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溫如玉的反常,我感到的不是驚喜,而是驚悚!
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我剛來他們家的時候,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她對我總是欲擒故縱,若即若離。
即便是賈大虎癱瘓在床,因為我與劉璇思的關系,溫如玉幾乎跟我打起冷戰,不理不睬的。
現在我身邊有了這么多女人之后,她居然說自己喜歡我,這怎么可能?完全與女人天生吃醋的秉性,大相徑庭呀!
雖然我對她今天的表現大惑不解,但掐著她臉的手始終不愿意松開。
她的皮膚太細膩,太水靈,我都沒怎么使勁,但我手指的邊緣,已經泛起了紅暈。
我正傻呆呆的看著她時,她白了我一眼:“你老掐著我,讓我還怎么吃飯?”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剛剛松開手,口袋里的手機響了,不過不是鈴聲,而是信息的提示音。
我掏出來一看,是賈大虎給我發了一條短信:在家吃飯吧?吃完飯趕緊來醫院一趟,別讓你嫂子知道。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但從溫如玉的表現來看,恐怕他們之間出現了問題。
我剛剛把手機裝起來,溫如玉就問了一句:“誰發的短信?”
“哦,同學。”我趕緊解釋道:“你大概還不知道吧?上午曹麗芳、劉懷東和李明亮打起來了,我拉了半天的假!
“李明亮就是昨天晚上碰見的那個?”
“是呀!蔽覔u了搖頭:“昨天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們完全是無意碰見的,可他懷疑曹麗芳是故意把譚如燕帶過去的,今天一大早就找曹麗芳的麻煩,劉懷東看得過意不去,立即跟他動起手來!”
“劉懷東是跟你們一塊住出租屋的那個小伙子吧?”
“是的,他前兩天才搬出來。曹麗芳跟他過去是鄰居,兩人小時候經常在一起過家家,讀中學的時候,曹麗芳又跟李明亮談戀愛,后來兩人崩了,來大學之后,曹麗芳又跟劉懷東言歸于好,可她現在又跟社會上的一個混混好了起來。即便如此,看到她被李明亮斥罵,劉懷東還是立即馬上出手!
“那你算什么?我的意思是,你現在跟曹麗芳之間算什么?”
“什么也不算,就跟譚如燕一樣,大家在一起玩玩唄!”
溫如玉搖了搖頭:“你們這些年輕人,怎么這么亂呀?說起來,家長們都埋怨現在的大學質量不好,可看看你們這些學生,有幾個是到大學來讀書的?”
想到賈大虎還在醫院里等,我趕緊低頭吃飯,一會兒就把碗筷一放:“我先走了!
溫如玉又叮囑了一句:“明天的事別忘了!”
“你怎么了,我晚上又不是不回來?”
溫如玉白了我一眼:“晚上你要是再把那兩個丫頭帶回來,我們怎么說話呀?”
嗯?
她這話倒是有點酸味兒,我喜歡。
我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臉蛋兒,她坐在那里翻著眼皮看著我一聲不吭,貌似是在生悶氣,但我卻看到了萌噠噠的樣子。
我忍不住湊過去,試探性的親了她一下,她沒避沒讓。
接著我摟著她的脖子,深深的親吻著她,筷子和碗還拿在她的手里,此時正懸在空中。
不過她什么也沒做,也沒有任何掙扎,就是仰著脖子坐在那里,任憑我親吻著。
最后我松開她,又在她的臉蛋上輕輕拍了兩下:“寶貝兒,我走了。”
當我轉身離開的時候,她一聲不吭地繼續吃起飯來。
我剛一出門,正巧碰見了副校長,出于禮貌,我朝他鞠了一躬:“校長好!”
副校長點了點頭,突然問道:“聽說你哥可以做起來了?”
“是呀!”
他拍著我的肩膀,貌似語重心長地說道:“二虎呀,咱們可都是本分人,做人不能不地道,你說對嗎?”
我一下愣住了,還以為他說的是我跟他老婆陳靈均之間的事,面頰不盡泛紅,反問了一句:“校長,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當初你讓高老板追加賠你一百萬,那可是以你哥癱瘓在床為借口,現在你哥能坐起來了,你那一百萬可就有敲詐勒索,至少是有欺騙的嫌疑呀!”
我勒個去!
他丫的什么意思?
賈大虎昨天才能坐起來,高立國肯定不知道,他這是著哪門子的急?賈大虎被懷疑終身癱瘓的時候,他可是連個屁都沒放,還特么伙同高立國連哄帶嚇,只賠給賈大虎十萬,現在卻給我談起做人的道德?
我立即解釋道:“校長,后面高老板賠的錢,并不單純是給我哥的,因為他還打了我的兩個朋友,而且他還叫人打了我,他賠得一百萬,主要是給我們的賠償,與我哥毫不相干。”
副校長笑著點了點頭:“我就這么一說,究竟該怎么做,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說完,他轉身朝家里走去。
什么叫我好好掂量掂量,這是在威脅我嗎?
我現在可沒心情跟他糾結這事,非常不滿地看了他背影一眼之后,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恰好看到陳靈均開著轎車回來,趕緊招手把她攔下。
等她把車停到邊上之后,我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寶貝兒,送我去趟醫院!”
她二話沒說,立即掉頭朝醫院駛去。
我一臉陰沉的說道:“你回家后問問你那老公,究竟什么意思?”
“怎么了?”
“我哥昨天可以坐起來了!
“這是好事呀!”
“好多事我都沒跟你說,在高老板跟我哥談賠償的時候,他還叫了很多地下拳手,一共打了我三次,同時又把我的一個朋友和一個女同學打的吐血。”
“。俊
“后來我們招集了一幫人找到高老板,高老板陪了我們一百萬,雖然其中也含有對我哥的補償,但絕不是陪我哥一個人的!
“嗯,那又怎么樣?”
“問題是聽說我哥能做起來,剛剛在門口碰見副校長,他的意思,居然是想要我把錢退給高老板,這特么關他屁事的意思?”
“次奧,他瘋了嗎?”
“你不說次奧我還忘了,上次我在你那里寫的字還在嗎?”
陳靈均面頰一紅:“多長時間了?還在,我天天都不洗澡呀?”
“不是早跟你說過,洗完澡之后再讓我瞄嗎?媽蛋的,叫你老公那個德性……不行,我現在再跟你寫上!
說著,我從口袋里掏出水筆。
陳靈均瞪了我一眼:“你瘋了嗎?我在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