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很少說自己具體身份,但這么久了,向挽歌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
“去歐洲嗎?”
蘇晚點點頭:“對,去歐洲,那邊有我的人。”
向挽歌低頭想了想:“可是我還有好多的事情沒有處理完,現(xiàn)在離開,還有些困難。”
蘇晚理解。
“既然這樣,那你就盡快的處理,等到可以離開的時候,你跟我說。”
向挽歌點點頭:“好。”
該說的說完,蘇晚知道不能久待,很快就離開。
走之前,她告訴向挽歌。
“依照厲澤堯的性格,他肯定會找到你這里來,到時候,你就一口咬定沒有見到過我,我想,她也沒有什么辦法。”
向挽歌嗯了聲:“明白,我能應付,你不要擔心。”
“好,那我走了。”
向挽歌還是不放心蘇晚的傷口。
“你要照顧好自己,如果身上傷口感染,記得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我讓我的朋友祁寧去給你處理,一定不要一個人扛著知道嗎?”
蘇晚笑著點頭:“我知道,放心吧,我又不是自虐,能夠照顧好自己的。”
……
翌日一早。
向挽歌是被臥室外面?zhèn)鱽淼囊魂囆[聲給吵醒的。
她揉了揉有些疼的腦袋,掀開被子,穿好衣服。
走到臥室門口,打開門。臥室外。
文姨正雙手擋在厲澤堯的面前,不讓他再進一步。
而厲澤堯則是沉著一張臉,如墨般幽深的雙眸,此刻沾染了滿滿的怒氣。
特別是在看到向挽歌的時候,臉.上的怒火更加明顯了。
“她在哪?”
簡單的三個字,卻給人一種置身寒冰中的冷意。
向挽歌先是對著文姨搖了搖頭,示意文姨站到一邊,方才將目光淡淡的轉移到厲澤堯身上。
“厲先生,好久不見,突然這么見一次,您還真是選擇了一個好時間,好地點啊。”
大早上的,這么迫不及待,文姨攔都攔不住。
不得不說,蘇晚昨晚離開是正確的選擇,不然現(xiàn)在,就是想走都走不了。
“向挽歌,不要轉移話題。”
她呵呵輕笑出聲:“ 厲先生這句話我就聽不懂了,我轉移什么話題了?”
厲澤堯側臉緊繃,面色泠然。
“我最后再問你一遍,蘇晚在哪里?”
“蘇晚? 蘇晚在哪里, 我怎么會知道,最應該清楚她在哪里的不是應該是厲先生嗎?”
“你們見過面了?”
“ 我有說我們見過面嗎?”
她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平靜淡然。
厲澤堯一直盯著她的眼睛,企圖從她的眼里,看到一絲其他的感情。
但沒有,什么都沒有。
這個女人,看似云淡風輕,眉眼帶笑,但難纏起來,卻一點都不壓于蘇晚。
“她是不是在你臥室?”
人在不在我臥室,厲先生進去檢查一番不就知道了。”
四目相對,厲澤堯看到了向挽歌眼里的無所畏懼。
這房間,不需要進,他也知道。
蘇晚不在這里。
若是蘇晚在這里,向挽歌不會這么的平靜。
“向挽歌,如果蘇晚再聯(lián)系你,你告訴她,我總會找到她,她躲得了一時,卻躲不了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