了消息,一大早的就跑到了正心齋獻殷勤,看著陳陽喆在醫(yī)護人員的服侍下,帶著李必玉和李室長上了醫(yī)療直升機,所有人都是露出羨慕的表情。
只是因為一向喜歡說怪話的陳動基,早就已經(jīng)被克格勃特工殺死了,所以他們都是把羨慕深埋心底,并沒有任何人輕易宣之于口。
至于陳華容和崔昌鈺此時早就羞愧的躲在了家里,根本不敢出來拋頭露面,因為崔昌鈺一個在檢查廳耕耘一二十年的老人,竟然會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干翻了,早就已經(jīng)成為正壇和檢查廳的笑話。
醫(yī)療直升機很快就開始了爬升,然后向著亨途醫(yī)院漢城總醫(yī)院而去,透過直升機的眩窗向下方的漢城看去,陳陽喆的臉色也是非常的復(fù)雜。
陳陽喆乘坐直升機一來到亨途醫(yī)院,就被帶進醫(yī)院內(nèi)部再次做檢查,然后一幫金發(fā)碧眼的洋鬼子醫(yī)生就是不停的討論著,最后一致認為陳陽喆的病情非常的樂觀。
這也難怪,畢竟現(xiàn)在才是九九年,比原劇中可謂是提前了兩年多時間發(fā)現(xiàn)病情,這樣一來陳陽喆少說還能延壽一二十年,或許以后的故事會更加的精彩。
陳陽喆很快就被推進了手術(shù)室,而這個時候所有的陳家人都聚齊了,就連最近一直羞愧躲避的陳華容和崔昌鈺也是跑了過來,只是他們根本不知道在進入手術(shù)室之前,陳陽喆單獨將兩份文件交給了李恒財李室長。
“李室長,這兩份文件其中一份是我的遺囑,另一份是我對事情后續(xù)的安排!笨吹嚼詈阖斃钍议L接過了兩份文件,然后露出的疑惑表情,陳陽喆對李室長安排說道,“如果我沒有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你就把這份文件公布出來。”
“啊?是!會長。”李室長對于遺囑沒有什么興趣,更有興趣的反而是另一份文件,然后不由得好奇的打開看了起來。
“!會長,這......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看到文件里的內(nèi)容,李室長忍不住震驚起來。
“哼!李室長,你跟了我陳陽喆這么久,應(yīng)該清楚的知道我的性格,我是絕對不會容忍危險的存在!标愱枂磪s是不以為然的冷笑說道。
現(xiàn)在蘇寧和陳道俊兄弟倆已經(jīng)可以威脅到順洋集團,而順洋集團卻是他陳陽喆的心血,不論蘇寧和陳道俊如何做,他陳陽喆都不會把順洋集團留給他們。
“是!會長,我知道該怎么辦了!
......
陳陽喆的手術(shù)非常的成功,雖然已經(jīng)被推出了手術(shù)室,但是現(xiàn)在依舊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所以還是被安置在特護病房監(jiān)護著。
醫(yī)院天臺,一個中年人拿著一份文件遞給了一個背影,背影的模樣像是一個年輕人,只見這個背影接過了這份文件,直接打開仔細看了起來。
“李室長,這就是你說的那份文件?”背影非常詫異的對中年人說道,他們倆正是蘇寧和李恒財李室長。
“是的!我感覺這份文件對少爺你的威脅很大!崩钍议L恭謹?shù)幕卮鹫f道。
“是啊!可以說是核彈一樣的威力,誰也說不好我會不會因此在正壇粉身碎骨。”蘇寧此時也很佩服陳陽喆的陰狠毒辣。
“少爺,那要不要毀掉這份文件?”李室長疑惑的對蘇寧問道。
“李室長,重要的不是這個文件本身,而是制造出這個文件的人,只要他自己愿意,還可以制造出更多似是而非的謊言。”蘇寧倒是看的非常的明白。
“少爺,那我知道怎么做了。”
“嗯,我也很好奇他醒過來之后,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逼鋵嵦K寧很關(guān)心陳陽喆蘇醒以后的態(tài)度。
“少爺,我很了解會長的脾氣,毀滅你和道俊少爺,他根本是不在乎的。”
“哼!那樣我就會讓順洋集團在這個世界上消失。”蘇寧卻是冷冷的笑著說道。
蘇寧是真的沒想到自己的這個爺爺陳陽喆會這么惡毒,現(xiàn)在被自己和陳道俊的兄弟組合拳之下,他被打的有些招架不住了,竟然已經(jīng)有了親手毀滅自己和陳道俊的想法,也讓蘇寧沒有了祖孫情深的念想。
“道俊,今天李室長給我看了一份文件,說是爺爺準備把我和你形容成官商勾結(jié),直接讓輿論和民眾毀滅我們兄弟倆!碧K寧特意把陳道俊約了出來,然后和他說了那份文件的事情。
“?爺爺為什么要這樣做?”陳道俊也很驚訝陳陽喆的毒辣手段。
“道俊,我猜測是爺爺認為我們兄弟倆威脅到了順洋集團,所以準備直接出手解決掉我們!
“大哥,如果爺爺親自放出這個消息,民眾一定會選擇相信他的,而且民眾大多很容易受到輿論的裹挾,到時候我們就是想說理,都已經(jīng)找不到地方了。”陳道俊滿臉擔(dān)憂的看向蘇寧。
“嗯,道俊你說的沒有錯,這就是我所擔(dān)心的事情,所以我決定主動出擊!碧K寧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
“大哥,你準備怎么做?有沒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br>
“道俊,我先看看爺爺恢復(fù)之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再說!笨吹疥惖揽≈懒似渲械睦﹃P(guān)系,蘇寧卻是輕松的安排說道,“不過道俊,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啊?大哥,什么問題?”陳道俊有些茫然的看向蘇寧。
“道俊,你說報仇的事情,是借助別人來的痛快,還是自己親自動手痛快?”蘇寧突然意味深長的看向陳道俊。
“啊?當(dāng)然是自己親自動手痛快里的。”陳道俊迎上蘇寧的眼神,突然沒來由的心里一緊。
“是!還是親自動手最為痛快。”
“大哥,你為什么要問我這個問題?”
“沒什么!就是突然有些疑惑,多虧了你讓我明白了過來。”
“大哥,你千萬別這么說,我一直都是視你為偶像的!
“呵呵,是嗎?”
想到《財閥家的小兒子》的大結(jié)局,蘇寧也是被惡心的不清,沒想到申炫優(yōu)竟然就是殺了陳道俊的兇手之一,雖然是被金部長和陳永基所利用的,但是真的有些讓觀眾迷惑不解起來,只是不知道自己殺死了自己,是不是成為了變相的自殺。
......
陳陽喆的開顱手術(shù)結(jié)束了之后,第二天他就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然后看著病床外面的親人們,陳陽喆露出了非常開心的微笑,他陳陽喆又再次度過了一次難關(guān)。
“李室長,我又活過來了!标愱枂纯粗〈策叺睦畋赜,卻是看向旁邊的李室長說道,“哈哈哈,我陳陽喆又活過來了。”
“會長,你這剛剛做完手術(shù),還是不易動作太大!崩钍议L連忙勸阻狂笑的陳陽喆。
“是啊!永基爸爸,你還是多多休息好了!崩畋赜褚彩浅雎晞裾f著。
“哈哈,沒事的!開顱手術(shù)都奪不走我陳陽喆的命,那就已經(jīng)沒有什么危險了。”陳陽喆不以為然的說道。
“會長,手術(shù)之前你交給我的那份文件如何處理?”
“嗯,雖然我這次挺過來的,但是我依舊不準備放過他們!
“那......那我就現(xiàn)在發(fā)出去?”李室長沒想到陳陽喆會如此的不死不休。
“不用這么著急!還是讓子彈飛一會。”陳陽喆并不準備現(xiàn)在就出手,反而準備等到瓜熟蒂落了,再出手解決蘇寧和陳道俊去摘果子,“等到奇跡和陳亨俊為我們做好了所有的事情,我們再出手才會利益最大化,然后就能輕而易舉的接手整個新城項目。”
“是!會長。”
蘇寧可不是一個優(yōu)柔寡斷的人,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陳陽喆有了這么惡毒的心思,蘇寧也就拋棄了所有對他的幻想,開始準備著自己的計劃。
作為漢城的一市之市長,蘇寧平時的工作還是很忙碌的,因為順洋集團這邊也分到了利益,所以并沒有再使用什么陰謀詭計去扯后腿,而是就這樣讓漢城新城開始了快速建設(shè)。
此時蘇寧也把目光放在了舊城改造和漢城的道路建設(shè)上,畢竟這是自己當(dāng)初對漢城市民的承諾,為了防止引起外界的非議,蘇寧掌管的市府依舊采用了公開招標的方式,最后都被財大氣粗的奇跡投資公司拿了下來,而這也讓陳陽喆對蘇寧和陳道俊更加忌憚了起來。
“會長,你看看今天的新聞!崩钍议L手里拿著一張報紙,慌里慌張的跑到書房。
“噢?《漢城日報》?今天又有什么大新聞嗎?”陳陽喆不以為意的接過報紙,然后第一眼并沒有察覺什么異常,反而被副刊位置的內(nèi)容驚訝到了,“《財閥家的小兒子》?李室長,這是什么情況?”
“會長,亨俊少爺以自己的第一人稱,寫了一篇短篇紀實類小說在《漢城日報》上連載,詳細的講述了他從十二歲開始的發(fā)家經(jīng)過。”李室長一臉苦笑的解釋說道。
“什么?李室長,是不是你泄露了文件上的內(nèi)容?”陳陽喆憤怒的用力拍著桌子,然后瞪大了眼睛看向眼前的李室長。
“會長,我沒有!我是絕對不會背叛你的!
“李室長,那就請你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陳陽喆憤怒的揚了揚手中的報紙,看向面前的李室長質(zhì)問說道。
“會長,漢城市長也是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亨俊少爺肯定早就預(yù)料到他從前經(jīng)商經(jīng)歷的隱患,所以才會主動在媒體上爆料出來。”
“哼!太過于湊巧的事情,就變得很玄妙了!标愱枂磪s是不以為然的說道。
“會長,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李室長連忙請示陳陽喆接下來的安排。
“現(xiàn)在陳亨俊突然搞了這么一手,我們再進行爆料也就沒有了太大的意義,此事暫時只能擱置起來了!
“是!會長!
等到李恒財李室長離開了之后,陳陽喆再次拿起這張《漢城日報》,然后開始仔細的看了起來,其實他對于這個孫子了解的也很表面,對于蘇寧的真正發(fā)家史也是很好奇。
看到蘇寧從一九八七年開始進入了香港股市,還是小說上一個又一個他陳陽喆熟悉的名字,陳陽喆震驚蘇寧發(fā)家史波瀾壯闊的同時,總是感覺有那么一點點的怪異的感覺,總感覺事情并沒有小說上面寫的這么簡單。
“陳亨俊,你竟然給爺爺來了一個釜底抽薪,看來你并沒有想象當(dāng)中那么好對付啊!”陳陽喆喃喃自語的冷笑說道。
......
蘇寧在《漢城日報》連載的《財閥家的小兒子》,讓韓國國內(nèi)的輿論引起了轟動,本來普通的韓國國民就對財閥家的生活感到好奇。
現(xiàn)在蘇寧以第一人稱的口吻,講述了自己從一九八七到一九九四年自己的商業(yè)經(jīng)歷,讓韓國國民第一次感受到了財閥家的生活和不容易,同時還知道了蘇寧那驚心動魄的商業(yè)傳奇,也就在不經(jīng)意間理解了蘇寧的過往,直接讓陳陽喆的惡毒計劃夭折了。
“炫優(yōu)!原來亨俊少爺十二歲就開始投資股市了,真的是一位少年天才!”申母看著報紙上的小說佩服的說道。
“嗯,亨俊少爺確實很厲害。”今天的申炫優(yōu)很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炫優(yōu)!你這是怎么了?你不是一直敬重亨俊少爺嗎?”申母也察覺了申炫優(yōu)的異常。
“是!我依舊敬重他,只是再想工作上的事情!鄙觎艃(yōu)強顏歡笑的解釋說道。
“?是不是你工作上出了什么問題?”
“呵呵,媽媽你別胡思亂想,我沒有出什么問題!笨粗o張的母親,申炫優(yōu)安慰的說道。
“嗯,這就好!亨俊少爺可是咱們申家的大恩人,你一定要為他多多出力!”
“行了!媽,我知道了!
最近申炫優(yōu)遇到了一件很糾結(jié)的事情,有個人突然找到他讓他違規(guī)操作了一些貸款項目,申炫優(yōu)最終倒在了金錢的誘惑之下,現(xiàn)在他也搞不清楚是不是背叛了蘇寧,所以現(xiàn)在的他是最為痛苦和茫然的。
時間就像一匹不知停歇的快馬,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到了2001年,蘇寧也做了三年的漢城市長,眼看漢城新城項目也即將完工,可是新城項目突然爆料出順洋集團的負責(zé)人陳星俊,借助新城項目虛報財務(wù)貪污了二十億韓元,立刻成為了2001年韓國最為勁爆的消息。
消息一出韓國全國上下一片輿論嘩然,陳星俊直接被檢查廳逮捕,并沒有因為他是順洋集團的長孫而被免罪,很快就查清了所有的的罪證之后,陳星俊直接被判入獄三年時間,并被市府追回了被貪污的二十億韓元,另外順洋集團也被罰款一億韓元。
陳陽喆一聽到這個消息就知道這是蘇寧出手了,現(xiàn)在陳星俊直接被判刑入獄,也讓他們順洋集團染上了一個致命的污點,可是陳陽喆并不知道蘇寧的進攻并沒有完結(jié),接著崔昌鈺在檢查廳也因為收受賄賂被直接下獄。
“李室長,我的孫子已經(jīng)開始進攻了。”陳陽喆此時很明白背后的故事。
“會長,要不要把亨俊少爺約出來,然后你們坐下來聊一聊!贝藭r李恒財李室長提議說道。
“李室長,你是讓我向自己的孫子求饒嗎?”陳陽喆當(dāng)然明白其中的意義,滿臉氣憤的看向李恒財。
“會長......”
“夠了!我陳陽喆是不會向自己的孫子投降的!
“是!會長!
“嗯,李室長你出去好了,順便讓金室長進來。”其實陳陽喆早就懷疑李恒財?shù)闹倚牧耍舶殃愑阑男母菇鸩块L升為秘書室的室長之一。
“是!會長!
李恒財李室長知道自己這是被陳陽喆拋棄了,雖然是他自己早就預(yù)料到的事情,但是事情真的發(fā)生了的時候,李室長的心里還是有些感覺不舒服,畢竟自己可是對陳陽喆忠心耿耿服務(wù)了二十多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