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簡迅速的走過去一把就把齊銘恩就拍回神了。
齊銘恩眨巴著朦朧的眼睛看著面前的秦簡一時之間有些意外,“看完了?”
秦簡點了點頭,說:“基本上知道是一個怎么樣的情況了。”
他說著,知道對方不知道,分析道:“現在的情況來看,我更偏向附身于張銘的是一股氣,人的話是不會那么容易匹配上并且這么短的時間內就把里面的情況攪合成這個樣子,根據在里面看到的情況來看,應該是氣體吸收別人的氣才會創造就這么強大的內心世界。”
他分析完看著一臉認真聆聽的齊銘恩像是確定一般的點了點頭。
齊銘恩對于這種事情的了解情況要比秦簡高一些,只是從他話里面就能判斷出來這個分析的可信度。
不由得點了點頭,覺得他說得頗有道理。
“現在應該怎么辦。”
猜測并不是主要的目的最重要的還是要把這件事情搞明白在說。
“不如……”
他的眼睛中閃著亮光,秦簡也知道最簡單粗暴的辦法是什么,思考了一會兒就同意了。不入虎穴何為虎子。想要知道具體的情況還是面對面的最好,能夠得到當事人最真實的反饋當然最好不過了了。
齊銘恩就是這個想法,兩個人一拍即合,當即就準備去陳氏賭行。
兩個人剛離開,背后的電視屏幕就亮了起來,幾乎是瞬間的事情,屏幕逐漸暗淡了下去,最后和玻璃融為了一體……
兩個人到賭行里面的時候已經有人在里面坐著了。
幾乎是座無虛席的狀態,秦簡低著頭十分低調的走了進去,齊銘恩手一揮,兩個人的頭上各自戴了一頂帽子。
“這樣子就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了。”
這么說著,開始四處打量起這邊的狀態了。
雖然場內座無虛席,可卻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煙火氣息,諾大的賭場內竟然沒有人講話的聲音,有的只是抽牌和搖色子的聲音。
原本沒有看到張銘人在哪里,只是在邊觀察邊尋找。
突然被大廳內傳來了一道十分突兀的聲音,正在玩的人就像是被人按下了靜止鍵,瞬間沒了動作。
還好秦簡和齊銘恩反應比較迅速,一下子就發現了這個情況,連忙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裝作這些人中的一員。
賭神蹦蹦跳跳的從旁邊出現,又走到了一個賭桌前。他上下看了看手上握著牌的人,邊說邊調整他手上的東西。
“上句你已經贏過了,這句就不要能贏了。”
這么說著,手的動作就做好了,似乎并沒有預料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賭神手指做口哨狀伸到嘴邊正準備吹響,卻在瞬間被打斷了。面前升起一團黑氣直直的飄向了賭神的眼前就好像在吸引他吸收掉。
秦簡看到那團黑氣有一中不好的預感,等于反應過來就看到齊銘恩手上的玻璃球已經變成了乾坤袋攤在他的手上。
事實已經擺在面前,黑氣就是從這里散出去的。
秦簡皺了皺眉不由自主地嘆了一口氣,和齊銘恩對上眼神的一瞬加,都從對方眼里看出了相同的意思——”跑!“
這個想法出現的瞬間兩個就要行動,一個轉身就看到了張銘正在吸收那團黑氣,幾乎是瞬間的事情,黑氣就被他給吸收干凈了。
這個時候無疑是跑不掉的,秦簡和齊銘恩又是瞬間做出的決定,準備退讓一步,干脆定在了原地。
經過上次的事情秦簡得到了一個好用的辦法,他應該是要觸碰到身體的某個地方才能夠成功吸收掉自己的靈魂亦或者是自己,所以只要保證不被他碰到就可以了。
賭神轉過頭看到一副書里的面孔一瞬間是疑惑的。這個人不是已經被吸收掉了怎么還能好端端地站在這里。可在看到齊銘恩的瞬間眼睛倏地一震,脫口而出道:“你是異能者?”
“對呀。”
對于要被收服的人,秦簡自認為沒有隱藏的必要,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這件事情。
“怪不得能夠逃出去,你不要妄想我可以再為你效勞了。”
雖是在和秦簡對話,可眼神停留在齊銘恩身上就好像在和他說話一般,齊銘恩一瞬間是迷茫的,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再過多的理會。
秦簡一時之間沒有get到他話里的意思,見真面目已經拆穿了,就沒有要跑的心。
賭神也沒有,他只是奇怪地看了齊銘恩一眼,像是確定了什么一般,自信的笑了起來:“你們這就是不自量力了,現在的水平壓根就比不過我,”他說著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臉的滿足,“更何況,我剛吞了一個實力還不錯的人的靈魂。”
秦簡知道他說的是剛才飛出去的黑氣,說來黑氣也是可憐,鉆出去肯定是想要逃跑的,沒想到就這么被人給吞噬了。
“這群百姓怎么樣了,你對他們做了什么?”
這是秦簡最直觀的想法,無論如何都要先把這群人給解救出來才好。
可惜,賭神好不容易打造一個個屬于自己的“王朝”又怎么會輕易就交出去呢,更何況,這群人的精魄可是大補的東西,放棄了就又是那個沒有一點能力只是受制于他人的寵物罷了。
得到能力之后再失去的感覺是多么的殘忍,一般人是承受不住的。
“不僅不會放過他們,我也不會放棄再次自投羅網的你們。”
說著,他的眼神中冒出了亮光,與其說是對秦簡感興趣不如說是對齊銘恩感興趣,只可惜,失去了前半段記憶的齊銘恩是沒有辦法知道這些的。
“你可以嗎?”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秦簡低著頭小心翼翼詢問齊銘恩。
兩個人之中也就他的戰斗力強一點了,這個時候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齊銘恩眼神晃動了一下,“占卜?”
他話并不多,平時的心里反應倒還是挺多的,這么說的意思是想讓秦簡先試一下最后誰贏。
對于這個事情,秦簡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這個時候的占卜沒有任何的意義,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