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招擊殺了刀疤男,那個矮個子男子,終于是撐不住了,什么話都招了出來
原來這幾個人確實是真靈教分舵的外派人員,但是,這次出來并不是什么采購的,而是跟外界的真靈教接洽的,具體是什么事情,就是矮個子男子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這件事情很重要。棉花糖而李不凡小組要營救的那個富商,也在這個地下分舵,只是,看守的人很多,大概有四十多人,這跟李軒給的消息相差不是太多。
消息就這么多,但是,蝶女和李不凡都能從中嗅到一些非比尋常的情況。
不過,這個事情并不是兩人首先要考慮的,問清楚了矮個子,真靈教分舵的所在后,蝶女直接將這個家伙打昏了,那一記手刀下去,至少也能讓這個矮個子睡到明天早上。而那另外兩人,不用李不凡說,蝶女就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個小瓶,隨意的撒了一些藥粉之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連渣都找不到。
兩人繼續上路,循著矮個子所說的方向,還有蝶女派出去的那些蜜蜂和打地鼠也回來了,一個個向蝶女匯報此次的情況。
通過蝶女對于這些小動物匯報的分析,也確定了那個矮個子說的是真的。兩人更是加快了速度
在一個小山坳子下面,平整的土地,看不到一絲凸起,但是,就這么個小丘的后面,隱蔽的藏著一個不高不矮的小門,門簾是用枯萎的草偽裝的,遠遠的,根本就看不到這里還有一扇通往地下的門
在門口,有兩個凍得臉上有些發紫的男子,很不開心。
“媽的,這冷風颼颼的,吹的人真是難受”
一個黑臉的大漢,滿臉的不爽,看著老遠的地方,那雄偉的昆侖山,卻沒有一絲欣賞和敬畏,卻是一副該死的樣子。
“就是,早知道就跟刀疤三人換換了,待在這里守著,真不是個事,現在天越來越冷了,以后要守在外面,豈不是要冷死啊”
另外一人同樣也是滿臉的不爽,高原的夜里,冷的要死,就算是穿上厚厚的大衣,也抵不過這寒風的侵襲這一夜過來,至少要少活兩年
“那有個毛的辦法,刀疤的親戚可是咱們分舵的一個主管,上面有人好做官,咱們都是當成小弟招進來的,待遇自然不一樣了。要是咱們有個好爹的話,也不用受這種罪了,肯定是抱著女人吃肉喝花酒”
黑臉大漢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好像這樣,就能將他心中的那些通通發泄出來一樣
在距離兩人不遠的地方,李不凡和蝶女兩人隱藏在一處枯萎的高原野草叢里面,分開一束草堆,往這邊看來。
“這里的情況很特殊,這個分舵看來可不好進去呢”
隨便瞟了兩眼,李不凡就知道,這個地方如果沒有精心的計劃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從這個堅固的地下堡壘一樣的東西里面,將人給救出來
“你稍等,我讓我的朋友們尋個機會進去看看”
這是關鍵時候,蝶女也不得不小心行事,他最擔心的就是李不凡會不會突然沖出來,不過,這一次,李不凡好像是沒有剛剛那么沖動,這讓蝶女放了不少的心。
又是將那個小瓶掏了出來,只不過,這一次沒有那么大的動靜,帶著不一樣的手印翻轉,蝶女只是召喚來了三只蜜蜂,還有五只打地鼠。
教唆一通之后,將這八只小動物放了出去機靈的八只小動物,一瞬間就消失在這草地之中。
蝶女回頭對李不凡道:“剛剛回來的打地鼠報告,這里的地下金屬包圍圈,至少有十米深,兩百米長,寬度也將近一百多米,這應該就是這里地下分舵的具體大小了。”
這里得女說的最多的話,李不凡聽后,立即將之記錄下來,這些回去,都是重要的參考資料以便于李軒分析如何更好的開展下一步計劃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分舵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從里面出來一個臉上帶著面具的男子,這男子身上穿著一身古代的長衫,看起來有些陰冷的模樣。
“上座”
“上座”
黑臉大漢和自己的同伴見到是面具男子出來,立即臉上涌起一股恭敬的神色。
“嗯,這里情況還好吧”這面具男子聲音甕聲甕氣的,應該是那面具的緣故,將自己本來的聲音給改去了
“回上座,這里一切良好,沒有什么特殊情況發生。”這黑臉大漢嘴上是這么說,只是,心中卻是很鄙視,這里可是昆侖山的腳下,高原的氣候,加上這大晚上的,黑燈瞎火,冷風嗖嗖,鬼才來這里呢每天不都是這個鳥樣,有什么好問的
面具男子聽到黑臉大漢的話,滿意的點點頭:“嗯,那就好,記住,這幾天的任務有些繁重,我們這里要有客人來,給我打起十分精神來聽到了沒有”
“是,謹遵上座旨寓”黑亮大漢兩人雖然心中不爽,但嘴上很爽快的低頭躬身答應
“很好。”這面具男子說著,又有些擔憂,像是自言自語的道:“刀疤那三人不是出去了半天了嗎怎么現在還沒有看到人難道又在外面玩去了媽的,這種事情,主管要是再不管的話,總會出事的”
黑臉大漢兩人面面相覷,這種事情,他們兩人是插不上嘴的,只得閉上嘴巴不說話。那面具男子終于搖搖頭,身子一閃,縮回了那地下分舵之中。
“去”就在這個時候,蝶女在遠處,雪白的雙手一揮,精神力噴薄而出,手印也是不斷的打出,遠處的小動物便受到了蝶女的控制在那門口早就守候著的三只蜜蜂還有五只打地鼠,鉆進去了一只打地鼠,和兩只蜜蜂李不凡也有些好奇這種手段,遠程控制的力量,還真是強悍這樣將幾只小東西弄進去,就算是真靈教的人再有多謹慎,也不可能全部都注意到吧三只小動物下去,只要有一只有所收獲,那么這次的探查就算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