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啟東喝醉了,不停死纏白素和自己去開房。白素沒有辦法,只好把喝得爛醉的廖啟東拉到一個開好的房間內(nèi),把廖啟東放在那兒,趁廖啟東睡著了,就走了。
一身疲憊的白素匆匆忙忙離開了酒店。身體很累,可是心里卻無比開心,因為廖啟東已經(jīng)承諾要幫助她收拾尚非。
而此時的尚非,此時公司的每一個員工都沒有想到黑手正在悄悄破壞著他們準(zhǔn)備的一切。
眼看尚非的公司有大展宏圖之勢,本就不安好心的羅冰忍不住了。
工作時間,羅冰約著慕云在公司走廊里閑聊。
“你說……這次這個項目,能做得怎么樣?”羅冰問著慕云。
“這個不好說,不過……我看吶……公司這次要是把這個項目做成了,那對公司來說一定是個好機(jī)會。說不一定……這一仗就徹徹底底讓尚非的公司在這商場上站穩(wěn)了腳跟。”
“也是啊!你看咱們……”羅冰說著,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慕云。
“你的意思是……?”
羅冰點了點頭。
“打算怎么做?”慕云望著羅冰。
“先等等吧,現(xiàn)在讓他嘗到挫折的滋味未必也太早了。過一段時間再下手也不遲。”
“你們倆干嘛呢?”誰知道羅冰和慕云偷偷在走廊聊天被正巧路過的尚非撞見了。
羅冰和慕云相互看了看。
“沒干嘛,在這聊會兒天。”羅冰先開口道。
“現(xiàn)在公司有多忙,你倆不知道嗎?還在這兒有瞎功夫聊天,還不快去工作。”尚非已經(jīng)被公司的事情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看見他倆在這兒不干正事還聊天,心里的火都被點燃了。
羅冰沖慕云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沒有說話,從尚非身邊擦肩而過,白了尚非一眼,回到自己的工作區(qū)域去了。
尚非前腳回到辦公室,MR李后腳就跟了進(jìn)來。
“尚總……不好了……”MR李著急忙慌的說。
“不好了?我好的很呢。”尚非不以為然的說著,完全沒把MR李說的“不好了”放在心上。
“剛剛咱們項目最大的股動公司剛剛打電話來說,打算撤資了……”MR李說著,低下頭,悄悄看著尚非的反應(yīng),生害怕尚非聽了這個消息像炸彈一樣爆發(fā)了。
正如他所料,炸彈真的爆炸了。
“你說什么?撤資?”尚非兩個眸子泛著刺人的光,看著MR李。
MR李聽見尚非憤怒的聲音,哪里還敢抬頭看尚非,更別說在意他的眼神了。
MR李嚇得就只剩下點頭了。
“他憑什么撤資,誰他媽叫他撤資的?”
“尚總,您先別生氣啊!這個時候我們還是得看看有什么轉(zhuǎn)機(jī),看能不能……”
“有沒有說……為什么撤資?”尚非板著臉問MR李。
“就說了撤資……也沒說到底是為什么……您看看……”MR李說著,內(nèi)心十分忐忑。
“這件事,暫時別到處張揚(yáng),我想想辦法和這個廖啟東談?wù)劇!?
尚非聽說廖啟東要撤資了,心里焦急又氣憤。
尚非火急火燎來到廖啟東公司。
“先生,請問您找誰?”公司前臺問著。
“我找你們廖總。”說著,尚非徑直往廖啟東辦公室走去。
“廖總,好久不見吶!”尚非自己闖進(jìn)了廖啟東的辦公室。
“尚總今天火急火燎的來找我,想必是為了撤資的事情吧?”廖啟東癱坐在座椅上,尚非在他面前真像是個奴隸。
“廖總心里還挺明白的。”尚非諷刺著出爾反爾的廖啟東。
“廖總,你這樣做,你不是逗得我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嗎?不撤資不行嗎?您這突然撤資,讓人很意外啊!”
“我這樣做肯定有我的原因,但是啊,這原因我不能告訴你。”廖啟東高高在上的樣子真讓人覺得惡心。
“廖總,我們以前沒什么過節(jié)吧,您這樣做未必也太唐突了吧,您不覺得不可理喻嗎?”尚非說著,眸子緊緊盯著廖啟東,雙手伏在廖啟東的辦公桌上。
“唐突?不可理喻?實話告訴你吧,我廖啟東不按常理出牌的時候有的是。我也不在乎能通過你這個項目賺多少錢。我心情不好了,我想不通了,我就想撤資了……”
尚非這么要強(qiáng)的人,怎么會還舔著臉求廖啟東不要撤資,他只不過是想把事情的緣由搞清楚罷了。
既然廖啟東說得這么決絕,那么尚非也不會再讓廖啟東蹬鼻子上臉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恕不奉陪了,請廖總放心,我尚非離了你,還是能活。”說完尚非轉(zhuǎn)身就走了。
留下的只是心中消散不去的怒火,和想不明白……
回到公司的尚非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失去最大的投資商,等于說這個項目如果再做下去就是在槍林彈雨中前進(jìn)。做完這個項目需要大筆的資金,如今最大投資商的撤資對于尚非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
本以為能暫時壓著撤資的消息,可是,世界上哪有不透風(fēng)的墻。一到公司就聽見公司的員工在議論紛紛。
“唉,你們聽說了嗎,聽說咱們那個最大的投資商撤資了。”
“是真的嗎?”
“這樣說的話,豈不是咱們這么久的努力都白費了。”
“唉,尚總還想著讓我們公司通過打這一仗讓公司翻身呢,沒想到啊,現(xiàn)在變成這樣了。”
“我看我們吶,還是早點找到下家好跳槽吧!”
……
公司里的人議論紛紛。傳到本來就怒火中燒的尚非耳朵里,更加一發(fā)不可收拾。
尚非不僅要一邊想辦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還要想著法子安慰員工,穩(wěn)定員工的情緒。
自從莫小染離開了家,公司接手了這個項目以后,尚非就很少回家了,回家也是一個人面對著空墻四壁,還不如就在公司,以免回家徒增煩惱。
夜色漸漸深了,城市里依舊是華燈初上。一排排的路燈陪伴著夜,孤獨的人伴著寂寥的夜,
尚非,也是孤獨的人中的一個。如今他不只是孤獨的一個人,還是無助的一個人。
公司里員工都回家了,剩下尚非獨守公司。對于尚非來說,獨守公司總比獨守空房來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