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父接到電話,趕到醫院時,看到從小被他捧在心尖上疼愛的女兒,已經變得血肉模糊,被送進了重癥監護室搶救!
他的心都要碎了,一家三口,老伴昏迷不醒至今,現在女兒又發生了意外。
H市怎么就發生了地震,要說地震級別根本不高,怎么就傷了人。
可廢棄的工廠,建筑老化,天花板就塌了下來!
女兒為什么會出現在廢棄工廠,在場的人有陸氏總裁還有許嘉年。
許嘉年送到醫院之后,就在搶救。
安父去陸長謙的病房求個說法,卻被趕了出去。
不過陸氏倒是來了一撥人,給安心交足了醫療費,這塊暫時不用擔心。
可能這一切的真相,要等到女兒醒來,才能全部搞清楚。
安心大失血,多種器官受損,病情十分嚴重。
整整半個月,醫院下了不下十次病危通知書。
這對脆弱的安父來說,無疑是天大的打擊。
好好的一個姑娘家,怎么就受了這么大的傷?許嘉年昏迷不醒,另外在場的人只有陸長謙了。
安父忍著悲痛,來勢洶洶地向陸長謙的VIP病房走去。
病房內,陸長謙頭上被綁著厚厚的繃帶,緩緩地睜開了眼。
方然迎了上去,含著淚道:“長謙,你怎么樣了?”
剛醒過來的陸長謙對光線有些敏感,適應了幾下,有些茫然地看向方然。
他掙扎著想起身,可是頭部劇烈的疼痛感,還是讓他悶哼出聲。
“我怎么了……”陸長謙想回憶起什么,越是疼痛難忍,只得蹙起了眉頭。
“長謙,你受傷了,先休息一下,別硬來。突發地震,你和秘書還有一個男人在郊區廢棄工廠,被頂上的磚塊砸中,醫生說傷到大腦了。”
“我和秘書……”陸長謙仔細回想,“剛來不久的秘書,我怎么會跟她一同……”
“剛來不久?可她已經跟你工作半年了啊。長謙,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方然緊張地坐在陸長謙的病床上,“長謙,你不會不認識我了吧?”
“方然,別開玩笑。”不知道是不是疼痛的關系,陸長謙的臉色有些蒼白。
努力回想最近半個月的事,能想起一些,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么重要的內容。
方然被陸長謙反常的表現嚇到了,馬上去找主治醫生來。
“醫生,這到底怎么回事?長謙,不會真的有什么事吧?之前你們不是專門拍了腦部CT嗎?”
醫生嚴肅地給陸長謙進行了一系列檢查和詢問,眉頭漸漸鎖住,似乎是情況不太好。
突然,門外傳來了嘈雜的聲音,似乎有人在大喊大叫。
“陸總,麻煩你給我一個回復!為什么我的女兒會突然跟你出現在廢棄工廠?她現在生死未卜,我要一個說法不過分吧。”
黑暗的環境、巨石、慘叫聲、鮮血,零碎的記憶突然入腦,陸長謙捧著頭,難受極了。
“長謙,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反正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方然湊過去安撫道。
門外還在大喊大叫,似乎不要個說法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