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方便跟我說話嗎?還是說雇你來的人讓你不要跟我說話?”
“……”
沒有回應(yīng),蘇晚低嘆一聲。
“我身上的藥是你下的吧,能告訴我多久會恢復(fù)嗎?”
“……”
“好吧,不說也就算了,不過你把我綁架到這里,好像也沒有什么意思,要不這樣,你告訴我,那個雇你來綁架我的人給了你多少錢,我可以幾倍的給你,你把我放了好不好?”
對面還是沒有任何聲音。
蘇晚有些挫敗。
這人好像是柴米油鹽不進,她沒有什么辦法了。
將手里的面包吃完,蘇晚終于不餓了。
整個空間,只有她一個人的聲音,安靜到她懷疑那個人是不是走了。
事實上,她也的確問了出來。
“你還在嗎?”
對面沒開口,但卻回復(fù)了一點聲響。
蘇晚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里,在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你什么也不說,什么都不做,讓我覺得有一種錯覺,總覺得你只是隨便把我邀請到這里,并不是要對我怎么樣。”
那邊的人沒開口,蘇晚輕嘆一聲。
“哎,不過我明白,這是綁架,你現(xiàn)在沒有動作只是在等著上面的人給你指令,讓我來猜猜吧,讓你來綁架我的是宋樂溪吧,她恨我入骨,這么長時間了,大概每一刻都在想,讓我用我的生命去彌補她哥哥的死。”
說到這里,蘇晚輕輕地笑了。
“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跟宋樂溪的糾葛,說來還真是好笑,從前我以為宋樂溪宋樂言只是普通人,可誰成想,她們竟然還有著這么大的背景。是啊,我從來沒有想過,她們會與我的丈夫有著那樣的血緣關(guān)系。我的丈夫……哎,大概是前夫了。”
蘇晚想,如果她在這次的綁架中就此死去,她跟厲澤堯的離婚手續(xù),是不是就不能親自辦了。
“不說了,不說了,沒意思。”
她突然失去所有多聊的思緒,只要想到跟厲澤堯那樣,心里沒來由的煩躁。
蘇晚沉默的時間,那邊也沒什么聲響。
后來,也不知道那人什么時候離開了。蘇晚昏昏沉沉之間睡了一覺。
醒來,蘇晚原以為還是沒有絲毫力氣,可沒想到,她隨便動了動,全身的體力恢復(fù)。
蘇晚意外之余就是歡喜。
恢復(fù)體力,這一根繩子對她沒有絲毫威脅。
幾乎只是片刻的時間蘇晚就得到自由,拿下眼罩,她也終于看清面前的場景。
她在一個廢棄的工廠,周圍很空曠,一個人都沒有。
距離她不遠(yuǎn)的地方,有一張小桌子,桌子上面放著幾瓶酒。
蘇晚走過去,拿起來端詳。
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蘇晚看了幾眼就放下了。
不過是一個綁匪而已,她哪里來的興趣?
就因為那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
蘇晚因為這個念頭自嘲的笑了笑。
沒有再多停留,她快速的朝著外面走。
可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外面竟然會有一群人守著。
她環(huán)顧四周,守得很嚴(yán)實。
要想出去,很難。
蘇晚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