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Q戰(zhàn)隊
“汪汪汪——”
“我的小可愛,你怎么了?”
沈鶴手里拿著小餅干,蹲在地上往小狗的嘴里塞著,溫柔又體貼。
“豬娃,你說咱鶴爺是不是和那條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jian情?”大城悄悄地跟霍霆聊著八卦。
霍霆撓了撓豬腦腦袋,“什么?”
“他是不知道。”已經(jīng)漸漸走出感情深淵的陸一湊了上來,“咱鶴爺最討厭這種多毛的小動物,現(xiàn)在每天抱著一條狗膩歪,真的很有問題!
怕不是被魂穿了?
“何止是有問題,簡直就是腦子有毛病!贝蟪菍嵲谑侨滩蛔⊥虏,“吃飯抱著,訓(xùn)練抱著,睡覺估計也抱著!
這真的一點(diǎn)都不鶴爺!
“你是不知道,那天我好心給狗喂了一個小餅干,鶴爺在訓(xùn)練場上虐殺了我五局!贝蟪窍胂胍话研了釡I,“尼瑪,把我搞死,還惡毒開車碾我盒子,我特么不就是喂了一次狗么?”
“我至今沒想懂,我到底哪里做錯了!贝蟪俏刭u慘,“我不想跟他排訓(xùn)練了,我怕掉段位!”
“你還慘?我懷疑我和鶴爺?shù)那檎x都被他拿去喂狗了!”
陸一表示不服,氣沖沖地聲討著,“那天,他那只所謂的小可愛在訓(xùn)練室隨意大小便,老子就口頭教訓(xùn)了它幾句,媽的,當(dāng)天晚上報應(yīng)就來了。”
霍霆好奇地問,“怎、怎么了?”
“這位鶴爺……”陸一差點(diǎn)就留下了悔恨的淚水,“向經(jīng)理舉報我過度酗酒,影響對內(nèi)訓(xùn)練,嗚嗚,我不就是失戀多喝了兩天么,這男的,太惡毒了,我就說了兩句他的狗……”
“舉報了之后呢?”大城馬上吃瓜。
“經(jīng)理扣了我半個月的工資,還罰我寫了八千字的檢討。”陸一眼淚真的要流下來了,悲慘地說,“還是手寫的八千字,我現(xiàn)在都想哭,不是因為失戀,是因為手疼,嗚嗚,富貴鶴變成惡毒鶴了!
霍霆開口猜測,“你們說,鶴爺……怕不是戀愛了吧?”
“nonono!”大城立馬就否認(rèn),“鶴爺一向秉承著單身貴族的想法,說愛情是墳?zāi),他要一生放縱不羈愛自由,鐵定了要打光棍一輩子!
“可不是嘛,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家族包辦婚姻分配了小嬌妻,他還作來作去求退婚,就是一大作精。”陸一絕望地?fù)u頭,忍不住開口吐槽,“有錢人的世界,我實在是想不懂。”
“豬娃,你家有錢,來分析一下。”大城撞了一下霍霆的肩頭。
“城哥,有錢那也不是萬能的,愛情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霍霆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愛情嘛,還是要講究看對眼?”
“嘖,那是見色起意。”大城絕望地?fù)u頭,“我就不一樣,沒有要求,只要是個女的就行了!
“這要求已經(jīng)很高了!标懸蝗粘唬澳氵是考慮一下男的吧?”
“去你妹的!”
沈鶴抱著狗,細(xì)心地檢查著爪子,“我的小可愛,你指甲有點(diǎn)長,今天爸爸帶你去美容,讓你帥出新高度?”
季淮走了進(jìn)來,看著寶貝地抱著狗的沈鶴,“鶴鶴,中毒這么深,你怕是狗語十級了?”
沈鶴萬分嫌棄地掃了一眼季淮,順便把狗藏了起來,防賊一樣防著,“你走開,別嚇著我家小可愛。”
季淮搖了一下手中的水杯,“別,我就打個水,不打擾你和狗培養(yǎng)感情!
“滾。”
季淮打了水,卻還是忍不住要打擾沈鶴。
“鶴呀,今天星期幾?”
沈鶴老實地答,“星期五!
“周五吶。”季淮得意地在沈鶴的跟前騷里騷外地轉(zhuǎn)溜了兩圈,企圖引起沈鶴的注意,“你覺得我今天哪里不一樣?”
沈鶴嘖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那肯定不一樣!
“怎么說?”季淮笑得人畜無害。
沈鶴惡毒地開口,“季神,你今天比昨日騷。”
“今天要和小學(xué)妹約會。”季淮刀槍不入,笑意不減,“我換了新的衣服,是不是很收腰?”
他日常致力于養(yǎng)好他的腰。
沈鶴將狗護(hù)在懷里,抬眼嚴(yán)厲地瞪了一下又騷又浪的季淮,“你特么別賣騷,會影響我家小可愛的成長,它以后成為一條騷狗怎么辦?”
季淮面不改色,“你這傻帽的樣子,我比較怕它變成一條傻狗。”
“艸!”
“鶴鶴呀,別爆粗口,影響狗成長呢。”季淮拿著水杯往外走了。
沈鶴叫住了季淮,“等下。”
“怎么?”季淮停下了腳步,笑得溫柔,“想求我傳授一下甜蜜戀愛經(jīng)驗?”
“……”
“哎呀,我家小學(xué)妹這么甜,我忽而不舍得告訴……”
“你給我閉嘴!”沈鶴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問,“今天周五是吧?”
“嗯。”季淮強(qiáng)調(diào),“今天是約會的日子!
“老子沒空管你約不約會!鄙蝥Q深吸了一口氣,姿態(tài)放低,“有個事兒,找你幫忙!”
季淮靠到了沙發(fā)上,眉眼里全是得意的笑,占盡了上風(fēng),“鶴鶴呀,你這態(tài)度,像是找我?guī)兔??br>
沈鶴一個枕頭砸了過來,被氣得不輕,“你特么虐了爺多少次,幫個忙會死?”
“你先說來聽聽!奔净唇舆^抱枕,放到了一邊,“我考慮考慮!
沈鶴有點(diǎn)頭疼,“林家那個,說要見我一面!
季淮表示沒聽懂,“林家那個?哪個?”
“就是被退婚的那個。”沈鶴無奈地撇嘴,“本來就沒見過的,直接退婚不就完了,非要見面說清楚,沒意思。”
“所以呢?”季淮開啟了一波頭腦風(fēng)暴,開口推斷,“鶴鶴,你該不會是覺得人家姑娘倒貼上門死纏著你不放?”
沈鶴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理直氣壯,“那也不是沒可能!
“狗血。”季淮笑了出聲,開口吐槽,“我建議你還是好好想想是不是借了人家姑娘錢沒還,人家上門追債了,沒準(zhǔn)水果刀她都買好了!
“追個鬼!”沈鶴自信心滿滿,“我都說了不喜歡她,她還吵著非要見我,當(dāng)面說清楚。”
季淮提議,“你當(dāng)面跟人家姑娘說清楚不就完了?”
沈鶴抱著狗,一口拒絕,“那不行,要是她見了我,更加不想退婚了,那怎么辦?”
“呵~”季淮繃不住笑了,“鶴,我還真沒發(fā)現(xiàn)你挺自戀的!
“去你的!鄙蝥Q又砸了一個抱枕,“季淮,你特么到底幫不幫,給個實話!
“幫,怎么不幫呢?都是兄弟!奔净催在笑,“你說,我要怎么幫你?”
“你幫我把她嚇跑。”沈鶴答。
“等等。”季淮眉頭皺了一下,“嚇跑?鶴呀,你是覺得我丑到見不得人了?”
沈鶴翻白眼,直接糾正季淮,“你是浪到見不得人。”
“換人,嚇跑這種事情比較合適小鹿和豬娃,他倆比較潦草!
季神表示不陪你玩了。
“去,他倆不靠譜,說話沒個輕重,把人家小姑娘弄哭了,那也不好,畢竟我們兩家是世交,撕破了臉,誰都不好看!
沈鶴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季淮最合適。
“你怎么不出面?”季淮揪著問。
“爺最怕女人哭,她要是哭了,我心軟從了,那怎么辦?”沈鶴老實交代了,“你不一樣,你有對象了,就算她哭了,那你也不會從的,你比較惡毒!
“艸!”季淮一個枕頭回砸了過去,不淡定地開口,“沈鶴,讓我?guī)兔,還夾帶私貨罵我?”
沈鶴氣的瞪眼,懟了回去,“你特么給老子強(qiáng)行上那么多戀愛課,良心不安幫我一回,怎么了?”
“呵~”季淮在這一瞬間,忽而有那么一絲絲良心發(fā)現(xiàn),胸有成竹地說,“幫肯定幫,你想要鬧到什么程度,我好拿捏個度,要是一個不小心讓你損失了好幾個億,我可過意不去!
沈鶴思考了一下,“就是讓她討厭我,自己回去把婚退了!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封建地搞什么包辦婚姻。
“都是世家,以后要是遇到了,挺尷尬!鄙蝥Q隨口提了一句,“別把人弄哭了!
“so easy~”
“她差不多到了,你給她加點(diǎn)猛藥,一次性搞走,一勞永逸!鄙蝥Q認(rèn)真地交代,“事成了,爺就不扎你的小人了!
“嘖!奔净匆荒樀ǎ霸艘矝]用!
就算整天被扎,他甜蜜的小日子還是樂無憂。
沈鶴看著得意的季淮,小聲比比,“狗東西!
季淮提著手杯走出了出去。
好巧不巧,還真的在大廳處碰上了那個被退婚的姓林的。
更巧的是,上門取票的夏蕎提著兩杯珍珠奶茶早早就到了,想要給季淮一個驚喜,萬萬沒想到,恰恰碰上了一臺三觀俱碎的正宮撕逼小三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