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我說了,我來不是要跟你討論向挽歌的事情,我來,只是看在向挽歌的份上,跟你說幾句話。”
“哦?”
蘇晚勾起唇角。
“你要跟我說什么?倒是說出來我聽聽,我倒要看看到底什么事情,值得你這樣大張旗鼓的來找我。”
“厲澤堯在找你,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知道不知道,又如何?”蘇晚反問。
傅承勛看著她,一句一句:“你就不怕我告訴厲澤堯?”
蘇晚輕輕地笑:“傅承勛,你要是真的告訴的話,你早就告訴了,不會等到今天。更不會來找我。”
她不是傻子,從傅承勛進來的那一刻,她大概的就明白一些了。
“好了,你既然知道我的行蹤,還找上門了,絕對是想要說什么,不要繞彎子了,直接說吧。”
“去找厲澤堯。”
傅承勛話音落下,蘇晚就笑出了聲。
“傅承勛,你這是在跟我講什么笑話嗎?”
傅承勛視線落在她身上,語氣沉沉:“我沒有開玩笑。”
蘇晚攤開手,作無奈狀。
“讓我去找厲澤堯,這不是笑話這是什么?”
“蘇晚,我說了,這不是笑話。”
“呵呵,傅承勛,你說這不是笑話,那我就覺得,你腦子是不是抽了,讓我去找厲澤堯那個神經(jīng)病,我又不是智障。”
蘇澤下意識去看自家總裁的臉色。
蘇小姐怕是自家總裁接觸的人里,說話最直接,最為直言不諱的一個人了吧。
瞧瞧這性格,雖然當年的向小姐也不是完全溫婉的性子,但也不是像蘇小姐這樣的吧。
反觀傅承勛,他的臉色并沒有因為蘇晚的話,就變得很難看。
他目光深幽,絲毫沒有在開玩笑的樣子。
“我不知道你跟他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些什么,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說,就算你一直逃,他也不會就此罷休,就算這一次他查不到你的行蹤,下一次也難保還是查不到的情況,你可以躲他一次,你覺得你可以躲他一輩子?”
“這跟你無關(guān),我絕對不會去見他。”
蘇晚的態(tài)度從一開始就是很堅定不移。
“蘇晚,你心里很清楚,你現(xiàn)在走不了,厲澤堯找到你是早晚的事情。”
“早晚的事情,那也不是現(xiàn)在這一刻不是嗎?傅承勛,你不是我,也不是厲澤堯,你不明白我們之間發(fā)生了些什么,吧沒有資格來跟我說這些話。至于你到底是以什么樣的立場來讓我去見厲澤堯的,我也不想去多想。”
幾番交談,還是這樣的結(jié)果,傅承勛的臉透著絲絲的冷意。
他冰冷不含一絲溫度的目光落在蘇晚的身上。
“你是不是就篤定了,我不會把你在這里的事情告訴他?”
蘇晚身體往后仰,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
“你如果真的要說,早就說了。”
傅承勛薄唇緊抿,一言不發(fā)。
蘇晚卻嘆了一口氣,有些感慨,有些怨恨的道。
“你說,我們四個人,是不是都很好笑啊。”
四個人?
傅承勛眸色冷如霜。
他知道蘇晚說的四個人,是哪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