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蓮這一診,眉頭就是一皺,她又換了只手又診了遍,然后她就有點無語了,抬手就敲了東東腦門一下,“你小子逗我玩呢?”
“啊?”東東有點不明所以。
“西西好端端的,你整的跟只剩一口氣了一樣,把我嚇了一跳!”王蓮有些抱怨道。
“您這么說,是西西沒事嗎?”東東有些回過味來了,但又有些不放心的確認道。
王蓮心里有數后也不急了,慢悠悠取出銀針開始在火上燎著,“也不是沒事,不過就是一點小問題。有些勞累過度,身體有些微損傷,要好好休息一陣才行。
不過既然來了,那我就給她處理了就是。”
“哦,那謝謝蓮姨。”東東連忙道謝。
王蓮被他這客氣樣氣笑了,“你小子,這會兒還跟我客氣上了?信不信我揍你!”
東東倒也不怕,他撓了撓頭,“蓮姨我錯了,我不是怕給你添麻煩嘛。”
“少來,你這小子給我舔的麻煩還少了?”王蓮也沒抓著這話頭,而是岔開話題反問道:“你還沒說西西這是怎么了呢?怎么好端端的去跟人武斗?她這些天拼了命練拳就為了這個?”
東東被王蓮這一提醒也想起來這茬來了,現在確認了西西沒事了,他心思也活泛起來,“不行,我要去揍大狗子一頓!蓮姨西西就拜托你了……”說完就一陣風地消失了,把王蓮家里的東西都吹倒了不少!
王蓮望著東東一陣風離開,有些愣神,半晌后才反應過來說道:“這小子,恢復了?”她對東東可是再熟悉不過了,當然知道這是甚行,也就是他爹當年傳他的“四象術法”,他這術法在村里也是“獨一份”,可見其價值!
倒不是說族中敝帚自珍,而是這術法只有宗室成員才能練,而且也不是想練就能練的,其中難點有不少。
比如:一來要找到對應的四獸魂;二來要能完整剝離獸魂;三來還要能收服它們為你所用!
條件一個比一個難,更難的還是有三種獸類已經滅絕了。東東這個術法,可是他爹在他還沒出生之前,就耗費全族之力開始準備的。
東東現在能用出來這術法來,就代表他身體已經恢復大半了,這比王蓮預計的可是要快了不少。
西西聽見東東要去找大狗子算賬,也不裝暈了,睜開眼睛就想去追,剛有動作就被王蓮一指制住了。
西西動了幾下,發現自己身體不能動了,有些惱怒地怒視著王蓮道:“你干什么?快放開我!我要去阻止我哥,他現在身體有恙!”
王蓮沒理她,依舊慢條斯理,“你這丫頭,怎么不裝暈了?你急什么?以你哥現在的身手,十個大狗子也打不過他。”
王蓮聽剛才東東提到大狗子,略一回想,就明白了前因后果,這會兒反倒是老神在在了。
西西被王蓮這樣一點,也反應過來了,剛才的武斗也是哥指點才贏得這么利索的,還有剛才哥展現出來的速度,就算打不過,逃跑也是不會吃虧的,想通了這些,西西就平靜了,一點不急了。
王蓮看她安靜了下來,就搖頭輕笑道:“兄妹兩人都這毛病,真是說你們什么好。”她一揮手,剛才被弄亂的東西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一分不差。
“就因為大狗子打了你哥一頓,你這記仇的丫頭,就非得替他打回來!為此天天瘋了一樣練拳,也沒問問你哥,需不需要你這樣?
現在好了,被你打一頓還不行,還有在被這小子打一頓,我怎么感覺大狗子有點可憐啊!你們兄妹倆成了反派的感覺。”
“哼!”西西偏過頭去,不看王蓮,“他活該!”
王蓮看她這樣就有點無奈,不知怎么就是和這丫頭親近不起來,“好了,你這丫頭,你哥可是很強的,還不用你來保護!
你看你非得逼自己練拳,一雙青蔥玉指都被你給糟蹋了!”
“這不重要!”西西斬釘截鐵地說。
“行,行,行,反正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看著糟蹋吧。不過,剛才你哥可是把你交給我了!你做好心理準備了沒!?”王蓮看著躺在榻上不能動的西西,語氣陰森道,她早看著臭屁的丫頭不爽了,這次打算“公報私仇”。
西西聽她這語氣,內心有點不安,她強自鎮定道:“你要干什么?!”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一會兒后,“啊~!”一陣少女的尖叫聲傳出……
東東沖出房間后,就立馬打開“鷹眼疾”開始搜尋大狗子的位置,不一會兒果然就看到了他一臉郁悶的朝家方向走去。
東東跟隨他來到無人一角,正想跳下去揍他,突然發現這樣做是不是太囂張了?因為族規是明確規定了村中不許私斗的。
想到這東東有點撓頭了,他這會兒可沒帶啥偽裝的東西,眼看大狗子就要到家了,他四處搜尋的眼睛一亮,他在旁邊的樹枝上發現一只像是用來接雨水的小木桶!
當下他顧不得猶豫,拿起這個就罩在了頭上,雖然這樣做他會丟失視野,可他還有“第三視角”呢,揍個大狗子完全不費事。
東東頭套住木桶后,就感覺這木桶味道有點奇怪,腥臊味很重,不知是用來干嘛的?不過他現在也沒時間猶豫了,閉著氣就朝大狗子后面跳過去,他手里拿著一根木棒,一副要打人悶棍的樣子。
大狗子郁悶地走著,他感覺今天很是不順,不止比武輸給了個九歲小丫頭,還因他被大家和虎子給看不起了。這樣想著他越想越氣,越想越不明白,自己怎么能輸給一個黃毛丫頭?!
突然,他感覺自己后腦勺一陣暈眩,倒地后劇痛才傳來,疼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他意識到自己被人給偷襲了!
是誰?是誰膽敢偷襲于我?!
他正想到這呢,誰知偷襲那人并沒有停手,輪著拳頭就朝他臉上招呼,大狗子被打的哇哇慘叫!
“停手!,你是誰?!”大狗子雙手護住自己頭部,透過縫隙看到是一個頭罩木桶的怪人。那木桶他也認出來了,正是自家的夜壺,昨天下雨,拿出去給雨淋淋,除除味,誰知,現在被這人套在了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