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向挽歌身上,傅承勛看到的還是那樣淡然的一副面孔,除卻臉色有些蒼白以外,好像沒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似乎,昨天晚上那個崩潰的她,不是她一般。
他就那么站在原地,盯著她,企圖從她臉上看到一絲一毫多余的神情。
向挽歌抬起頭來,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時候下樓的傅承勛,正在看自己,她沒有多余的反應,低下頭,幫文姨把做好的早餐端出來。。
文姨也做好早餐,端著早餐來到餐桌前坐下。
看到傅承勛,先一步打了招呼。
“傅先生,早上好。”
傅承勛表情淡淡,視線依舊落在向挽歌身上。
向挽歌卻像是從頭到尾都沒有發現一般。
整個吃早餐的過程,她都沒有跟傅承勛說一句話。
吃過早餐,向挽歌便上樓去收拾了衣物。
下樓的時候,傅承勛坐在沙發上,文姨看到她提著東西下來,疑惑的問。
“向小姐這是要去哪里?”
向挽歌轉眸看向文姨:“我弟弟的病情又復發了,放他一個人在醫院,我不放心,我想去照顧他一段時間。”
“這樣啊,那我送向小姐去吧,我看向小姐這么多東西,也不好拿。”
向挽歌淡淡拒絕:“不用了,文姨,我一個人可以,你就在家里忙你的事情吧。”
說完,她便邁開步子,朝著外面走去。
傅承勛就那么看著向挽歌,在看到向挽歌朝著外面走去,他追上她。
“我送你去。”他看著她,目光如炬。
“不用了”向挽歌出聲拒絕:“我自己去就可以,不麻煩傅先生了。”
“不麻煩,我送你去。”說著,他伸手拉住了向挽歌的手腕。
“真的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這一次,向挽歌說話的聲音有些大。
被向挽歌這么連著拒絕,傅承勛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他問:“向挽歌,你在矯情什么?”
“我沒有矯情什么。”向挽歌一邊說,放下行李,將傅承勛放在她右手上的拿開。
“我走了。”留下這么一句話,向挽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站在門口的傅承勛,心里煩燥不已。
醫院。
向煜睡著了,向挽歌一個人無聊的緊。
想著這些天來的事情,想著傅承勛,想著向煜,她整個腦子都亂糟糟的。
就在這個時候,向挽歌接到了秦母打來的電話。
“向挽歌,我想跟你見一面。”電話里,秦母的聲音有些虛弱,向挽歌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秦夫人有什么事情找我直接在電話里面說就好了。”向挽歌不覺得她跟秦母有需要再見面的必要。
“向挽歌,你是不是不敢見我?”電話那端又傳來秦母有些直接的的話語。
手指一僵,向挽歌突然就笑了:“秦夫人,我想你是想多了,我不是不敢跟你見面,而是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必要見面。”
“真的沒有必要嗎?我還覺得,向小姐可能是想要知道一些當年的事情呢。”
聞言,向挽歌手上的動作一頓,她凝聲問道:“你說什么?”
“很意外吧,我怎么會知道,你想要知道的是些什么。”