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楊小天還對艾米麗.維多利亞眨眨眼睛。
不為為什么,就是因為楊小天比較皮。
他劃船不靠漿,全靠浪,做事不努力,全靠皮。
皮皮更健康。
艾米麗.維多利亞的笑容越來越假,說道:“真真的啊!見到你,我真是太高興了!”
楊小天道:“具體有多么高興呢?”
艾米麗.維多利亞竭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說:“我高興的就像中了彩票!
楊小天詫異道:“那點錢有什么好高興的?”
艾米麗.維多利亞道:“這是一個好兆頭,不是嗎?”
“有道理!睏钚√齑蛄隧懼刚f,“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yīng)如是。我見到你更高興!
艾米麗.維多利亞轉(zhuǎn)過頭,控制了一下表情,又回過頭來,道:“是嗎?真的嗎?”
楊小天笑道:“真的不能再真了!
艾米麗.維多利亞道:“具體有多高興呢?”
楊小天一本正經(jīng)的說:“就像我看到了你兒子改邪歸正那么高興!
艾米麗.維多利亞已經(jīng)快把自己的腰掐出血來了。
故意的!這楊小天絕對是故意的!
這一刻,艾米麗.維多利亞只恨自己不是吸血鬼,不能夠把楊小天一口咬死!
如果艾米麗.維多利亞有血盆大口的話,就算楊小天是一坨屎,她也會把楊小天一口咬死的!
正當(dāng)艾米麗.維多利亞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揮拳胖揍楊小天那張嬉皮笑臉的臉的時候,楊小天卻突然問道:“對了,你兒子亞當(dāng)呢?亞當(dāng).貝索斯這個小伙子,雖然頑皮了一些,但本質(zhì)上還是一個好孩子!
艾米麗.維多利面無表情的說:“他死了?”
楊小天十分浮夸的驚訝道:“他居然死了?”
艾米麗.維多利亞道:“是死了!
楊小天明知故問道:“怎么死的?”
艾米麗.維多利亞道:“游泳的時候被雷劈死的。”
楊小天捂住嘴巴,失聲道:“竟然有這樣的事?太詭異了!”
艾米麗.維多利亞道:“是很詭異!
楊小天一臉深沉道:“沒辦法,大千世界,無所不有,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能死人。亞當(dāng)兄……亞當(dāng)兄雖然是個紈绔子弟,長的也不帥,也沒干什么好事,但是他也只是個年輕人啊。沒想到天妒英才,英年早逝,我想到這里,就悲傷的不能自已……”楊小天說著,捂住臉,發(fā)出了低低的噗嗤聲。
艾米麗.維多利亞已經(jīng)決定了,她不會一口把楊小天咬死,她要用三千口把楊小天咬死,然后剝了楊小天的皮,做成緊身皮褲。
不過這個變態(tài)的想法注定只是一個想法。
“節(jié)哀……”楊小天捂著臉說,“噗嗤……哈……不,嗚嗚嗚……亞當(dāng)兄,你死的好慘啊!”
眾人均一頭黑線。
了解內(nèi)情的人,都對楊小天的賤,有了全新的認(rèn)知。
“我會節(jié)哀的!卑.維多利亞牙齒都快咬碎了,“畢竟人死不能復(fù)生。”
楊小天依舊捂著臉說:“亞當(dāng)是你的獨(dú)子吧?”
艾米麗.維多利亞道:“是的,我就這么一個兒子!
楊小天道:“你知道嗎?我們?nèi)A夏有句古話,叫【塞翁失馬,焉知非!,亞當(dāng)兄的英年早逝,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艾米麗.維多利亞道:“這是什么說法?”
楊小天道:“亞當(dāng)培養(yǎng)的其實有些失敗了,你再生一個,悉心教導(dǎo),沒準(zhǔn)能有一個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好兒子呢!”
艾米麗.維多利亞笑的很滲人,道:“那我真是謝謝你啊!”
“不用謝!”楊小天露出了自己的帥臉,“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我就是這樣一個樂于助人的好少年啊!”
艾米麗.維多利亞:“……”
麻省理工學(xué)院的高層們,也看出不對了,這艾米麗.維多利亞和楊小天之間絕對有事啊!難道他們之間是忘年交?不要問忘年交是什么體位。
楊小天又看向瓦力.貝索斯。
瓦力.貝索斯非常能隱忍。
他看上去一副輕松愉快的模樣,隨意而自然。
“你就是瓦力.貝索斯吧?”楊小天道。
“我是!蓖吡.貝索斯淡淡道,“你好。”
楊小天道:“我非常喜歡看《機(jī)器人瓦力》!
瓦力.貝索斯:“?????”
媽的,機(jī)器人瓦力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缺心眼嗎?
瓦力.貝索斯在心中已經(jīng)把楊小天先奸后殺,罵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楊小天道:“其實我早就想認(rèn)識你了。”
瓦力.貝索斯道:“那我還真是深感榮幸。”
楊小天道:“那天,我記得,那是一個夕陽下的黃昏,微風(fēng)不燥,陽光正好,我站在夕陽之下緬懷自己逝去的青春。然后我看到了你老婆,你老婆是那么的火辣性感,那么的誘人,就像一杯綠色的奶茶。自從見到你老婆的第一眼起,我就想認(rèn)識你了!
瓦力.貝索斯的面容抽搐,心里琢磨著楊小天的話,越想越不對勁。
杰克.凱魯亞克連忙出來化解尷尬,說道:“楊總,既然你們認(rèn)識,那就太好了。人我也給你介紹的差不多了,
我們?nèi)ゴ蠖Y堂吧!我為您準(zhǔn)備了很多儀式!”
楊小天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件事?”
杰克.凱魯亞克道:“發(fā)現(xiàn)什么?”
楊小天道:“麻省理工學(xué)院的名字不好!
杰克.凱魯亞克道:“什么?名字不好?這個名字已經(jīng)用了一百年了!”
楊小天道:“我的意思是咱們麻省理工學(xué)院的名字,是英文的,不夠秀。”
杰克.凱魯亞克道:“那么您的意思是?”
楊小天道:“英文雖然博大精深,但是比我們國家的漢語,還是差了那么一丟丟的,所以我有意在麻省理工學(xué)院潑墨一番。我是一個偉人,如果有了我的墨寶,麻省理工的全體成員,都會光宗耀祖的!
杰克.凱魯亞克總算明白為什么艾米麗.維多利亞非要?dú)钚√觳豢闪恕?
實在是楊小天這個人,他真的該死啊!
“不必了吧?”杰克.凱魯亞克道,“麻省理工學(xué)院是美國的學(xué)校,沒必要留什么墨寶,大家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