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
柳泉勝旗下的柳氏集團,是在港島交易所上市的股票。
這個消息如果傳出去的話,那柳氏集團的股票,必然會暴跌的,由此以來,柳泉勝的財富,就會隨之大幅縮水。
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就是柳泉勝目前的情況了。
所以才會出現(xiàn)之前陳浩所看見的情況——柳泉勝喬裝打扮后,去請羅大師給自己算卦,看看自己是不是撞了小人,還是最近在走霉運。
眼下在餐飲廳里,親自坐鎮(zhèn)的柳泉勝,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要看看,這柳記餐廳內(nèi)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到底是風(fēng)水不對,自己走了霉運,還是有人在暗中搗鬼。
沒曾想,似乎好像被陳浩認了出來。
“老板,羅大師給你了什么建議啊?”
陳浩看見柳泉勝裝傻充愣,假裝沒有認出來自己,他笑了笑,低聲說道:“該稱呼你劉老板,還是柳老板呢?”
“小伙子。”
聽到陳浩的話,柳泉勝索性落落大方的抬起頭來,盯著陳浩看了一眼,說道:“你想干什么?”
隨著柳泉勝抬頭,陳浩注意到,柳泉勝的財帛宮位置,越發(fā)黯然無光了,比起昨天遇到時,似乎情況越發(fā)嚴重了。
“柳老板,我什么也沒想干。”
陳浩見狀,好心好意的提醒了他一句說道:“我看你面相,你最近好像不是很順利,給你提個醒,那個羅大師的話,千萬別聽,也別按照他的話去做,要不然,你的麻煩會更大。”
說著,陳浩下意識左右看了一眼,忽然間,餐廳圍住的一個角落,有穿著工裝的工人,搬著一座看似頗為沉重的假山,向那里走去。
這一幕,讓陳浩看的眉頭一皺。
“你這話什么意思?”
柳泉勝聽到陳浩的話,登時一呆,旋即,回過神來,警惕的看著陳浩。
“那個假山是什么?”
陳浩指著那個角落問道。
柳泉勝沒有吭聲。
“柳老板。”
陳浩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相逢就是有緣,我送你一句話吧,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假山應(yīng)該是那個羅大師讓你立在這里的吧?嗯……這位置是在坤位,我想一下,假山?難道是高山流水,生生不息嗎?”
“你怎么知道的?”
聽到陳浩這句話,柳泉勝身體一震,驚愕的看著他。
的確,昨天在羅大師那里,柳泉勝說自己最近生意不順,將餐廳里發(fā)生的事情,悉數(shù)都告訴了羅大師——當然,餐廳的名字,柳泉勝故意隱去沒提。
只是詢問羅大師,自己該怎么解決。
而羅大師在收取了十萬元“咨詢費”之后,也給出了解決的辦法。
在餐廳的坤位,也就是眼下陳浩所看見的這個角落中,立一座假山,接上水源,形成高山流水的風(fēng)水局。
“……劉老板,這在風(fēng)水中叫做高山流水覓知音,生生不息財源進,在風(fēng)水相術(shù)中認為,水就代表著財運,水流不止,代表金錢滾滾而來,另外,你的店鋪最近經(jīng)常走水失火,用這高山流水局來破解,正是最適合不過了,水克火,這你是知道的吧……”
柳泉勝耳畔似乎又響起了羅大師昨天對自己說的話。
“這么簡單的風(fēng)水局,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看著驚愕的柳泉勝,陳浩淡淡一笑,說道:“柳老板,不過我對于這個風(fēng)水局的看法,和羅大師有點不同。”
“請講。”
柳泉勝收起了先前的輕視,表情變的認真起來。
不論陳浩是有什么目的,但是他一眼就看穿羅大師給自己設(shè)計的風(fēng)水局的,足以證明陳浩并不是一個普通的少年。
這一點,柳泉勝心里還是清楚的。
生意做的越大,柳泉勝越是深知道一個道理——不要小看任何人。
“柳老板,你這高山流水,放在坤位,意為困,而這高山流水所意喻著財源滾滾,按道理應(yīng)該要放在生位,這才是生生不息,放之坤位,實則是將你的財運困住,而且,高山流水,曲高意寡,不但不會增加你的財運,反而會讓你財運流失,悉數(shù)困住。”
陳浩認真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高山流水中的水,羅大師肯定是讓你將水源循環(huán)設(shè)置在外面,對不對?”
“這里面有什么奧秘嗎?”
柳泉勝不答反問。
“當然有了。”
陳浩笑了笑,說道:“水就代表著財運,你的財運全部都循環(huán)到外面去了,怎么還可能有財嗎?再多的財,也擋不住不斷向外面流失啊。”
柳泉勝臉色陰晴不定,思忖了一下,他慢慢點頭說道:“受教了先生。”在過去,先生的意思,就代表著老師,柳泉勝用先生來稱呼陳浩,是一種尊稱。
“我看先生不是港島人士,對嗎?”
柳泉勝試探的看著陳浩,但話語中卻是肯定的語氣。
“嗯,沒錯。”
陳浩點了點頭,說道:“我住在星月酒店。”
“回頭必然攜禮去拜訪先生。”
柳泉勝客氣的說了一句。
“呵呵,客氣了柳老板。”
陳浩點了點頭,看見陳濤等人吃完早點,他也沒繼續(xù)再和柳泉勝說下去,轉(zhuǎn)身走到了外面。
柳泉勝深深看了一眼陳浩等人,又轉(zhuǎn)過身去,看角落中的“高山流水”,慢慢皺起了眉頭,先前輕松的心情,又變的凝重了幾分。
像是柳泉勝這樣的富豪,自然不可能會因為陳浩一番話,而就會毫無保留的相信他。
但是陳浩的話,也給柳泉勝提了一個醒。
“浩哥。”
出門后,陳濤好奇的對陳浩說道:“你剛才在吧臺那里干什么呢?”
“沒事兒,瞎聊幾句而已。”
陳浩笑了笑,輕描淡寫的將這個話題揭過。
“陳哥,咱們接下來去哪里?”
吳文莉詢問道。
“去唱片公司和娛樂公司問問吧。”
陳浩想了想,說道:“唱片公司應(yīng)該和錄音棚都有合作的,他們應(yīng)該會知道這個摩登天空在哪里。”
“對呀。”
陳濤拍了拍額頭,笑道:“還是浩哥想的多。”
“那是因為你懶得想而已。”
陳浩瞥了他一眼。
“嘿嘿,浩哥,你是老板,你說了算嘛,我們就聽你的就行了。”
陳濤嘿嘿笑著。
作為這個時代,引領(lǐng)音樂流行潮流的港島而言,有很多唱片都在這里設(shè)立有公司,例如滾石、華納等等。
買了一份港島旅游地圖后,幾人在地圖上尋找了一番,很快的,就找到了滾石唱片的地址。
打了一輛出租車過去后,到達滾石唱片公司,前臺的接待人員,看見陳濤等人的造型后,就直接將他們當成了想要來公司尋找機會的樂隊了。
后來經(jīng)過解釋,前臺接待人員將陳浩等人介紹給了業(yè)務(wù)經(jīng)理。
業(yè)務(wù)經(jīng)理還算是比較熱情,得知他們要找錄音棚后,告訴了他們摩登天空錄音棚的位置。
“……你們好,我是調(diào)音師。”
和陳濤等人之前幻想的不同。
真正的摩登天空錄音棚,其實并不是很高大上。
就是在一棟普通的辦公樓而已,有三個房間,一個是談業(yè)務(wù),一個是調(diào)音師,還有一個就是錄音棚,周圍都是用隔音材料裝修的。
一個染成紅發(fā)的錄音師,聽說陳濤等人是來錄音的,很熱情的和他們握了握手,自我介紹說道:“你們叫我阿光就可以了。”
“阿光你好,我們是缺閑樂隊。”
陳濤和阿光握手,說道:“我是主唱陳濤。”
“缺閑樂隊?嗯,這名字很不錯,很酷。”
阿光笑瞇瞇的說道。
“很酷是吧?”
陳濤一聽,登時就高興了,要知道,因為缺閑這兩個字,和華強市那邊缺弦的發(fā)音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所以很多人往往第一次聽說他們樂隊名字時,第一反應(yīng)都是——是不是有病啊?腦子里面缺了一根弦?所以叫缺弦樂隊?
“的確很酷。”
阿光笑道:“你們既然能找到這里,就肯定知道,我們錄音棚的這些設(shè)備,目前在國內(nèi)來說,都是一流的,所以價格方面,自然也是要略貴一些。”
“你們是怎么收費的?”
陳浩在旁邊問了一句。
“這位是我們老板,陳浩。”
陳濤見狀連忙給阿光介紹了一下。
“陳老板你好,你可真是年輕呀,英雄出少年。”
阿光有些驚訝。
“阿光先生客氣了。”
陳浩笑了笑。
“我們這里是按小時來計算的。”
阿光說道:“一個小時,五千塊錢。”
“一個小時五千塊錢?”
陳濤一聽,登時嚇了一跳,這也太貴了吧:“這么貴?”
“貴嗎?”
阿光笑了笑,含蓄的說道:“我們這里的設(shè)備,都是目前國際上一流的,出來的音質(zhì),保證讓你們滿意,不信的話,可以先讓你們試錄一小節(jié),讓你們感受一下音色,你們就知道了。”
“行,那就試錄一下,行嗎?”
陳浩試探的看著阿光。
“當然沒問題了。”
阿光點頭。
陳濤等人走進錄音間里,試彈了一分多鐘的吉他SOLO,出來后,阿光將他們剛才試彈的吉他SOLO回放給陳濤等人聽。
這一聽,立刻就感受到了阿光所說的一流設(shè)備,究竟是什么樣了。
音色還原程度幾乎達到百分百,沒有一丁點的雜音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