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了?”張奕連忙把古靈兒抱在了懷里,從儲物戒里掏出療傷的丹藥給古靈兒喂了下去。
丹藥的效果雖然沒有特別強,但至少古靈兒身上的氣息變強了一些。
“哥哥!惫澎`兒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叫了張奕一聲。
“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會傷成這樣?”張奕有些著急的問道。
他本把古靈兒當成底牌,但古靈兒現(xiàn)在卻是第一個受傷的。
“我被一個女人襲擊了,她很強,幸好有著小樹妖,我才逃了出來!惫澎`兒有氣無力的說道。
“女人?”張奕和燕婷婷對視一眼。
兩人都想到了一個人。
“什么樣的女人?”張奕又問了句。
“頭發(fā)是白的,眼睛也是白的。”古靈兒說了句。
“是村長!”張奕眼里閃過一絲憤怒。
這女人也太欺負人了。
知道村長對古靈兒出手了,張奕就知道,這村長是沉不住氣了。
“靈兒你先休息,這荒村,我們暫時是不能回去了!睆堔乳_口說道。
既然村長已經(jīng)對古靈兒出手了,他們現(xiàn)在回去,那就是自投羅網(wǎng)。
“那阿星怎么辦?”燕婷婷有些擔心的說道。
張夜星還是和顏田瑞一起的,要是張夜星被村長抓住了,那他們就陷入了絕對的被動中。
“我們在外面接著顏田瑞,之前我已經(jīng)打聽過了,這個荒村只有兩個門,我們一人一個門,就等著顏田瑞過來。”張奕把自己想的辦法說了出來。
燕婷婷眉頭微皺。
“但是村長知道我們離開了荒村以后,肯定會出來找我們的吧?我們等顏田瑞,也就沒辦法躲過村長了啊!毖噫面冒炎约旱膿恼f了出來。
張奕神秘一笑,指了指小樹妖說道“我們有他,不用擔心。”
張奕和燕婷婷都朝著小樹妖看去。
小樹妖咧嘴一笑。
直接伸手拉住了張奕和燕婷婷的腳踝,下一秒,四人就陷入了地下。
遠處的荒天看到張奕四人不見了,連忙跑到了張奕他們消失的地方。
感應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張奕他們的氣息全都消失不見了。
荒天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他本來只是想盯住張奕他們,不然他們跑掉,卻沒想到現(xiàn)在直接人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該死!被奶旌莺莸匾欢迥_,轉(zhuǎn)身就要回荒村。
他一回頭,被嚇了一跳。
張奕居然就站在他的背后。
荒天被嚇得后退了兩步。
“朋友,跟了我們那么遠,有什么目的?”張奕笑瞇瞇的看著荒天。
在他們出了荒村以后,張奕就感覺有人跟蹤他們,只是他一直沒有說出來,剛剛被小樹妖帶到了地下,他特意讓小樹妖停在了這里,就是要把這跟蹤他們的人抓出來。
荒天雖然被嚇住了,但馬上就反應了過來,一臉平靜的說道“我,我沒跟蹤你們!
看到他還不承認,張奕冷笑一聲說道“別裝了,你的模樣雖然變了,但是你身上的味道可沒變,你是荒天吧?”
“我不是!”荒天還在否認。
她不感覺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
張奕手里玉蛟劍突然出現(xiàn),直直的指著荒天的喉嚨。
“你還裝?整個荒離界,我只在村長房間里聞到過花香味,而這兩天我注意過了,在村長家,除了你和你兩個弟弟,沒有其他人,你兩個弟弟身上我剛剛聞過了,沒有花香味,那身上有花香味的,除了村長就只會是你荒天,而村長既然能打傷靈兒,就不可能被我發(fā)現(xiàn)跟蹤我,所以只能是你了。”張奕說完,荒天咧嘴一笑,變回了原來的模樣。
“沒想到啊,居然這么容易就被你發(fā)現(xiàn)了,但是這又怎么樣呢?”荒天淡淡的說道。
她絲毫不害怕張奕他們會對她怎么樣。
張奕嘿嘿一笑。
“你媽不是要抓我的人嗎?那我就抓她的人!闭f著,張奕手里的劍毫不留情的朝著荒天刺了過去!
張奕拿著玉蛟劍朝著荒天刺去。
荒天也不是好惹的,她的手里也出現(xiàn)了一把雪白的細劍,朝著玉蛟劍擋了過去。
兩劍撞到一起,爆發(fā)出一股極強的氣勢。
張奕悶哼一聲,只感覺手里的玉蛟劍變得巨燙無比,讓他差點一松手把玉蛟劍扔出去。
連忙后退兩步,張奕低頭一看,玉蛟劍像是被火烤過一樣,變得紅彤彤的。
他在玉蛟劍上感受到了痛苦。
看來剛剛那次交鋒,玉蛟劍是吃虧了。
這讓張奕很是驚訝。
要知道玉蛟劍可是天階法寶,還是那種極度接近破物階法寶的強大存在。
現(xiàn)在卻在荒天的劍下吃虧了。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荒天手里的劍,是破物階。
而且一下就能壓制住玉蛟劍,說明那劍在破物階中也絕對不弱。
張奕朝著劍看去。
這劍和驚魂劍差不多,是細劍,通體雪白,猶如冰雪鑄成的一樣,上面雕刻著一只神采奕奕的鳳凰。
“你怎么會有破物階的法寶?”張奕十分疑惑。
不是說破物階的法寶很難得一見的嗎?
荒天聽到張奕認識這是破物階的法寶,眼里閃過一絲訝異,但也沒有開口說什么。
她知道樊星暉手里的劍也不是普通的劍。
雖然荒天沒有回答,但張奕還是想到了答案。
這荒離界再怎么說也是個小世界,有破物階的法寶也很正常。
現(xiàn)在整個荒離界就這么點人,而荒天家又有權(quán)有勢,夸張一些說,整個荒離界內(nèi)界都要聽荒天家的。
所以荒天有一個破物階的法寶太正常了。
“現(xiàn)在乖乖跟我回去,我可以保證你們沒事,不然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荒天冷聲說道。
張奕把玉蛟劍收了起來,站在荒天面前靜靜地看著荒天。
這荒天剛剛出手的時候,張奕感應到,這荒天比他要強一級,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靈級了。
靈級的實力加上破物階的法寶,張奕知道自己想要贏過荒天,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所以他還是打算智取。
“你要怎么保證我們沒事?事,你管不了吧?”張奕微笑著說道。
荒天冷哼一聲。
“母親宅心仁厚,絕對不會對你們做什么!被奶炖渎曊f道。
“宅心仁厚?”張奕一臉鄙夷的盯著荒天。
“你媽把我的人打成重傷,這叫宅心仁厚?我現(xiàn)在就把話撂在這里,你媽要是不給我的人道歉的話,別想談什么合作的事情!‘張奕一副兇狠的模樣說道。
荒天的眼里滿是憤怒。
她聽不了別人侮辱她的母親。
“說話注意點,不然我就割了你的舌頭!”荒天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股兇厲之氣。
“那你快點,我把舌頭都伸出來了!”張奕滿臉不屑,把舌頭伸了出來。
這荒天只要敢動手,他就更有理了。
看到張奕的樣子,荒天氣的全身發(fā)抖。
她很想用劍把張奕的頭砍下來。
但是她不能。
她知道張奕對她媽有多重要。
看到荒天氣得要死卻不能動手的模樣,張奕心里大為暢快。
“要不我退一步,你告訴我目的是什么,我也可以跟你回去。”張奕話鋒一轉(zhuǎn)說道。
對于村長到底找他幫什么忙,張奕很是疑惑,所以他想套套荒天的話。
荒天也不是個傻子,她自然知道張奕要做什么。
“這事你就不用管了,反正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被奶炖渎暬卮鸬。
“你覺得就你這樣態(tài)度,我會跟你回去嗎?”張奕冷笑著問道。
荒天冷哼一聲。
“我就算態(tài)度好,你也不會跟我回去,別浪費時間了,這么拖著對我們都不好,你乖乖的回去,我保證你們不會出事。”荒天的聲音冰冷無比。
張奕有些無奈,他本來還想多套點話的。
看到在荒天這里是問不出什么了,張奕也不打算和她糾纏下去了。
“那還是打一架吧。”張奕說著,驚魂劍在他的手里出現(xiàn),直接朝著荒天的喉嚨刺去。
荒天眼里閃過一絲不屑,她以為自己還能靠武器壓過張奕一頭。
兩劍撞在一起。
兩道尖銳的劍鳴聲響起。
張奕和荒天同時身體一顫。
這次張奕沒有落得下風,反而還占了上風。
因為驚魂劍上有著一道黑氣已經(jīng)鉆進了荒天手里的劍的劍身里,讓原本雪白的劍身多了一道如同詛咒一般的黑色。
張奕出手毫不留情。
荒天卻只是抵擋沒有主動進攻。
她怕自己要是真的傷到了張奕,她母親會怪罪她。
也是因為這樣,張奕慢慢的占了上風。
荒天手里那原本雪白的劍已經(jīng)變成了黑白相間,看著有些詭異。
荒天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搞得,她也沒有太在意。
張奕又一次出劍,被荒天擋住以后,荒天腳下突然伸出一雙綠色的小手。
小手拉住荒天的腳,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一下把她拉到了土地里。
荒天的小腿以下都在土地里了,她心里一驚,就要震碎土壤跳出來,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四周的土地已經(jīng)變成了堅不可摧的石頭。
嘗試了兩次用靈力震碎土地沒有成功,張奕的劍又朝著她的喉嚨刺去。
可惜現(xiàn)在行動被限制了,他沒法閃躲,只能用劍硬抗。
“叮!
驚魂劍和荒天手中白色細劍的撞擊聲如同雨點般響起。
每一次接觸,白色細劍上的黑色就要多一絲。
而荒天的身上,也出現(xiàn)了很多的傷口。
她并沒有像其他荒離界人一樣用白色的毛發(fā)覆蓋住傷口讓傷口復原。
這樣做會耗費她的生命力,她不喜歡生命力被耗費以后帶來的空虛感覺。
現(xiàn)在的荒天看起來模樣極其悲慘。
鮮血把她的白色毛發(fā)染紅,一團團的血跡讓她看起來像是受傷的野兔。
兩劍再次相撞。
“咔嚓!”
白色細劍突然傳出了一道破損的聲音。
張奕和荒天都是心里一驚。
張奕后退兩步,停止了攻擊,朝著荒天的白色細劍上看去。
荒天也是同樣朝著細劍上看去。
白色細劍此時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黑色。
上面出現(xiàn)了一道小拇指粗二十厘米長的的裂縫。
這裂縫出現(xiàn)的位置剛好在鳳凰的兩個翅膀上,看著就像是把鳳凰的翅膀劃斷了一樣。
“破物階的法寶被毀了?”張奕有些不敢相信。
荒天也是一臉的不敢相信。
之前的時候,她用了這劍進行了那么多的戰(zhàn)斗,從來都沒有出過事,現(xiàn)在劍上居然出現(xiàn)了裂縫。
荒天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
她是真的怒了。
“咔嚓……”
連著好幾道喀嚓聲傳出,那細劍在張奕和荒天的眼里只用了幾秒鐘的時間就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