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說他是孤兒嗎?為什么現在又帶著他的母親來到家里?”書房里,蘇老語氣不是很好,在他看來,厲澤堯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謊話。
那次,厲澤堯說那些話的時候蘇晚也在,自然知道自家爺爺現在必定是很生氣的。
“我也不知道他當初為什么要那么說,可能是因為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嗎?”
“你沒有問?”
蘇晚哎呦喂的嘆了一聲:“爺爺啊,我又不是什么都要知道的清清楚楚,他若是想要告訴我,自然會告訴我,若是不想告訴我,我問了他也不會說!
“夫妻相處到你們這個份上,你不該反思?”老爺子話里帶了幾絲怒意。
蘇晚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道:“好好好,我回去反思,回去就反思。”
蘇老對她這番滿不在乎的樣子給氣到了。
“算了算了,我說了那么多,你一句都不在意!
蘇晚撇了撇嘴,笑著開口的時候有些悵然。
“哎呦喂,爺爺,想那么多干嘛呢,反正我過的開心快樂就好了啊。”
老爺子哼了一聲。
沒有再說話。
“他母親什么時候回去?”
蘇晚搖頭:“不知道啊,我沒有問。”
“你作為厲澤堯的妻子,她的兒媳婦,該問的還是要問!
“我問了人家怎么想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催她走呢。”
蘇老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
“人怎么都是長輩,對你跟厲澤堯的婚姻沒有多做什么其他的說法,自然是不反對,你對人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待多久也是人家的意愿。”
“好,我知道了!
該囑咐的也囑咐了,蘇老也沒什么再說的了。
“行了,下去吧!
……
翌日,顧茵離開,回了英國。
來得匆忙,走得也匆忙。
不過,這倒是完完全全的如了蘇晚的意。
顧茵走了之后,蘇晚跟厲澤堯的生活又慢慢地恢復到了原本該有的樣子。
她每天去公司,學習該學習的東西,管理著該管理的東西。
而厲澤堯,每日上下課,偶爾的時候晚歸。
凌輕雪這個名字幾乎沒有再在他們之間出現過。
看起來突然的一段婚姻,倒是被他們詮釋出了另外一番樣子。
可有些東西,到底還是只是表面。
這天,蘇晚按照往常慣例,安排手下的人去給宋樂溪送錢。
可宋樂溪不但沒有接受錢,還用酒瓶把她派去的人送到了醫院。
無奈之下,蘇晚不得不在晚上出現在了蘇荷酒吧。
她去的時候酒吧人很多,宋樂溪正在吧臺前算賬。
幾乎在她出現在酒吧門口的那一瞬間,宋樂溪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這是宋樂言離世之后,蘇晚第一次在宋樂溪人在酒吧的時候出現在這里。
宋樂溪恨她,從宋樂言離開了之后。
自然,蘇荷酒吧也是她不能出現的一個地方。
宋樂溪低下頭,聲音也是冷到極致。
“滾。”
蘇晚:“……”
小小年紀,這么暴躁,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