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知道你有見到過我,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機場是怎么一回事,但是關于我跟凌輕雪,我可以跟你解釋。”
蘇晚擺手,她從動作到表情都寫滿了拒絕。
“不,不需要,我并不需要你所謂的解釋。”
“非要這樣嗎?”
蘇晚淺淺笑著:“不是非要這樣,是沒有必要,我已經想清楚了,那對于我來說,根本不重要,我也不在意。”
對于厲澤堯來說,這一切的反轉太大,他剛接受了那么一個事實,他剛想跟蘇晚說,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錯了。
是他太相信顧曼珺,太相信那個教他做人做事,教他奪回公司的小姨了。
是他這樣主觀的思想才害得他們走到了現在這一步。
可是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蘇晚的態度太冷淡了,她似乎早就放下那些事情了。
“你的心里,是不是再也沒有我的一點位置了?”
蘇晚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顯得格外的沉靜。
“厲澤堯,你從來不曾了解我,我是一個理智到極端的人,我可以親手毀了我在乎到不行的感情,我甚至可以承受任何代價,默不作聲,暗中設計。曾經,你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我也不否認,我曾愛過你,甚至也想為你做出一些我從未想過的犧牲。可是后來一次接著一次的考驗放在你我面前,你一次次的讓我失望,再到絕望。那些所謂的奮不顧身,在我這里只能出現一次,而且我覺得,沒有再出現第二次的必要。”
“呵呵~”
厲澤堯冷笑出了聲。
“你這么果決,是否是因為從來沒有愛過我呢?”
“如果不愛我不會跟你一起去到英國,更不會在你知道宋樂言存在之后,還想著要跟你解釋。”
“宋樂言,你到現在還在提起她?”
蘇晚沉默下來,她看著厲澤堯,好似一切的話語在此刻都顯得沒有任何的意義。
沉默不是沒有情緒,是感覺沒有再說的意義。
可厲澤堯顯然不是這么想的。
他看著蘇晚,一字一句的說:“我的話戳到你的痛楚了是不是,所以你才一言不發,所以你心里一直在意的都只是那個宋樂言是不是?”
蘇晚只笑了笑。
厲澤堯看向她,薄唇抿成一條線。
”我們走到現在,其實愛不愛有沒有感情也不重要了,我為我能放下感到慶幸,或許你小姨說的對,我跟你,從一開始就是在強求。一開始,你對凌輕雪感情那么深,我卻以凌輕雪的命作為籌碼讓你跟我結了婚,現在想來,或許從那時候就注定了我們是現在這個結局。”
“你說這么多,可是沒有一個字是提及到我的感情,你從來沒有在意過是不是?”
“你的感情?”蘇晚靜靜地看著厲澤堯。
半響沉默后,她說:“你小姨前前后后無數次跟我說,你很在意我,很愛我,可是我覺得,那是她的心理作用,試想,你如果愛我,怎么會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我。”
“不相信你是因為,在我看來,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你。”厲澤堯近乎低吼說出這句話。
蘇晚卻不在乎了。
“或許吧,但是我們,的的確確是在經歷這一切之后,變成你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