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穿越,蘇寧發(fā)現(xiàn)很多人都喜歡在半島酒店談事情,不知道顯得逼格滿滿,還是真的喜歡這里的環(huán)境。
蘇寧被何先生約到了這里,被何先生用眼神死死的盯著,好像蘇寧有一點不讓他滿意,就會召集手下的打手砍死蘇寧。
“蘇寧,我聽說你要娶我家的四女?”
“呃?”蘇寧真的很想否認(rèn),可是想到自己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對方的事情,只能硬著頭皮認(rèn)了下來,“是的!何先生,我很想成為你的女婿。”
“蘇寧,雖然你現(xiàn)在做的很不錯,可是我調(diào)查過你的產(chǎn)業(yè),幾乎都是背后的投資公司占絕對控股。換句話說,你就是一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試問如何能夠給與我女兒幸福。”
“何先生,自古有情飲水飽,只要我和令女是真心相愛,一定會相濡以沫的。”既然決定幫助何小姐,蘇寧也就把戲做足了,“再說,我現(xiàn)在的成就,也不至于讓令女受苦,就算我哪天被背后的資本辭退了,我依舊有集團(tuán)的股份,并不是何先生想象當(dāng)中的一無所有。”
“哈哈,有情?你和阿瓊有感情嗎?”仿佛蘇寧的說法多么的好笑,何先生忍不住玩味的看向蘇寧。
“何先生,我和阿瓊在她十六七歲就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下來也算是有感情吧!”
“哼哼!就算你的話說得通,如果你和阿瓊真的有感情,我也就不做棒打鴛鴦的事情。”
“多謝何先生。”
“蘇寧,你先別急著謝我,先聽聽我的條件吧!”何先生一臉微笑的看著蘇寧,可是他的話卻是讓蘇寧如墜冰窖的寒冷,“第一,把你的三個女朋友全部打發(fā)走了;第二,把你手里所有的夏寧集團(tuán)股份全部轉(zhuǎn)讓給何氏家族;第三,你要入贅我們何家,以后你和阿瓊的孩子必須姓何。”
“呃?”
此時蘇寧心里想到的只有對何小姐說抱歉了,自己實在幫不了她的忙了,因為她的老子要價太高,完全就是奔著自己的命來的。
“怎么樣?能不能答應(yīng),給個痛快話。”
“對不起,何先生!”蘇寧一臉認(rèn)真的看向何先生,“你的三個條件我都答應(yīng)不了。”
“什么?那你還和我談個屁啊!”何先生強忍著自己內(nèi)心的暴怒,怒目金剛的看著眼前的蘇寧,“以后不準(zhǔn)你再接近我何家的女兒。”
“何先生,蘇寧一直很感激你多年來的照顧,心里其實一直把你當(dāng)成叔輩看待的。”蘇寧真的不想干涉他們何家的家事,也不愿意平白無故的得罪了何先生,畢竟何先生也是自己的“恩人”,“如果我能和阿瓊喜結(jié)連理,當(dāng)然是蘇何兩家皆大歡喜的事情。
如果你肯把阿瓊嫁給我,我會拿出一億美金的彩禮作為自己的誠意,原康樂大廈,現(xiàn)在的夏寧集團(tuán)大樓改名為超瓊大廈,并且成為阿瓊的私人物業(yè)。
至于何先生剛才提的那三個條件,我蘇寧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
“呵呵,你倒是挺大方。”何先生也很震驚蘇寧說出的豐厚彩禮,但是依舊霸氣的堅持自己的條件,“可是我就那三個條件,想娶我何某人的女兒,你就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蘇寧直接起身然后對著何先生鞠躬致歉,“對不起,何先生!今天打擾了。”
看著蘇寧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何先生也被蘇寧的干脆利落搞懵了,“這......”
蘇寧離開了半島酒店,第一時間拿起手里的大哥大打給了何小姐,“喂,阿瓊!”
“是我!蘇寧你有事嗎?”
“我剛剛和你父親分開,你的事情我?guī)筒涣嗣α恕!?br>
“啊?到底怎么回事?我爸爸拒絕你了嗎?”
“何小姐,你父親提了三個我絕對不可能答應(yīng)的要求,所以我只能對你說句抱歉啦。”
“啊?哪三個要求?”
“哎!拋妻棄子,轉(zhuǎn)讓股份,入贅何家。”
“什么?”
“何小姐,你的事情我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你和你父親都是我蘇寧的恩人,真的不想得罪你們。
所以,以后的事情需要你自己面對了。”
掛斷了何小姐的電話,蘇寧徑直回了半山蘇家,隨著內(nèi)地經(jīng)濟(jì)的好轉(zhuǎn),蘇寧已經(jīng)能夠預(yù)料到即將騰飛,所以內(nèi)地才是自己的事業(yè)重心。
今天的事情很讓蘇寧感到驚喜,因為自己知道自己在別人眼里就是職業(yè)經(jīng)理人,這就證明自己當(dāng)初的折騰是有意義的。
八二年的時候福布斯排行榜就要對自己和蘇氏投資進(jìn)行評估,都被蘇寧直接拒絕了,并且花費力氣不讓媒體報道任何關(guān)于自己和夏寧集團(tuán)的消息,就是想低調(diào)的做自己的事情。
自己被何先生拒絕是自己早就預(yù)料到的,也算是為何小姐的托付盡力了,只是沒想到何先生竟然會提出了如此苛刻的要求。
因為自己的事業(yè)以制造業(yè)為主,接下來的重心也是在內(nèi)地,所以很早就已經(jīng)在上海建設(shè)集團(tuán)的總部大樓,現(xiàn)在位于上海的總部大樓已經(jīng)建好,也是時候?qū)⑾膶幖瘓F(tuán)的總部搬去上海了。
......
蘇寧再次回到了京城,然后直接回到了自己長大的大雜院,看著依舊沒有多少變化的南鑼鼓巷,蘇寧也是感覺有些唏噓。
現(xiàn)在京城到處都是一副忙碌的景象,偏偏這南鑼鼓巷仿佛置身于京城的喧鬧之外,依舊沉浸在它自己的故事里。
“嘿,春明回來了?”
“郭大爺,你忙著呢!”
“我能忙啥啊!哪像你春明那忙的都是大事情。”
“呵呵......”
“春明,聽說你以前是私人博物館的館長,我那里有幾件很不錯的寶貝,有時間去給我鑒定一下?”
“呃?郭大爺,最近我的事情比較多,得空了我再去看看。”
“唉!那咱們可就要說定了。”
“呵呵,郭大爺你先忙著。”
蘇寧進(jìn)了四合院并沒有回自己家,畢竟韓母現(xiàn)在就在香港,家里現(xiàn)在到處都是灰塵,然后直奔后院的蘇萌家。
蘇奶奶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蘇寧,驚訝的呆愣了好長時間,“蘇奶奶,不認(rèn)識我了?”
“春明?還真是你啊?”
“蘇奶奶,是我!蘇萌在家嗎?”
“她沒在家,不過一會就該下班了,你先進(jìn)屋里坐。”
“好嘞!謝謝蘇奶奶。”
“春明,你喝水。”蘇奶奶先是給蘇寧倒了一杯水,然后臉色相當(dāng)復(fù)雜的看了看蘇寧。
“謝謝蘇奶奶!”
“春明,蘇萌快要結(jié)婚了,你現(xiàn)在找她有什么事嗎?”
“啊?蘇萌快結(jié)婚了,那可要恭喜啊!”蘇寧有些驚訝的感覺,然后笑著解釋了起來,“蘇奶奶,你還記得蘇萌考上大學(xué)的時候,我送給她貼盒嗎?”
“呃?有點印象,好像被我一直放著針頭線腦。”
“啊?我這次回京城就想要拿回貼盒的,畢竟我和蘇萌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家庭,這個禮物就顯得不太合適了。”
“呃?春明,你說的有道理,我現(xiàn)在就給你拿去。”
“那麻煩蘇奶奶了。”
蘇奶奶很快走進(jìn)她自己的房間,然后一番搗鼓之后,捧出當(dāng)年的那個黃花梨貼盒,當(dāng)著蘇寧的面把貼盒里的針頭線腦全部倒在了桌子上。
看著蘇奶奶的一番操作,可把蘇寧心疼的不得了,“唉!蘇奶奶你輕點。”
“不就是一個破貼盒嗎?看把你緊張的。”
“呵呵,蘇奶奶說的是。”既然他們不懂這份情意,自己也就沒有了解釋的必要,然后直接拿著貼盒離開了。
“蘇奶奶,貼盒拿回來了,我就先回去了。”
“啊?你不等蘇萌啦?”蘇奶奶感覺有些詫異。
“不了!本來這次過來就是為了貼盒的。”
看著蘇寧離開的背影,蘇奶奶嘴里嘀咕著,“性子還是這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
沒有了貼盒裝針頭線腦,蘇奶奶有些不樂意了,然后氣憤的到處找盒子,忙碌了一圈這才找到一個不太合適的鞋盒出來。
下班回來的蘇萌,看到正在往鞋盒裝針頭線腦,就是好奇的看了過來,“奶奶,我回來了。”
“哦!萌萌回來啦!”
“奶奶,你在忙什么呢?”
“剛才韓春明過來了,把當(dāng)年送給你的那個貼盒又要走了,我只能找個鞋盒放針頭線腦了。”蘇奶奶沒好氣的解釋說道。
“啊?那他人呢?”
“走了!拿到貼盒就走了,就一破貼盒寶貝的不得了。”
“呃?”
蘇父蘇母回來了以后,也聽說了這件事情,可是他們并沒有放在心上,然后也就不再想這件事情了。
可是蘇萌當(dāng)天晚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感覺自己好像錯失了什么一樣,總是想弄一個明白,然后看了看時間才八點多。
然后蘇萌就躡手躡腳的起床,來到院子里騎著自行車離開了大雜院,直奔破爛侯和侯素娥的家。
侯素娥看著突然造訪的蘇萌,感覺非常的詫異,“蘇萌,你怎么這么晚過來了?”
“侯姐,你爸破爛侯在嗎?”
“在啊!你找他有事?”
“對!有件事想問問他。”
“噢!爸,你出來一下,蘇萌找你有事。”侯素娥對著里屋的破爛侯喊了一句。
“啊?這么晚了,還有啥事啊?”剛剛準(zhǔn)備睡覺的破爛侯有些不高興。
破爛侯慌忙的披著一件外套就走了出來,然后看向了眼前的蘇萌,“蘇萌,你有什么事?”
“不好意思,當(dāng)誤你老休息了。”
“沒事!快說什么事情吧!”
“事情是這樣的,七八年初,韓春明送給我一個貼盒,上面有一首詞,菊之愛陶后鮮有聞,蓮之愛同予者何人,牡丹之愛宜乎眾矣,予獨愛出淤泥而不染。落款長春居士。”聽到破爛侯的催促,蘇萌回想著解釋說道,“候老,你知道這個貼盒的來歷嗎?”
“呵呵,我當(dāng)然知道了。”聽到蘇萌的解釋,破爛侯突然笑了起來,“韓春明就是從我的手里得到的這個貼盒。”
“這貼盒是康熙年間的物品,是黃花梨制成的,貼盒底部為金絲楠木,上面的落款是乾隆爺?shù)挠P。”
“啊?乾隆御筆?”
“對!這貼盒本就是我的心愛之物,是韓春明求了我好久,這才勉為其難給他的。”
“候老,也就是說,這個貼盒很值錢了?”蘇萌驚訝的看向破爛侯。
“呃?這個貼盒的珍貴不在于錢多錢少,可能也只有韓春明知道其中的意義。”破爛侯不屑的看了看蘇萌,突然感覺蘇萌好俗氣,“不過,如果你非要用錢來衡量,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值個千八百萬吧!”
“啊?”
蘇萌呆呆傻傻的回到了家,腦海里想著貼盒的事情,現(xiàn)在她終于知道這個貼盒的意思,說來也是非常的諷刺,她是根據(jù)價值來衡量出來的韓春明的心意。
說起來原主韓春明真的很衰,自己用心愛了一輩子的女人,結(jié)果根本不了解自己,對于自己的用心也是視而不見,就像是對著瞎子拋媚眼一樣。
......
香港,何家。
何小姐看著她的父親何先生,“爸爸,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哼!哪有那么多的為什么?”
“爸爸,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何小姐一臉氣憤的看向自己的父親,話語里充滿了悲切和傷感,“你說丹尼仔家世不行,商業(yè)能力也是沒有,我聽你的不和他交往了。
現(xiàn)在我選擇了蘇寧,為什么你還是反對?”
“不是我拒絕蘇寧,是蘇寧拒絕了我!”
“呵呵,拋妻棄子,轉(zhuǎn)讓股份和入贅何家,哪一條是蘇寧能答應(yīng)的?”何小姐冷笑的說道,“可能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也不會同意吧?”
“噢?看來蘇寧什么都沒瞞你了。”
“爸爸,我愿意為家族犧牲,可是能不能多少給我一點選擇的權(quán)利。”
“阿瓊,你是不是也知道了蘇寧的彩禮?”
“彩禮?什么彩禮?”
“蘇寧說只要我同意把你嫁給他,就拿出一億美金作為彩禮,并且把原康樂大廈,現(xiàn)在的夏寧集團(tuán)總部大樓改名為超瓊大廈,作為你的私人物業(yè)。”
“什么?”
“阿瓊,我能看出來蘇寧很喜歡你,可是光有這些根本不夠。”何先生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女兒,語重心長的解釋說道,“他只是資本放在臺前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實力也根本不夠給你幸福,光是有情飲水飽是不可能的。”
“有情飲水飽?”
“是的!蘇寧這個傻蛋竟然會說有情飲水飽?真是非常的荒謬!”
“爸爸,難道我和蘇寧真的不可能嘛?”
“阿瓊,我這么做也是為了你著想,蘇寧持有的夏寧股份轉(zhuǎn)讓到何家,我們何家就抓住了他的命門;打發(fā)走他的女友,也是為了讓你沒有后顧之憂;讓他入贅我們何家,才能讓他盡心盡力的為何家做事,才會讓他永遠(yuǎn)擺脫不了你的掌控。”
“爸爸,你做的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難道你就不能為了我稍微妥協(xié)一點點嗎?”何小姐一臉苦笑的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