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從沒有遇到過這樣子的事件,硬著頭皮對著空氣中大喊了一聲:“你,你是誰,大白天的不要裝神弄鬼嚇人。”
他說的毫無底氣,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過了很久之后都沒有再出現奇怪的聲音,張銘覺得或許是自己不小心聽錯了,正準備站起來的時候,眼前的墓碑突然亮了。
這樣一來,他腿就更軟了,畢竟直觀的看比耳邊的聽的暴擊更加直擊人心。
他像是終于意識到了什么,大概是酒壯慫人膽,他竟看著發亮的牌匾,問:“你是你在說話嗎?”
“答對了。”
一個聽起來有些年老的聲音回復道。
“你是誰?”好奇心占了大半,張銘竟然直接和他對起了話。
“你先不要管我是誰,你為什么在這個街頭游蕩?”
“賭運不好。”像是找到了知音,張銘心中的防備放下了大半,他覺得此時的自己好像生活在夢中,能在夢中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緒也是不錯的。
大抵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毛骨悚然感也在逐步消失。
“賭博這方面我最擅長了,你愿意讓我幫你贏嗎?”
“可以嗎?”
張銘的腦子里還嗡嗡的,竟然沒有發現問題。
牌匾聽到這個回答覺得有戲迫不及待道:“當然了,你相信我,我可是很厲害的。”
他就像蠱惑人心的禁果,在引誘張銘吃下。
“好。”
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放心里的張大少直接的點了頭。
“太棒了。”
隨著聲音出現的還有一個虛影,只能大概判斷出來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爺爺,但身體格外的壯碩,他漂浮在半空中低頭看坐在地上大驚失色的張銘,“少年,真是太感謝你了。”
“你你你,你究竟是誰?”
都到這個時候了,張銘終于清醒了,他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人影,想要拔腿就跑卻發現腿軟的一塌糊涂,根本就跑不動。
“我是上世紀的賭神,當然能夠幫你實現你想要的愿望,就把這一切交給我好了。”他語氣中是掩蓋不住的興奮,表情中透露著兇狠。
不知為何,那些個驚悚電影浮現在張銘的腦海里,附身的場景歷歷在目。
他搖了搖頭,想要去反悔。
“你已經打開了我的封印,這時候想要脫身是不可能的啦。”
說著一個低頭沖了下去,張銘甚至沒有任何反應的空隙,就被它占有了身子。
過了一會兒,他的表情從驚慌失措變成了喜悅,下一秒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里的附近有一家賭場,此時才剛剛結束營業。
賺的金盆滿缽的人從遠處走了出來,賭神的眼光便被他給吸引了。
“年輕人,你今天的賭運不錯呀。”或許是奇怪一個和自己相同年紀的人為何要叫自己年輕人,少年的眼神中透露出了迷茫。
賭神見他沒有看自己,環顧了一圈四周確定周圍只有零星幾個人,手巧無聲息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耳語了幾句話才放開了。
少年的眼神一瞬間的失神,賭神滿臉歡笑的在前面走著,他就麻木的跟在后面,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
知道走到一個巷口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了,賭神才終于停下了腳步,就在他停下腳步的瞬間,少年也停下了自己的步伐。
賭神走到了他旁邊又在他耳邊拍了兩下手,少年的眼神才清明了一些,他似乎對于自己突然出現在這里感到十分的疑惑,又看到前面熟悉的人臉,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事情非常的奇怪卻又實在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奇怪。”
他撓了撓頭,大概覺得面前這個人和自己沒有半分的關系,自言自語了一聲就要離開。
賭神就等他轉身,在他轉過去的瞬間立馬抓住了他的肩膀,幾乎是瞬間,就從他的身上飄起來一股濁氣,氣體在空中知停留了一秒鐘,就被他給吸收進了自己的身體里繼而不見。
少年卻毫無察覺的離開了這里。
——
“你不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一直待在這里做什么?”
齊銘恩剛從另外一個門走出來就看到秦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中間握著一枚小小的硬幣就這么舉在頭頂看。
“不要這么嚴格,我現在是一個受傷的人。”
秦簡沒皮沒臉的說著,表情沒有半分的松動,就連動作都沒有變化。
齊銘恩見到這個場景嘆了口氣走到了他旁邊坐下:“你現在有什么打算嗎?”
“什么打算?”
“你留在虞城的原因就是林清音,現在要和她分手了你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必要了。更何況,現在的虞城這么危險,留在這里你連異能都不能用,”齊銘恩說完之后又補了一句,“本來就只有占卜的能力。”
秦簡原本正安然的觀察者硬幣的紋路,突然就聽他這么說,再也坐不穩了,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呲牙咧嘴:“你不要找揍哦~”
齊銘恩面對他的挑釁面無表情,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戒指遞給秦簡看:“這是我今天找到的東西,不知道能做什么,我在這個上面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異能涌動,”說著嘆了口氣,“所以就送給你吧,給你添點首飾。”
戒指的設計形狀非常的普通,甚至看不出任何的亮點。
秦簡一直覺得齊銘恩這個人挺毒舌的,看著他手上的戒指接也不是,不接有問題。
不由嘆了口氣,最后還是妥協了。
誰讓齊銘恩這么厲害,平常自己又打不過他呢。
“你桌子上放的是什么東西?”
齊銘恩一時之間有些疑惑,看著他桌子上的支票以為他想要做些什么。
秦簡知道他在說桌子上的支票單,轉過去看了一眼,這才解釋道:“這個是要給陳氏集團的。”
“陳氏集團?”
齊銘恩疑惑了一下,但覺得秦簡有自己的打算并不多說什么。
——
陳氏集團樓下,秦簡看了上面的標志一眼,不由得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